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婉如听見冰山美人的調侃大窘。她只是見到魂牽夢縈十多年的「陶大哥」太過激動而已……
葉濤離開女生宿舍後接通了司徒復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司徒大少爺顯得十分的緊張︰「怎麼現在才回電話。我妹沒給你添麻煩吧?」葉濤戲謔道︰「你一會兒功夫給我打十幾個電話只是擔心你家的小公主給我搗亂?」
司徒復忙回道︰「葉大哥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怕你們久別重逢那個……」
葉濤樂了。「別解釋啦。越解釋越歪。放心吧,婉如她還小呢,有些事情我不會當真的。」司徒復長舒一口氣。葉濤話鋒一轉說道︰「可以等她大一點有了自己的想法再做決定不遲。」
「葉大哥你,哎。」司徒復很糾結。「我從來沒有見過婉如對一件事情這麼執著。我是她哥哥,當然希望妹妹幸福。如果我妹妹最終。選擇跟你在一起,我還是希望你可以放棄跟衛家對抗。我可以代表司徒家從中斡旋。衛家應當不會選擇同我們司徒家正面宣戰。」
「不可能!」葉濤斬釘截鐵回道。
司徒復實在無法理解葉濤為何一定選擇以卵擊石。「我現在都不知道該不該給你古武大賽的參賽名額。給你吧,你將來出事了,婉如她知道後肯定得恨我這個哥哥一輩子。不給你吧,我相信以你師父當年的交際,你也會有別的途徑弄到參賽名額。」
「既然你都明白那就沒必要糾結了。」葉濤莞爾。「給我說說古武大賽具體的情況吧。上次都沒仔細打听。」
司徒復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其實也沒特別可說的。古武大會和古武大賽分別在每年舊歷的八九月在蘇杭舉行。舉行地點就在蘇杭西山的深處。」
「西山?不就是兩個月前學生郊游集體中毒的地方嗎?」。「那則新聞我也听說過,應該是同一個地方。那里很大,面積佔整個蘇杭的三分之一。西山地處經濟發達地區邊緣卻一直沒有開發。其中一個原因就是那兒是每年古武大會的舉辦地。西山深處有個類似會所的建築。那里是古武大會的舉辦地。」
「那古武大賽呢?不是在同一個地方舉辦嗎?」。司徒復猶豫片刻回道︰「你還是沒搞明白古武大賽是怎麼回事。古武大賽舉辦地就在西山!」
葉濤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古武大賽就在野外?」
「恭喜你終于弄明白了。每年衛家都會劃定一大片山林作為古武大賽的舉辦地。方圓百多里。幾大家族每個家族派出兩名代表,衛家兩人,再加上政府派出十名特種兵,總共會有二十多人。每人一個號牌。不管是哪一方,不管用什麼辦法,集齊所有號牌即為獲勝。」
葉濤半天都沒消化完司徒復的話。「什麼什麼?你不是在騙我吧。政府也會參加,而且還派出十個特種兵?那樣對其他家族不是太不公平了嗎?」。
司徒復解釋道。「根據歷年的慣例政府派出的特種兵是一個獨立的團隊。各大家族派出的十余人會自發組成一個團體。剩下的……」
「衛家的代表單獨一伙對抗其他所有人?」葉濤目瞪口呆。司徒復火上澆油添了一句︰「一般來說為了生存參賽的特種兵會選擇跟幾大家族的代表結成同盟。不過即便這樣每年獲勝的還是衛家。」
「2VS20?」葉濤終于知道衛家蔑視其他家族的資本所在了。之前偷襲他的倆雇佣兵不過是衛家的探路石。「我記得你跟我說過。衛家是二十年前才突然崛起的。你們就沒調查過衛家究竟發生了什麼嗎?」。
司徒復回道︰「古武大賽就是調查!要不你以為各大家族以及政府傻呀,每年派那麼多精英去送死。換個角度看衛家挺聰明的。衛家如果完全保持神秘會讓包括政府在內的其他勢力不安乃至恐懼。所以他們想出了古武大賽這個方法。既可以展露自己的肌肉,又讓其他勢力有一個了解衛家的機會。」
該問的都問差不多了。葉濤還剩最後一個問題︰「獲勝的獎勵是什麼?大家可都是拿命在比賽。總不會贏了就獎勵一張獎狀吧。」
司徒復吊起了胃口。「真想知道?」「我只是好奇而已。不管獲勝獎勵是什麼我都會參加的!」「哎。告訴你也沒關系。古武大賽是衛家舉辦的,獎勵自然也是衛家出。他們許諾的獎勵十分誘人。政府每年派精英去參加也有收回這樣東西的考量。畢竟這個東西流落在民間始終是個不大不小的隱患。這東西是建國前夕,政府為獎勵衛家做出的巨大犧牲授予衛家的。你可以理解為黃馬褂、免死金牌或者別的什麼,反正就那麼個意思……」
葉濤收起電話之後還在自言自語︰「乖乖,也太牛了吧。只要不是叛國其他任何罪都可以獲得特赦。就算只有三次機會。但是也很逆天了!殺人放火都不是個事兒!難怪政府這麼想收回。」
葉濤對古武大賽的期待又多了一些。听司徒復那意思衛家還從來沒用過這個特赦令。葉濤心中暗自警惕。別到頭來衛家第一次用特赦令就是殺了他。他犯起了嘀咕︰「難道師父他被逼躲進深山就是因為衛家有特赦令的緣故?」
葉濤越想越有可能。別人揍你有豁免權,你揍別人就算犯規,這情況誰攤上也只能躲著。葉濤想明白之後將老頭子罵死了︰下山前老頭子什麼都不告訴他,虧得他自己通過司徒復知道了。要不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得知古武大賽的殘酷性和重要意義後葉濤不敢怠慢。即便在江浙大學的隔離區內他依舊堅持每天練功。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真氣與太極如何融會貫通的感悟越來越深。
這天葉濤正在閉關修煉真氣。門忽然被從外面一腳踹開。小魔女渾然不知葉濤手里幾乎月兌手的一根銀針險些要了她的命。苗琳琳滿臉喜悅道︰「哈哈哈哈,學校終于解除隔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