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少幫主,您這是怎麼了?」
一個略帶女態的男人,此時倒是攪了攪自己的頭發,眼神飄忽的走了過來。
一看到這個男人,翟南頓時大怒,「滾!你這個賤人,是不是給我下了藥?」
來人卻是不以為意,反倒是覺得有趣至極一般。
「哈哈,少幫主,其實,你真的是個比你父親還要壞的人!人家喜歡你這麼久了,你都不看人家一眼的!」
翟南雖然是生長在陰暗的環境之中,卻是從沒有想過會心理扭曲到和變態糾纏!「你怎麼說也是個男人!他媽的賤人你以為我是斷袖嗎?」。
二幫主從前看著也算是個正常的啊,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般模樣的?或許,這個男人由始至終都是這個斷袖的心里,只不過是現在有了囂張顯露的資本了吧!
二幫主揮了一輝自己的右手臂,顯得十分氣惱一般。
「哼!你們父子倆都是一個德行!女人有什麼好的?當初你父親還不是多少年被那個母夜叉治的死死的!所以說,女人給不了你們好處,而我不一樣!你要是乖乖的听我的話,我便是給你解藥,要不然,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翟南瞪大了眼楮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目光中帶著狠戾,咬牙切齒的說到,「你這是想造反嗎?你以為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怎麼就可以打垮我們父子倆的嗎?」。
二幫主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仰頭哈哈大笑,許久,方是停歇。
「造反?哦,不!這個漕幫本來多年來也就是我幫忙著打理的,你父親這幾年也不過是沉浸在美人胸前!是我,是我這麼有才華的人不辭辛苦的幫你們打理漕幫!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心安理得的享受這個成果?」
說到後來,二幫主已經是聲聲怒吼,似乎是在發泄著心中所有的不滿!
「是你父親,是他欺騙了我!他利用了我的才華,利用了我的感情,卻是依然埋頭于女人的兩腿之間!我恨,卻還好,你比你父親要懂事,這兩年來,我倒是鮮少看到你同那些烏七八糟的女人來往!」
翟南傻眼了,自己是惡心那些身份骯髒的女人,因為心中只是無法放下對那個可惡的丫頭的記恨!誰想到,這竟然招來了這個心里有問題的男人的惦記!
這個讓翟南覺得惡心的男人,此時擊掌兩次,便是進來了幾個人。因為藥物的作用沒有力氣的翟南,此時看著來人眯起了眼楮。
二幫主很是得意,「看吧!這些都是你們父子倆以為的心月復,如今還不都是在我的身邊!所以,你認為我是一個人,還是你們孤軍奮戰?」
滿意的看到翟南的臉色幾經變化,二幫主繼續說到,「別傻了,你們父子倆這麼多年只顧著自己享受,生生的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在別人的身上,你認為別人就是真的臣服了嗎?」。
小狗子?那個整日在自己眼前低三下四、唯命是從的像狗一樣的奴才,如今竟然是昂首站在二幫主的身後!他那是什麼眼神?小狗子如今竟然是拿著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倒在地上的自己。
翟南此時低著頭,努力平復此時的心情。淡淡的說,「我父親呢?你把我父親如何了?」
如今這很明顯,既然這麼多自己和父親的身邊人,已經是站在了二幫主的身後,那麼,父親一定是凶多吉少了!
「他?至少他現在還是活著的,至于明天他還能否看見太陽,這就要看少幫主你的表現了,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我的表現?翟南心中冷哼,這是擺明了讓自己出賣身體給這個心里有問題的男人嗎?當真是可笑,當真是屈辱至極!
在這個時候,翟南分明的看到了小狗子眼中那得意的眼神!
是了,自己從來沒有拿小狗子當人,如今卻是被這個畜生當做最可笑的畜生來看待了!
翟南的無聲,卻是惹的二幫主不快,只當是翟南不識抬舉、不識時務!
「慶王世子爺已經是同我說好了,只要是將你們父子倆趕下台,漕幫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們要建立更加有才華的漕幫,建立新秩序!哈哈,你們這對只知道女人的父子,就直接去死吧!」
慶王世子爺,又是他!這個男人如今不再是明面上攪亂漕幫的生意,更是暗地里挑撥離間,大傷漕幫的元氣!
「二幫主,其實,你俊朗非凡,也著實是一個出色的男子。放了我父親和我一條生路,我今天任你處置!」
喜色上眉梢,二幫主頓時是笑了,一邊說著一邊揮退了其他的人。
「哈哈!好小子,是個識時務的,也不枉本舵主看上了你!以後,漕幫就是我做舵主,再沒有什麼姓翟的幫主,但是如果你願意,本舵主還是可以給你一席之地的!」
一個陰暗、yin靡的夜晚,翟南度過了他人生中最為悲慘、難忘的一夜!
