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游模式啟動,申請者李大明,編號WEGTEHRTHRYHTRHR,外編人員。符合申請,十秒後啟動,十秒之內申請者可自由取消逍遙游。10,9,8……警告警告,媒介對申請者感情過深,權限不足,請提升權限之後在申請。」」逍遙游模式啟動……權限不足,請提升權限。」
喝的頭暈腦脹的李大明只能由大明媽和秀梅兩人扶著才不至于摔倒,也因此又發動了空間異能進而觸動逍遙游︰「嗯,按照艾爾來說就是醉逍遙,但我記得上次沒有聲音和倒計時傳來吧?!」
「呵呵,上次也有的,主人也許沒听到吧,畢竟是第一次喝酒,暈的厲害。」艾爾笑著解釋道。
李大明被酒精糾纏的遲鈍的腦子懶得多想就釋然了,果然艾爾說的沒錯,觸踫到母親和秀梅都沒辦法進入。他不願再多想只想睡覺。腦力分散手腳不給使喚,大明媽和秀梅立馬壓力大增。
「兒子不能喝,就不要讓他多喝。」大明媽扶著大明,瞧著前面優哉悠哉的李根生就氣不打一處來,訓斥道,「王家一家人灌他也就算了,你這個當爹的也不知道擋擋酒。還慫恿他多喝!」
「嘿嘿,我這不是鍛煉他嗎?我的兒子哪能只喝半斤酒就倒呢。看我喝了一斤多,還不是眼明心亮不耽誤干活。哎!一會還要去鎮上買建築材料。」李根生大言不慚的說著,但見妻子臉色越來越不善,急忙改口說起正事。
「哎!大明爸你先去瞧瞧問問價,不著急買。」大明媽也是嘆口氣,本來以為甲魚會早早月兌手,到時候不耽誤蓋房,還能抽出一部分錢還債,但溫美一再失約,各項計劃也只能推遲了。
另一邊扶著大明的秀梅努努嘴想說什麼,最終沒有開口。
……
「大明醒醒,溫美溫女士來了。」
秀梅搖晃大明半天,大明才算醉眼朦朧的睜開眼。嘟囔道︰「來就來了吧,你讓她把甲魚帶走錢收下不就得了,非要把我叫醒。」
「你是咱們這個小家的是一家之主嘛。」秀梅溫柔說道。
李大明哦了一聲虎軀一震,連酒意都醒了一些,昂首挺胸往外走,門口閃現溫美身影,微笑道︰「大明抱歉,來晚了。」
「呵呵,溫美能來就行,這回我媽可沒話說了。走,我給你去撈甲魚。」李大明說著引著溫美往外走。
溫美微微一笑點點頭,並沒有和大明並肩而行,而是拉住秀美的手走在一塊,暗地里沖秀梅伸伸大拇指,秀梅嘴角一翹笑了。
三人到了院中,發現母親和兩個陌生男女站在一起閑聊著,經過溫美介紹知道女的叫楊梅,男的叫盧剛,都是酒店的老人,溫美的親信。以後如果溫美沒時間過來,就派他們來。
李大明指著池中滿當當的甲魚說道︰「甲魚在這里有些水土不服,整天病怏怏的,你要是再不來,恐怕只能拉走死甲魚了。」實際上要不是他安排艾爾夜里偷偷放入漁場的水,家里和村民的甲魚都活不了幾天,畢竟是外星甲魚,出現水土不服是必然的。
「哎!大明你有心了,領你的情,自從上一次的甲魚做成菜肴,馬上就轟動了,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有多少人盯著我想知道甲魚的來源。為了保密也為了一勞永逸的解決窺視者,這只好稍作布局,這也是我一再爽約的原因。為了補償弟弟,我把價格每斤再提一百。」溫美解釋道。
「你說什麼呢,君子協議說得清楚,我豈會出爾反爾,我不管你賺多少,就算一斤賣一萬也和我無關,我就要三百一斤。」李大明立刻大聲說道。
溫美一愣,她的兩個手下也都是像看稀奇動物一樣注視著大明。至于大明媽和秀梅則是見怪不怪了,如果大明不說出這番話恐怕要懷疑到底是不是他了。
溫美眼楮掃過大明面孔,清澈的眼神,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賣給你的模樣,想不到現在還有守信君子這種稀有動物,心電轉念之下,微笑道︰「弟弟就依你,謝謝了!」
「不用謝,都是應該做的,沒見你的保鏢呢?這幾天周圍有些不太平,出了個殺人犯。」李大明滿不在乎的擺擺手,想起前幾天鄰村出了殺人案,到現在凶手也沒抓住,據說還在這一帶,不由擔心問道。
「保鏢?」溫美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解釋著,最後神秘兮兮的說道︰「大明是說趙軍吧,實際他是我小叔,他一會兒才能到,倒時有好戲看哦。」
「哦。呵呵!」大明上次就知道溫美丈夫病亡,始終一個人過,像是對亡夫感情很深,他始終留意不提起,沒想到隨意一個問題,又牽扯上了。假意好奇心起追問起來,可惜溫美始終不說,只讓他等待。李大明無奈之下也只好先撈甲魚。
剛動手周圍鄰居就來了,都是有甲魚的人家,雖然大明並沒說非要他們把甲魚賣給溫美,但村民都很有眼力健兒,紛紛表示和大明共進退,現在得知溫美終于到來就都過來了。知道每斤三百價格沒變,紛紛回家抱來甲魚。
