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听李大明這麼說,哪里還會不著急,連忙對李大明說道︰「對不起,大師,這人和我沒有關系。」
說完趙靜雯冷冷的看了一眼王峰說道︰「王,你請便,請不要跟在我的後面,否則我報警了。」
王峰听了趙靜雯的話,眼神冰冷的瞪了一眼李大明,心里已經恨上了李大明,回頭一定要叫人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打斷手腳。叫你裝神棍,叫你耽誤我泡妞……
他還在yy之中,趙靜雯再次說話提醒,並且拿出了手機,擺出一副再不走就撥110的架勢,他也沒有臉繼續留在這里,只能灰溜溜的轉身離去。
李大明看出王峰眼神中的恨意,當然知道這家伙想要做什麼,不過他只打算做這一筆生意而已,做完就立即離開,哪里還會顧得上別的。再說了,他根本不怕這個王峰。擁有艾爾的他,別人想暗算他都不+.++可能。
「你這里的‘溫養符’我都要了,多少錢。」見王峰走遠,趙靜雯急切問道。
李大明拿起那兩張‘溫養符’說道︰「這符是我嘔心瀝血費時一年完成的作品,當然不會多,只有兩張了。你母親的病我估計可能大概也許一張就夠了,當然萬里有一,如果不行的話再使用第二張。兩張用完不管多重的癱瘓必然可以站起來。」因為他還模不清具體療效,只能耍了個花招,站起來他可以打包票,但痊愈可不光是站起來的問題。
說著李大明拿起兩張‘溫養符’遞給趙靜雯,趙靜雯收下了兩張符卻開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給李大明,李大明不是一個喜歡佔別人便宜的人,又拿起一張‘防御符’和一張‘鱷魂符’遞給趙靜雯,說道︰「既然是十萬,這兩張本來每張四萬,現在六萬賣給你了。」
頓了頓又解釋道︰「這一張是‘防御符’,你做一個香囊掛在身上就可以了,至于‘鱷魂符’是防身用的,遇見圖謀不軌的人直接扔說一句‘現身’就可以了。」
見李大明不願意佔自己的便宜,趙靜雯心里對這兩張符抱著的希望就更大了,她開十萬支票不是沒有用意的,為的就是看人品,試探之下很讓她滿意,這人怎麼看都不是一個騙子。听見李大明的解釋,連忙問道︰「大師,不知道這‘溫養符’怎麼用?」
李大明稀奇的看看支票,他倒是听說過支票,只是不知道怎麼用,有心詢問但看眼前女子恭恭敬敬的,大男子主義讓他無法張口,收起支票說道︰「一樣,也是將符扔向病人,然後說句‘溫養’就可以了。」
「那個,不知道大師貴姓,是不是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的母親,我可以雙倍付錢給大師您。」拿到‘溫養符’過後,趙靜雯感覺到自己煩躁的心情似乎漸漸的平息了下來,又听到如此神乎其神的說法,不由得對眼前男子更有信心了,這才動了請李大明的念頭。
李大明當然不會和趙靜雯一起去,只是擺了擺手說道︰「我就不用去了,你可以放心,這張符肯定可以救人。」
趙靜雯和那名女保鏢見李大明不願意和她們一起去,只能拿著兩張符急切的想試試。
李大明見兩女離開,轉身就收了攤,去銀行兌現支票去了,現在他急需要錢。
……
「雯姐,這人戴著大墨鏡,而且臉都看不清楚,王峰的話也有一定道理,我想他很可能是一個騙子。」雖然明知道李大明是騙子,但是女保鏢還是盡量委婉的說道。
李大明嘆了口氣,她何嘗不知道那人是騙子,但是就算知道他是騙子,她也必須要試一試,因為她不想放棄任何可以使她母親站起來的手段,尤其是在母親病情不斷惡化的情況下,就是明知道被騙也要試一試。
見趙靜雯嘆了口氣,卻沒有說話,女保鏢似乎知道她的想法,神色有些黯然,就沒有繼續說什麼。
李大明到了銀行拿到十萬塊錢,第一件事就是打的告訴司機圍著城區到處轉,司機雖然很驚奇,但沒人和錢過不去。汽車啟動順著公路開始行駛。李大明微閉雙目仔細探查藥材的具體地點,時不時指揮司機左拐右拐。
天色快黑了,行駛到郊區附近,一個淡雅的小院中傳來一股波動,腦中的空間異能立時躁動起來,渴望著吞噬這股波動。看來就是這里了。
李大明付賬下車,打量著這個淡雅的小院,院外掛著有房出租的木牌,真是巧了,這回連住房也解決了。
「你找誰?」院門在李大明的敲打下被打開,說話的是一名四五十歲的婦女,說完還一邊打量著李大明。
