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雲舞此刻趴在病床上,神識不輕,而她那原本光滑柔女敕有光澤的後背,此刻也是變得慘不忍睹。
看著上面有被炸傷的痕跡,有被玻璃碎片插在上面的痕跡,千瘡百孔都不為過,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女孩兒身上的傷,而這樣致命的傷,不知道是要承受了多少的痛苦。
葉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同時在他的手中,真氣凝聚,將真氣輸送到縉雲舞的體內,隨後再籠罩到了她的後背上。
和以往葉濤救人的方式不同,以前他是用銀針,利用傳統的中醫來規規矩矩的治療,這些在以往都是有記載的病情,葉濤只要記得住,他就能夠會治病,哪怕是些疑難雜志,在以前也是會有治療資料。
可是比如這些皮膚傷,恐怕也只有去找那些負責整治皮膚美化皮膚的醫院了。
但是,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兒,身體這<麼完美的一個女孩兒,卻要去做類似是整容的手術,當然了,這一次不是整容,而是整後背。
即便是這樣,葉濤也是不舍得。
《天道醫經》之中有記載,雖然沒有詳細說明什麼病情,但是上面卻有著脈絡相通,真氣療傷,並且還是元嬰期修真者才能夠施展的元嬰之氣療傷,元嬰之氣可以做什麼、它甚至可以貫穿精神世界!
如果不是上一次有應天德在離火島上面讓他明白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元嬰期,恐怕現在葉濤連元嬰之氣都不知道是什麼。
嗡——
葉濤的丹田處發出了嗡鳴的聲音,光芒亮起,在那赤色的光芒之中,有著一個閉著眼楮的小嬰兒,小嬰兒的身體呈現出透明顏色,可是此刻卻有著光芒氣流從小嬰兒的身上散發出來。
元嬰之氣!
當元嬰之氣緩緩的從葉濤的手掌之中過渡到縉雲舞體內,她後背那被炸彈給炸的血肉模糊的痕跡,已經是慢慢的愈合,最重要的是,縉雲舞不會感覺到有任何的痛苦了。
至于那被炸彈炸碎直接插到縉雲舞身後的玻璃碎片所留下的疤痕,那對于葉濤來說還是比較簡單的,只要用一些藥膏才涂抹上,那問題還是不大的。
「呼——」做完這些之後,葉濤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從病房里面走出來,只不過他的臉色陰沉的厲害。
這是沈欺霜第一次看見葉濤這麼生氣,甚至體內隱隱有一股狠厲的真氣散發出來。
「你們好好在這里看著,不準有任何的陌生人進出。」葉濤對著門口的會所成員說道,這一次縉雲舞受傷,會所里面的成員紛紛要來到醫院看守著,不過即便如此,葉濤也只是找了一部分人過來。
緊接著,葉濤有分別是對醫院下面和醫院大門入口處的會所成員叮囑,讓他們千萬要小心。
而因為這件事情的出現,所以警方的人也是留在了醫院,加強了對醫院的守護,保證縉雲舞的安全,畢竟這件事情,他們還是要等到縉雲舞醒過來之後調查的,整個會所,活著的人只有縉雲舞一個。
也幸虧當時雨下的大,剛好會所里面的人不多,只有縉雲舞,和一些會所的成員,不然的話,那損失可真的是大了去了。
從醫院出來,葉濤就直接去了會所。
這里已經是被清理了,地面上的碎片都被打掃干淨,血跡更是已經被之前的傾盆大雨給沖刷干淨了。
由于現場並沒有什麼需要采集的證據,只是將炸掉的炸彈殘渣帶了回去,然後就讓會所的人可以直接收拾了,一天的功夫,這里已經是恢復的差不多了,會所里面還有人在打掃。
葉濤走了進去。
「會長!」看見葉濤進來,幾個男子走到了葉濤的身邊。
「之前發生的事情,這里有監控嗎?」。葉濤問道。
「有監控,我們已經保存下來了,會長跟我來。」會所成員點了點頭,隨後便是領著葉濤一起往樓上走去,雖然之前的爆炸的確是讓會所里面的東西全都損壞了,但是至少監控還沒有什麼事情。
到了二樓之後,會所成員就直接將監控室里面的監控視頻調出來給葉濤看。
不過上面並沒有絲毫的線索,監控里面的兩個人,穿著一身雨衣,甚至是連臉都沒有露出來,之前警方的人也來過這里,可是也沒有從上面獲得什麼線索。
葉濤皺起了眉頭,沒有線索,他想要找人就變得很麻煩了。
「他們沒有走遠。」沈欺霜現在葉濤的身後,突然開口說道,有時候沈欺霜這樣跟著葉濤,就好像是一個保鏢一樣,而有的時候,又像是葉濤的女人,形影不離的依賴他。
「什麼意思?」葉濤疑惑的看向了沈欺霜。
「他們就在咱們來的時候樹林旁邊。」沈欺霜又說道,剛才她沒有說話,是因為她並不知道對方是誰,可是等到她來到了會所之後,從監控上面看到了這兩個穿著黑色雨衣的人之後,立馬就認了出來。
「你帶我過去。」葉濤說道。
沈欺霜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往外面走去。
會所旁邊的樹林之中。
「你說葉濤他能發現咱們?剛才他走過去看都沒看見咱們,要是他不過來怎麼辦?」一個穿著牛仔衣的男子說道。
「葉濤的確是沒有看到我們,但是跟在葉濤身邊的那個女孩看見咱們了,這就足夠了,再說了,就算是他找不到咱們,咱們再去找他不就得了,只不過到時候我們收的利息就要多一些了。」旁邊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的男子說道。
那穿著黑色運動服的男子一邊說著,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可惜的笑容:「只可惜,縉雲舞那麼好看一個女人,就這麼被炸的體無完膚,都沒來得及享受一下。」
「要是你不這麼做,你就算是想要享受,縉雲舞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牛仔衣男子撇嘴說道。
「剛才那個跟在葉濤身邊的銀發女人也不錯,這葉濤身邊怎麼全都是美女?」
「你腦袋里面就不能想點別的?你說葉濤要是準備要殺你了,你還會這麼想嗎?」。牛仔衣男子目光投向了前方,嘴唇勾了起來。
「他殺不了我,他沒有這個本事。」黑衣男子笑著說道,語氣之中是對自己滿滿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