司徒錦,你既然是護著那雲家姐弟倆,那我便是去毀了他們!我一定要你為了今天付出代價!
一個人的力量有多大?一個人到底能夠帶來多大的毀滅?在不久之後,雲家姐弟倆才是有些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就得罪了這種心理極度扭曲的人呢!
而慶王世子司徒錦也不會想到,自己原本是想著消除這個潛在的危險,不讓翟術父子再有傷害雲錦落的機會,卻是不想弄巧成拙!
第二天,雲錦落和雲桂為了去看望章綠蕪兄妹倆,請示父親要出門。正好杜氏也說要出去親自置辦一些冬天用的東西,便是同兩個孩子一起出了門。
客棧里的章綠蕪,自然是呆不住的。看到雲錦落姐弟倆來了,便是同兩姐弟一起陪著杜氏逛街。
京城的繁華,自然是石碑鎮所不能比的!章綠蕪這個喜歡熱鬧的小丫頭,看著糖人喜歡、看著面具也模模……
「就知道你是個不省心的,看你這架勢,莫非是要把整個一條街都搬走不成?」
瞪了一眼雲桂,章綠蕪這會兒只看見白眼球看不見黑眼珠的模樣,逗得大家噗嗤一笑。
有些裝模作樣,某位女子揚起自己的小下巴,「其實我也不是都喜歡的,真正讓我特別喜歡的就是一個,堂堂侯府出身,大少爺你總是出得起吧?怎麼也得給昔日舊友一個禮物吧?」
一撇嘴,雲桂兄不以為意,「嗤!舊友?你哪里看起來是舊的了?再說了,你一向主意多,我才不上你當!」
雲錦落偷笑,一點都不配合的嗎?雲桂同學你真真是沒意思!
伸出手指了一下雲桂,章綠蕪只覺得自己無話可說了一般!最終是一跺腳一發狠的說到,「你!我只要錢串子一個,你給不給?你那麼多猴子的,卻是一直小氣的不肯給我一只!」
雲桂兄輕蔑一冷哼,「切!不可理喻!總是打著錢串子的主意,總是得不到,你不煩啊?」
兩個人的斗嘴,卻無論如何都是讓雲錦落嗅到了一絲和諧!呃,雲桂大抵是沒有發現,他在章綠蕪的面前總是不會做到完全一如平常那般淡定!
杜氏搖搖頭,自己這個兒子是怎麼了,平日里也看起來是個冷情的,怎麼總是和章綠蕪這個小丫頭過不去!杜氏正是好笑的想說兩個人,卻是一個聲音傳來,打斷了幾個人的吵鬧。
「呦!瞧瞧是誰啊,這不是忠勇侯府的嗎?」。
杜氏一看,這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杜蘭芝正是領著自己的女兒也是在街上姿態優美的走著。前呼後擁的,杜蘭芝盡管是一個伯府的,竟然是顯得比杜蘭秀還有架勢!
看出來杜氏不大想搭理自己,杜蘭芝依舊是笑臉相對,「怎麼了?這是當上了侯府的了,就不認識了不成?」
杜氏只覺得自己今日不該出門,這輩子她最不想見到的就是杜蘭芝!
「真是晦氣!早知道,本今兒個就不走這條街了!」
杜氏此時難得的拿出了嫡女的架勢、侯府的架勢!而大家不會想到,這只是因為杜氏內心深處的自卑!
從小便是自詡嫡女出身,卻是處處不如一個庶女出身的杜蘭芝!吃穿上一個嫡女雖說是不愁這個,卻是不如庶女出身的杜蘭芝用度好;琴棋書畫從小就是被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給耽誤了,卻是在長大後杜氏便是意識到了自己不如杜蘭芝,暗地里是自卑的;更別提出門的時候,因為杜蘭芝打扮得當,竟是很多人夸贊杜蘭芝美貌!
其實,論五官來講,杜蘭秀勝于杜蘭芝,怎奈當時不會打扮,卻生生的被揚長避短的杜蘭芝給比了下去!
走到了近處,優雅高貴的杜蘭芝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抬了抬眼皮看了杜氏身後的幾個人。
「呦,哪一個是女兒,哪一個是的兒子啊?這竟然是看不出來呢!」
有什麼看不出來的?後邊除了章文卓兄妹兩個,就是四五個奴婢車夫!是說杜蘭秀的兩個孩子其貌不揚,還是說穿著普通?
呵呵,不過是拿話刺激人罷了,這一招是姐玩兒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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