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打斗聲葉濤立刻想到肯定是縉雲舞趕來支援了。葉濤立刻鑽出水面將石義理安置在船尾。然後就跳上甲板準備幫忙。可等他露面只看到一個黑影逃向遠處。葉濤左右看了看。在船右舷了縉雲舞。他連忙跑問道︰「黑衣人怎麼跑了?」
縉雲舞看著遠方冉冉升起地朝陽。「他估計覺得打不過我們兩個。所以在你趕來幫忙之前先跑了。」
葉濤眉頭皺了皺。他的直覺告訴他縉雲舞隱瞞了些什麼。
「咳咳……」
縉雲舞努力想要掩蓋。可還是忍不住咳嗽幾聲。葉濤立刻湊上去捏住她如玉的皓腕。「你受傷了!快躺下。我給你仔細檢查一下。」縉雲舞還試圖掙扎。但葉濤沒有給她反對的機會。直接按著香肩把她放倒在甲板之上。雖然今年已經二人認識的第二個年頭。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零距離接觸呢。縉雲—無—錯—小說舞躺在甲板上默不作聲打量著葉濤。
葉濤切脈檢查之後長舒了一口氣。「你沒什麼大……你瞅著我干嘛?」
不知是不是葉濤的錯覺。「偷窺」被的縉雲舞竟然露出慌亂的表情。她匆忙移開目光然後自己支起身子。「我說了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我自己運氣療傷就可以了。」
葉濤點點頭。以縉雲舞的修為來說這點傷確實不算什麼大事。他更好奇的是他安置石義理的那會兒功夫甲板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葉濤話到嘴邊又收了。很顯然縉雲舞並不打算告訴他實情。葉濤只能暫時把好奇收回心里。「海警船應該還有會兒才會。你自己運氣療傷。我去檢查一下老石有沒有事。」
剛剛局勢太緊張葉濤一直沒顧得上檢查石義理的情況。這會兒安全下來他一檢查才石義理的情況很不妙!
縉雲舞運氣療傷完了。葉濤還在凝眉給石義理診脈。縉雲舞隨口說道︰「他應該是中了蠱。一時半會治不好的。等回到岸上再慢慢檢查吧。」
葉濤猛地抬起頭盯著縉雲舞。她怎麼知道石義理中蠱了?「你懂醫術?」
縉雲舞此時表現得非常坦然。也沒有掩蓋的意思。「我不懂醫術。但是我懂巫蠱之術。」
葉濤有些看不透這個了……她怎麼會懂這些東西!就算縉雲舞說她在修仙葉濤都相信。畢竟她從來都是一身「仙氣」。可這樣一個出塵月兌俗的女子怎麼會學巫蠱之術這些在正統人士看來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縉雲舞當然看得出葉濤的懷疑。她回了句︰「說來話長」。然後就再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葉濤只能作罷。恰好這時候幾艘海警船圍了上來。身穿特警制服的裴心欣帶著一群荷槍實彈的特警沖上甲班。看到甲板上血腥的場面裴心欣不禁有些作嘔。何止她,那些男特警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太平盛世的特警哪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但裴心欣還是強撐著指揮手下。「封鎖整艘船。注意安全,當心不要破壞證據。」
一隊特警警惕地開始搜索。裴心欣徑直朝葉濤走。她的目光一直緊緊盯著縉雲舞。饒是縉雲舞這個不理俗事的都能看出裴心欣眼中的敵意。葉濤趕忙站出來緩和氣氛。「欣欣,別這樣等著雲舞。今天要不是她我可能就等不到你了。而且她以前也救過我。
裴心欣上下打量了縉雲舞兩眼。她修為尚欠。根本看不出縉雲舞是個古武高手。裴心欣語調輕蔑的問道︰「就她?」
要是擱別人恐怕就生氣了。但縉雲舞對于裴心欣的質疑不以為然。她沖葉濤點點頭就上了一輛海警船準備回岸上。縉雲舞剛走裴心欣就湊到葉濤身旁上下檢查了即便。裴心欣有些責備的說道︰「我在電話里不是讓你等我嗎!你干嘛非要一個人冒險。沒受傷吧?」
葉濤含笑搖了搖頭。「放心吧。我沒事。事實上我一直當縮頭烏龜躲在船底下。綁匪是雲舞打跑了。」
裴心欣臉上的關切瞬間凝固。她瞪大眼楮瞅著葉濤。「我在關心你呢!你不能不提那個嗎?」。
葉濤起初有些不解。他平常身邊不少。沒見暴力女警花這麼大反應。為什麼偏偏對第一次見面的縉雲舞意見這麼大呢。但他微微一想就了然了。無他,要怪就怪縉雲舞太有「競爭力」了。任誰看到自己心上人跟這樣一個仙女似的攪在一起恐怕也會像裴心欣一樣暴走。
葉濤擺擺手。「好好好。算我錯了。有擔架嗎。我朋友受傷了。我要送他上岸再仔細檢查。」
裴心欣本來還想說什麼。但余光昏迷不醒的石義理話收了。「你等著。我去給你找擔架。」
看著裴心欣的背影葉濤微微嘆了口氣。有時候他覺得自己真不該招惹這些性格各異但卻同樣善良的姑娘。明明給不了她任何承諾。卻霸佔了她們的青春。要說沒有負疚感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葉濤知道。即便他開口趕裴心欣走也只會適得其反。這個因為童年的一次車禍走上了警察的道路。足以說明她認準了目標不達目的就不會輕易罷休。
葉濤走神的功夫裴心欣已經找來了擔架。她見葉濤在發呆非常不滿。暴力女警花吼道︰「愣著干嘛?還不快幫忙把你朋友抬上擔架。」葉濤甩了甩腦袋將雜念趕出腦袋。
海警船送葉濤和石義理回岸的路上裴心欣按理說應該留在漁船上繼續勘察現場。但她卻直接把指揮權下放自己湊到了海警船上。她貝齒緊咬。糾結半天細若蚊蠅地問道︰「我回蘇杭這麼久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嗯?」葉濤正專心給石義理檢查。真沒听清楚暴力女警花說了什麼。裴心欣那叫一個氣啊。她腿抬起估計想一腳把葉濤踹下船。葉濤趕忙躲開。「別鬧。我在給我朋友檢查呢。正事。你一邊呆著去。」
說完,葉濤繼續檢查石義理的身體。希望搞明白他體內中的是什麼蠱。裴心欣看著專心工作的葉濤嘴角高高翹著︰「哼,你永遠有比我重要的事情。早晚我要讓你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
葉濤忽然抬起頭,問道︰「石榴裙?你穿過裙子嗎?」。
葉濤說完就自己錯了。暴力女警花一腳把他揣進海里然後掏出槍補了幾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