一手交甲魚一手交貨,眾人正忙的不亦樂乎,突然門外電驢子突突聲響,吱扭聲中七八輛電驢子停在門口,上面坐著的二十幾位彪形大漢紛紛跳下車,直接就闖了進來。
大漢們個個滿臉橫肉一臉凶相,為首一人臉上有道刀疤,右面斜著從眼角到嘴角,讓本來就極其凶惡的臉變得更加凶厲。看似隨意的掃視著院中眾人,說道︰「這是李大明家嗎?」。
由村民幫忙,李大明得以從撈甲魚中解月兌出來,倚在水池邊上被風一吹酒意上頭有些迷糊,要不是眾人在,他早就回屋睡覺去了。似睡非睡之際,秀梅推搡他,提起精神順著秀梅的手指看,才發現不知何時院子里多了很多壯漢,個個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來是來者不善。
李大明高聲說道︰「我是李大明,你們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們。」
刀疤男拿出一根雪茄,只有小弟上前點上火,輕吸了一口才淡然道︰「我的大號連我自己都忘記了,但我在縣里有個名號叫刀疤。」
刀疤二字一出口,村民們臉色突變不由得倒退幾步,有幾個村民臉色數變之後,慢慢移動溜走了,其中還有鄰居老王,大明媽氣的捶了口唾沫,留下的村民們也是現出鄙夷神色。
李大明暗暗叫苦,沒想到是縣里可致嬰兒啼哭的刀疤,听說此人凶殘無比手里有十幾條人命,但始終逍遙法外。可見其勢力非同小可。偏偏父親去鎮上沒回來,靠自己恐怕……
眾人的反應刀疤瞧在眼里,露出一絲得意接著說道︰「看來你們對我些了解,那我就不提以前的光輝事跡了,李大明這兒有份協議你簽了吧。」
話音剛落,後面有手提公文包的小弟從包里取出一份文件走到李大明近前︰「拿著,快簽。」
「我看看,總要讓我知道是什麼吧。」李大明敷衍著接過文件,一目十行很快就明白了刀疤的算盤,原來還是為了甲魚而來,文件上說了甲魚每個100元,釣到甲魚只能賣給他,不能賣給別人,也不能送人,如有違反賠償損失的百倍。這里特別注明按照甲魚的市價作為賠償標的,就按照溫美的價格每只甲魚一萬五,百倍就是150萬,這純粹是強買強賣霸王條款。
李大明冷靜的思索著對策,旁邊的溫美看到文件內容,臉色微沉道︰「是任四派你來的?」
刀疤一怔,眼楮在溫美嬌軀上巡視片刻方才說道︰「我不認識任四任五的,想來你是HZ過來的溫老板,看來你對頭蠻多的,女人做生意就是不行啊,算了,我這人不好打女人,你最好識相的馬上離開。不然有幾個剛出來的弟兄,五六年沒開葷了,到時候把你玩壞了,可不要後悔。」
「你……混蛋,流氓。」溫美養尊處優的哪受過如此侮辱,氣的指著刀疤鼻子大罵,但詞語缺乏,毫無威力可言。
刀疤呵呵冷笑著,後面的小弟們呼哨著,有個嘴張齙牙的壯漢更是色眯眯說道︰「旁邊的娘們也不錯耶,看著像是剛過門的小,一會兒……」
「******的,你說什麼呢。」李大明一听有人說秀梅,氣往上撞,疾步來到水池旁,手伸入水池一揮一只巨大的甲魚直接朝著齙牙男飛去。
齙牙男躲閃不及正好和甲魚正面接觸,甲魚的蠡口直接咬住他的嘴唇,只听到嘎 脆響,齙牙男慘叫一聲嘴唇牙齒已經不見,只剩下黑乎乎血淋淋的大洞。
咚的甲魚落在地上,嘴里張合之間 哧有聲,並且飛濺著血沫。
「******的,誰再敢說調戲的話,這小子就是榜樣。」李大明惡狠狠的說著,倒翻的甲魚如同玩兒熟的籃球在指尖上旋轉著。
壯漢們嚇得猛地倒退好幾步,要不是刀疤冷眼掃視,恐怕就要退出門口了,畢竟誰也不想無緣無故把嘴弄沒了。
刀疤穩住手下,手指指向外面電驢子,背後的小弟立刻跑到外面拿回一個麻袋一揚,嘩嘩嘩幾十把大片刀掉在地上,壯漢們急忙走撿起大片刀,頓時一個個神氣活現,看著李大明躍躍欲試。
李大明哼了一聲,又是一個甲魚飛了,速度很快壯漢們看不清路線,一時間嚇得壯漢們揮舞片刀亂砍,一時間就听到哎呀哎呀聲不斷,原來他們站得太近了,慌亂之中也顧不得別人自然就都傷到了。等到他們停下卻發現甲魚落在影背牆上。面面相覷之下郁悶的想吐血。
李大明撇撇嘴蔑視到︰」一群烏合之眾,就你們這****樣,還想著強買強賣,我呸。」
刀疤沒想到事情會有如此戲劇性的變化,一時間呆愣住。听到大明嘴里的輕蔑,才惱羞成怒的說道︰「李大明,我知道你很有本事,還會什麼鐵頭功,但你再有本事能比得過我手里的……槍嗎?」。
李大明發現刀疤從背後拿出一把鋸短的雙管獵槍,不由得臉色一變,撇嘴道︰「破獵槍有什麼了不起的,看我……」
他說著前走幾步突然一搖晃倒向地面,雙手亂抓正好抓到溫美身上才算沒到在地上。接著鼾聲大作竟然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