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停,荒島林內。
韓殤抱著絕代佳人靠在一棵大樹下,遠處神駒紫電卓立。
「你考慮的如何,本尊時日無多,你早點給我答復」。」這……」韓殤有些疑難。他答應過秀梅,第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和秀兒在一起。
艾爾顯出身形勸道︰「主人,收了此女距離救主母又近了一步,龍虎變必然可以讓主人元陽不失,這樣也就算不上第一次,請三思呀。」
「你的代價小了點吧,要想破碎虛空,可沒那麼容易」韓殤臉色數變,重新恢復冷靜,暗自有了打算,心中冷笑,這時不坐地起價更待何時。
「貪心不足,蛇吞象。再讓你提一個要求,看看本尊能答應就應了你」。
韓殤低頭沉思,神駒的實力,鬼神難測,自己不答應估計一定會出手強搶,到時自己未必能佔得便宜。如今肯與~自己談判,估計中樞魄強勁的人也是不好找。
「你們神靈,有通天徹地的本領,能否讓我愛上秀兒,致死不移,深入骨髓」韓殤說道,他心中明白穿越而來很難融入這個世界,更難愛上一個異世女子,心中始終都有一道那以逾越的橫溝。不入世難以修煉‘精魄’,難以達到趙雲那般精氣神合一的神人之境。
腦中哈哈大笑聲響起,「這有何難,你本就已對秀兒動情,只是你心中有道心結距他于千里,待本尊施展攝神之術,讓你在虛幻中與秀兒相戀千年,定能讓你刻骨銘心,至死不渝。」
第二日,晨時,陽關明媚。
秀兒悠悠醒來,睜開美目,只見韓殤雙眼熾熱的望著自己。
「登徒子,大清晨的你干嘛這樣看著我」秀兒臉頰發紅,心如鹿撞。
這時秀兒還躺在韓殤懷中,突然感到自己誘人的臀股之間有根東西越來越硬,心生疑惑伸手去模。韓殤嗯的一聲舒服的叫了出來,那東西急欲破出褲襠。
「啊」秀兒一聲驚叫,臉頰火紅,心蹦蹦直跳,本想逃出韓殤懷內,哪知道,櫻桃小口已經被韓殤封住,頓時全身猶如電擊,雙眼迷離,心神失守。
韓殤見她如此,越發的得寸進尺,伸出魔爪抓住秀兒的高挺的胸脯。
秀兒嗯了一聲,身體變的火燙顯然動了情。
林中兩人赤身**。
「夫君,秀兒願與你共度一生」秀兒在韓殤耳邊低聲呢喃。
韓殤壓在秀兒身上,額頭上‘聖痕’火焰顯現一匹紫色的神駒在里面永無止境的奔跑,溫柔的說道︰「秀兒,殤會愛你千世萬世。」
秀兒雙目迷離,閉上了雙眼,感受到火熱砥住自己最羞人的部位,全身緊張的抽搐。
「啊」的一聲。
兩人終于合二為一,韓殤額頭火焰金光大起,韓殤抬起頭顱望著長空,發出野獸般的怒吼,聲音回蕩在大江之上,遠遠傳去。
與此同時,腦海中成就值增加了十五點,這時已到半數,李大明暗自驚訝,秀兒到底是何人,竟然會得到如此多的成就值?!但隨之而來的快感,讓他忘記了一切……
雲雨過後,兩人十指緊扣,緊靠在一起坐在江邊,望著前方涌動的江水。
突然天空雷聲大作,祥雲飄來,氣涌流動,一匹神駒在天空腳踏七彩祥雲,緩緩飛來。
「夫君,你看天空好像是紫電」秀兒高興的跳了起來,但是牽動**的疼痛,眉頭緊皺,口咬下唇,誘人之極。
韓殤也站了起來頭望天空。
「多謝你們成全,這是吾兒,希望你以後厚待于它」聲音由天上傳來。
天上一片雲彩飄落下來,一匹只有三尺高小馬被包裹其中,全身紫色鬃毛,連馬蹄都是紫色的,只是全身的鬃毛沒有它父親那般散發出紫色流光。
小馬兒落地就慢步跑到韓殤身邊,態度親昵。
「對了,紫電你可以帶領我們逃離荒島去長安嗎?」。韓殤突然想到如今紫電蛻變成為天馬能騰雲駕霧。
「能,本尊帶你來此當然送你們回去」紫電搖了下馬頭。
一陣強風刮來,韓殤與秀兒眨了下眼楮,再睜開雙眼時周圍的情景已是在長安林外。
天空之中,發出 里啪啦的巨響,風雲變色,虛空中出現黑暗的漩渦,一道時空之門出現在黑暗漩渦的正中間,紫電踏著七彩雲彩飄往時空之門。
秀兒朝著空中的紫電不斷的揮手話別。
紫電扭頭望了眼韓殤邊上幼小的馬兒,轉身進入黑暗的漩渦內,一陣電閃雷鳴過後,雲開霧散,一切恢復平靜。
韓殤望著破空而去的紫電,心中驚濤駭浪,破空就是參透天地至理,去到另外一個未知的領域嗎,如果我哪日武道有成破碎虛空能否返回後世,見到後世親朋好友。
秀兒與韓殤依依不舍的話別後返回長安家中,韓殤也返回驛站,準備找冰人下聘書彩禮,自然少不了婚姻契約,不日迎娶嬌妻過門。好在是在風林星,一切都很簡單。
