容祺身上彌漫著濃濃的酒氣混合著冷香的味道,讓魏悅極度的不適應,她剛要避開這股令她生厭的味道,卻不想整個人被打橫抱了起來,紅色的蓋頭月兌落對上了容祺炙熱的鷹眸。
魏悅一陣陣頭暈眼花,整個人卻被容祺狠狠壓在了床榻上。他抬手將她的腰帶解去,外面的喜袍瞬間滑落肩頭,錦被上用金銀絲鏤刻著的團花擦過了她嬌女敕的肌膚,寸寸生疼。
「容祺!」魏悅尖叫了出來。
「悅兒,」容祺狠狠咬上了她的唇角,喉嚨里溢出了沙啞的低喊,手掌熱的像火卻是撫上了魏悅**在外面綢緞一樣光滑的肌膚。
魏悅拼了命的避開容祺火一樣熱烈的吻,他火熱的唇劃過了她的臉頰,大手緊扣著她的頸項硬生生將她的臉掰了,直視著她有些絕望的明亮眼楮。
「容祺我恨你!」魏悅哪里能掙月兌()容祺的束縛,身上的衣衫破碎,身子微微顫抖,宛若風中的落葉。
「恨我吧!這樣你就不會將我遺忘!」容祺硬起了心腸,這一次再也不會放過她。若是早對她狠了心腸,也不會等的這般辛苦。
更加狂烈的吻鋪天蓋地落了下來,魏悅哭喊著聲音早已經沙啞,外面守著的茗枝和妙凝捂著唇壓抑著哭泣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這兩個人的點點滴滴,她們這些人都是親眼看著的。為何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每一步都痛到錐心。
「容祺!我此生再不會原諒你!!」魏悅哭喊了出來。胳膊抬起狠狠掃過了容祺的臉頰,卻被他緊緊握住。
他的鷹眸已然變得赤紅,眼角微微濕潤︰「好吧!我也不會祈求你的原諒。我只要得到你便好。」
最後一件底裙被他拽了下來,魏悅光潔如玉修長的腿被他緊緊攫住,喉嚨滾動著一抹難以忍受的。他有的時候真想將她生吞活剝了去,與她合為一體,這樣她再也不會逃開。
魏悅只覺得天旋地轉,一陣陣惡心的感覺躍然而出,突然大口的嘔吐了起來。
容祺神色一凜。箍著她的手臂微微松開了些,酒勁兒已經清醒了一半兒。
「魏悅,不要再做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舉動了。」被點燃了火的容祺冷冷盯視著魏悅,她為了不讓自己踫她何苦要這般拿喬作樣。
魏悅只覺得心頭的惡心越來越翻滾著,加上容祺的逼迫眼前一黑登時暈了。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她無力的抬眸看了。貼著喜字兒的紗幔已經被放了下來。將外面的人和事遮掩的影影綽綽。
「醒了,」茗枝透過紗簾看到魏悅睜開的眼眸不禁欣喜異常忙掀開了簾子將想要坐起來的魏悅輕輕扶了起來。?魏悅心頭一陣苦笑,昨夜與容祺的抗爭讓自己的身子好似散了架一般酸痛難忍,她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經被人整理整齊絲毫沒有昨夜的凌亂不堪。
妙凝扶著她的手臂,軟滑的錦緞內衫滑落了魏悅潔白如玉的肩頭,露出了上面令人耳紅面熱的吻痕。
妙凝臉色一紅抿著唇笑了笑道︰「餓了吧?奴婢煮好了銀耳蓮子湯,現在要用嗎?」。
魏悅揉著酸澀的眉心,那股子惡心的感覺依然沒有完全消退。她張口問道︰「有沒有酸梅湯?」
「你們先出去,」妙凝剛要回話不想容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臉色鐵青那股壓抑著的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妙凝到底也不敢忤逆了容祺,擔心的看了一眼魏悅拉著一邊還?*??能?ν順雋伺?蟆 br />
魏悅現如今實在沒有力氣與容祺斗,心頭的惡心煩亂一陣接著一陣襲來讓她的臉色發白。
容祺冷冷盯視著魏悅,鷹眸中狂卷著的是嫉妒到發瘋的情緒。他緩緩踱步走到了魏悅的面前,魏悅倒是真的怕了他下意識的躲了躲,卻不想還是被他攫住了尖俏的下巴,不得不對上他陰狠的視線。
「魏悅,」容祺的聲音冷硬到沒有絲毫的溫度,「我該如何折磨你才能消我的心頭之恨?」
魏悅身子一抖,卻不想容祺粗糲的手掌緩緩摩挲到了她的小月復間停了下來。
那一瞬間魏悅好似被什麼狠狠擊中了心頭,無數的情緒涌了出來,容祺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
「恭喜你有了身孕,」容祺的手掌漸漸加大了力度,「是司馬炎的種。」
「不要!」魏悅頓時驚喜交加,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自己與司馬炎的孩子是個什麼樣子的,她素來身子弱按理說不容易有身孕,沒想到這個小小的神奇的生命居然選擇了這樣的時間節點來到了她的生活中。
出于母親的天性,她抬起柔弱的手緊緊握住了容祺的大手,滿眼的哀求。
容祺凝視著她頭一次絲毫不參假的楚楚可憐,雖然風韻動人令他想好好疼惜她。可是一想到自己最愛的這個身子里卻蘊藏司馬炎的孩子,他的手勁兒登時加大了幾分,向著魏悅的小月復碾壓了去。
他微微閉了眸子,不忍看她的掙扎和哀求,但是卻遲遲下不去手。醫官的話還在耳邊久久沒有消散,魏悅身子骨很弱若是這頭一胎滑了胎以後怕是再也不能受孕了。
容祺的手掌陡然松了勁兒,卻緊扣著她的頸項狠狠吻了下去,帶著幾分絕望還有濃濃的不甘。
魏悅拼了命掙月兌開了他的炙熱愛意,喘著氣瞪大了黑漆漆的眸子看著容祺。這是一個她從來沒有預料到的結果,之前安排好的一切都打亂了,她不得不穩定了心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魏悅,」容祺卻是沒有給魏悅絲毫的機會安定心神,手指尖輕輕拂過了魏悅被自己吻得有些紅腫的女敕唇,「你待我真的是太好了,嫁給我一個還帶著一個小的,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呢?」
「容祺,放我走吧,」魏悅嘆了口氣。
「放你走?」容祺唇角微冷,「讓你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呵!偏偏留著我一個熬過那些痛苦的日日夜夜,魏悅你是了解我的,你覺得我會這樣虧待自己嗎?」。
「你想怎樣?」魏悅冷冷看著他。
「怎樣?」容祺咬著牙,「我要等這個孩子生下來,然後當著你和司馬炎的面兒親手掐死他,悅兒,你覺得如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