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們先準備一下,都各自稍微休息,五分鐘之後開始怎麼樣?」皮特聞言,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反正他也是不管了,不管葉濤到底是多麼大的一個孩子,既然他要和自己比試醫術,那他也沒的說,反正要是輸了,那也是他們華夏中醫丟臉。
葉濤點了點頭。
比賽很簡單,治病。
到了這樣的地步,也只有憑借治病來看出兩人之間到底是有著怎樣的差距了,而也只有這樣,才能夠將兩個人之間分出勝負來。
誰能夠將人用最好辦法的治好,誰就能夠獲勝。
當然了,這之間的手法也是會影響兩個人的輸贏,對于他們來說,這一場比賽也是至關重要的一場比賽,沒有幾個人輪流比賽,就是一局定輸贏!
眾人變得分外緊張了起來,同時,兩名病人已經是被帶了上來,兩個人看起來都是臉色蒼白,精神狀況不是很好,而他們的病情,也是並沒有任何人去告訴他們兩個,完全是讓他們兩個人自己來判斷,自己來決定。
「比賽開始!」雖然皮特還有那些來自于西醫公會的人都是感覺很好奇葉濤那邊什麼東西都沒有,畢竟他們對中醫不是很了解,再加上現在基本上華夏看病也是中醫西醫結合,所以現在西醫公會的人想要弄明白這件事情,也是非常的麻煩。
不過既然比賽已經是開始了,他們也是沒有什麼心思再去看葉濤怎麼樣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了兩人的身上,看著他們接下來要怎麼進行看病。
中醫公會的人在看西醫公會的,西醫公會的人在看葉濤,葉濤在看病。
至于皮特,似乎已經是被遺忘了,因為他看起來動作雖然迅速,但是那些儀器看起來都是十分的無趣,倒是葉濤那里,他一直是沒有動,將手放在了病人的手腕上面,試探他的脈搏,同時一股氣息也是探索到了病人的體內,察覺到了他體內的病毒。
這是這些年最近的一種FH病毒,是直接通過空氣中的病毒進入到人體內的,當然了,這樣的病毒只有在鄉下才會出現,城市里面沒有了那些牲畜之類的,也是不會有這樣的病毒出現。
這樣的病毒很危險,一旦是時間長了,會造成人的呼吸困難,對呼吸道造成感染而讓人死亡,正是之前有人因為這樣的病毒死亡,所以華夏也是重視起來,開始讓專家組對這些病人進行治療。
不過這也是上一年的事情了,這一年暫時還沒有出現。
當然了,治療這樣的病,也是需要長時間的。
葉濤的手掌變得灼熱了起來,同時,他將銀針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面,然後取出一根來扎在了那人的穴道上面。
秦孔明走到了柳夏的身邊。
對于秦孔明,柳夏自然是認識的,作為京城秦家的三少爺,就算是沒見過,最起碼也听說過。
「有事?」柳夏語氣淡漠的說道。
「的確是有點事情要和你說。」秦孔明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眼楮也是看著場中的葉濤,以及他手掌之中已經是扎進病人身上的哪根銀針。
「說吧。」柳夏知道秦家和葉濤的關系,兩方現在是仇敵,而現在秦孔明找到自己,顯然是找自己沒有什麼好事。
「從今天開始,或者是說從今天的比賽之後,葉濤就完了,葉家也完了,而你們中醫公會也有可能身敗名裂,從此之後一蹶不振,而我們秦家,將會是重新站在華夏京城的最高峰……這就是我想要告訴你的。」秦孔明笑著說道,語氣之中無不是興奮得意。
這讓柳夏皺起了眉頭,從秦孔明說話的語氣之中她就能听得出來,似乎秦孔明又知道了什麼事情,或者是秦家又在搞什麼動作了,可是不管是他們怎麼做,難道還能影響這一次中醫和西醫比賽的結果不成?
「說話說明白一些。」柳夏這時候終于是將目光從葉濤的身上轉移了開來,她看著秦孔明,冷冷的說道。
「你想要知道什麼呢?」秦孔明笑著說道,同時心里面也是對葉濤嫉妒不以,為什麼這麼多極品的女孩兒,全都是在葉濤的身邊呢?看看沈欺霜,尚雲妃,應彩兒,還有這個中醫公會的會長柳夏,這些女孩兒,可都是非常漂亮的,隨便拿出去一個,都是極品的女神啊!
可是她們全都在葉濤的身邊,這自己以前怎麼就從來沒有踫到過這樣極品的女人過呢?
想到這里,秦孔明對葉濤的報復感覺就更加的強烈了。
「我想要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無論如何柳夏都想不到是什麼辦法可以讓人改變對這一次比賽的結果,難道他們買通了裁判?但是裁判完全是打醬油的,況且這里可是還有這麼多人在這里看著呢!
「既然你這麼想要知道,那我就和你說說,在葉濤用的銀針上面,都已經被抹上了毒素,而一旦這毒素進入到人的體內,那可是劇毒,恐怕那個病人也是會立刻死去,我想,到時候葉濤恐怕逃月兌不了責任了吧?」
「而到了那個時候,葉濤的名聲沒有了,葉家會因此受到打擊,得到發展的,最後還是我們秦家會在這一次站起來,你們中醫公會能不能存在,我看也是個問題了。」秦孔明笑著說道。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一個華夏人!」听到了秦孔明這麼說之後,柳夏也是氣憤的不行,畢竟她真的是沒有想到,作為一名華夏人,這個秦孔明,這個秦家竟然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完全是在損害華夏,完全是在損害華夏中醫!
這可真的算的上是國際性的比賽了,一旦因為葉濤面前病人死去這件事情傳到了網絡上面去,恐怕對葉濤的負面影響是非常大的,而從此之後,誰還敢去學習華夏中醫?誰還敢再去利用華夏中醫看病?
這將會是一場災難,一場由華夏人自己弄出來的災難!
柳夏看向了場中的葉濤。
「晚了,遲了,現在你就算是阻止都不管用了,因為剛才我已經看見葉濤將銀針扎在了那人的身上,相信再過不久的時間,那個人就會因為體內身發劇毒而死了,這個時候你叫暫停,只會讓葉濤的擔子更重。」秦孔明說完,得意的走了,他大笑著,對這件事情已經是覺得掌握在了手掌之中,而柳夏的俏臉上,也是出現了一片蒼白之色。
要是真的這樣了,葉濤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