李大明順著門的空隙院里面的如同喇叭花一樣的植物,就是它在發出波動,艾爾告訴他那是空波草,對于早期的空間異能修煉有很大幫助,按照艾爾的說法,現在吃下這一根足以讓他的空間移動從幾厘米上升到十幾厘米,竟然是十倍的漲幅,李大明很是吃驚,一時間卻忘了回答這位婦女的話。
等到婦女又重復一遍,才強壓住心里的激動,面對看向自己有些奇怪的婦女說道︰「阿姨,我是看見這里有房出租,我想租下來。」
听見李大明的話,這大媽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是租房的。連忙將李大明讓了進來。
一番交涉下來,李大明才清楚,原來這個院有東西兩個房間,還有一個客廳。西邊的房間已經被一個房客租走了,而東邊的原來是房東住的,但是現在房東要去雁北區那里,就想將東邊也租出去,客廳算是公用,剛掛出去木牌沒多久,正好遇見了李大明。
讓婦女沒想到的是,她報出的一千五百塊錢一個月,這看起來並不是很有錢的小伙,居然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把隨手提著的黑朔料袋打開,直接付了一年的房租。
婦女眼楮瞪得溜圓,沒想到還是外地來的土豪!
「爸爸,你怎麼回來了?」趙靜雯回到自家的私人療養院,第一個看見的居然是自己的父親,自從母親全身癱瘓,並且脾氣越來越暴躁後,父親很少,幾乎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入了官場。就是母親的公司也是趙靜雯在打理,只是她也因為母親的事情,公司的事情處理的很是亂七八糟。
但就是這樣,父親也沒有過問過,很少到趙家的私人療養院這邊來看望母親。但是趙靜雯不知道今天父親為什麼來到療養院這里。
「哼,我不來,你還不知道怎麼去折騰,家里買回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次居然連符這種事情都可以相信,是不是下一步就是跳大神的都要請回來了?」趙豐年臉色很是陰沉,很明顯對女兒很是不滿。
趙靜雯一听,就知道王峰告密了,心里對這個驢糞蛋外面光的家伙更是不恥。不過她對自己的父親也很是不滿,居然就此沉默,不想回答。
「怎麼,說不上來了,現在你立即將家里所有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扔了……」趙豐年口氣強硬的說道。
「爸爸,媽媽生病後,你做了什麼,你來看過幾次,每次來都是吵架,媽媽都那樣了,你也從不讓著她,這幾年來干脆就不來了,你在哪里?你捫心自問,你對的起媽媽嗎?我做什麼,我心里清楚,我不用你管。媽媽也重來都沒有責怪過你外面養著一個,但是你自己呢,有半分考慮過媽媽嗎?」。趙靜雯沉默半晌,忽然爆發了。
「你……」趙靜雯被說的臉色難看,一陣紅,一陣白,舉起手掌就要給女兒一巴掌,但是看著女兒倔強憔悴的神情,手再次慢慢放了下來。
他心里清楚,自己還真的沒有資格說自己的女兒什麼,他的確對不起妻子和女兒。妻子的公司現在是女兒在管理,他也沒有幫過什麼忙。
「好吧,我知道我管不了你了,我只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迷信,以後不要再這樣做了,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難道連這個你都不明白。不要因為一個街頭的神棍,和王峰有隔閡,要知道忠言逆耳。」趙靜雯有些無奈的說道。
趙靜雯心里冷笑,她當然知道父親為什麼要她和王峰走近,一切還不是為了自己再進一步升官!
實際上趙家也是豪門大族,不過趙豐年只能算是旁系,獲得的資源有限,為了再進一步只能劍走偏鋒。以後如果能夠成功,自然就會進入族長的視野。到那時就會更有前途。
雖然知道父親的打算,不過趙靜雯卻並沒有說什麼,王峰雖然長相英俊,但是在蘇靜雯看來,只是一個繡花枕頭而已。說他表面光鮮里面都是糟粕,是一點都沒有冤枉他。
默默走進媽媽療養的房間,趙靜雯張嘴想說句什麼,但是還是忍住了,他明白自己的心思對女兒確實不利。想了想,也跟了進去,不過他只是站在隱蔽處,實在不想和喜怒無常的妻子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