長安成南驛站。
韓殤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本來約好第二天,秀兒告之父母後就差人送來府居地址與她的生辰八字,擇選吉日成親,但如今三天了,依舊了無音訊。
韓殤好幾次想出門尋找又怕錯過送信過來的家奴。
五日後午時韓殤終于等來了書信。
一個清秀的丫鬟拿著書信俏立在庭院正中,正環顧四處打量起驛站。
韓殤跨進大庭內著急的說道︰「你家的信呢」
丫鬟見他著急萬分雙手遞上說道︰「再三囑咐了,說以後不用找她,又說你們今生無緣來生再聚」。
韓殤滿臉疑問,拼命打開信封看了起來,心不斷往下沉,喃喃道︰「怎麼會這樣,這是為什麼,你家呢我要見她」。
丫鬟回道︰「囑咐,你們已經緣盡,奴婢告辭了」說著就轉身往外走。
韓殤尾隨身後。
丫鬟在大街上緩慢的行走著,大約一個時辰後才到一座大院前,跨了進去。‘王府’兩個大字掛在大院門口的正上方。
韓殤拉住大院前路過的中年男子問道︰「大叔,此處是何人的府邸這般華麗。」
那中年男子笑道︰「這里是王允,王司徒的府邸,當然華麗了。」
韓殤身子微微一晃,雙手握住腦袋,腦中一片空白,難道秀兒就是貂蟬,現如今差不多時間王允要使連環計,難道秀兒已經被送去董卓那兒了。
腦中閃過董卓肥胖的身軀,還有床上赤luo的妃平。
韓殤沖到庭院門口,抓住一個侍衛,「你家貂蟬,可在府上。」
那侍衛見韓殤衣著華麗不敢得罪連忙回道︰「老爺與帶著幾個丫鬟去楓葉谷游玩了」。
韓殤轉身往楓葉谷飛奔而去。
楓葉谷。
秋季楓葉飄零,滿山畫成火,山中流水滾滾而下。
夕陽透過楓樹隙間射了過來,將隨風顫震的樹影光暈印在溪水上。
韓殤在林間飛奔,飛騰而上,踏石穿林;半個時辰後,終于登上山峰之頂。
山的另外一頭就是楓葉谷,幾隊士兵守住谷口,谷內景色迷人,但韓殤心如火燎無心欣賞,飛奔下山,遠遠望去谷中有一大湖,湖面上好似有人漂浮在半空中。
奔到半山腰間,韓殤呆若木雞,滿臉不可置信的望向湖面。
湖面上空正漂浮著華服男子,肌肉精壯,肌膚晶瑩通透,長發分中掛下,目若朗星,鼻如鷹鉤,樣子近乎邪異的俊美。
他對面一身材高挑的女子手握利劍,雖然背對著韓殤看不清容貌,但能清晰的感到她心中的恐懼與絕望,利劍劃過咽喉,鮮紅噴灑出來,嬌軀倒在了地上,血與楓葉溶為一體。
天空一道閃電劃過,好似為血泊中的女子哀悼。
終于看清了那女子的容貌,正是韓殤朝思暮想的絕代佳人秀兒或者貂蟬。(請看官認真看下去,會有驚喜)
韓殤如遭電擊,悲憤的火焰直沖上頂,全身抖動,雙目盡赤,嫉恨燒心,「啊」體內‘生死真氣’亂串,身如火燒。
「為什麼,老天,我恨啊」韓殤雙目赤紅。
此時韓殤恨天,恨地,恨人,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不管他是不是呂布。
體內真氣亂串,臉上一紅一黑不斷交換,雙目中不斷涌出紅色的鮮血,臉變的僵硬,只是一會功夫全身肌肉僵硬,體內白光透體四射而出,失去了最後的生機。
身體的肌肉變成了礁石,全身開始龜裂。慢慢的臉上也開始龜裂,如礁石般一塊塊掉落,變成了石人。
韓殤變成了石化人。
湖面上空漂浮的邪異男子目光如若閃電,掃過韓殤處,不屑的嘲笑了聲不再理會…….
時間流逝,一月後。
楓葉山上,一處石像被楓葉覆蓋。
地上的楓葉挪動了一下,過了半刻鐘後又是一動,隨著楓葉一陣劇烈的挪動,一個石人破土而出。
石人不斷龜裂,石塊一塊塊月兌落下來,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傲立在林間,肌膚晶瑩通透,閃爍著炫目的光澤,樣子俊美柔弱細看又粗獷不羈,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完美的結合出現一個人的身上,予人文武雙全的感覺。
身影一閃消失在林間…….
冀州鄴城內,繁華鼎盛,人流旺盛。
一個氣度不凡的男子在街道上行走,步伐緩慢,但是只跨一步已在百丈之外,怪異之極。
招賢閣二樓,喧嘩熱鬧,長案座無虛席。
「沒想到離開這里幾個月,繁華很多,看來新法很成功」男子坐在窗口處的長案低聲喃喃道。
遠處長案上的一個文人引起了男子的注意,那人二十出頭,面色蒼白,弱不禁風,但是雙目深邃睿智,好似在思考什麼想到精彩處偶有精光射出。
另外一桌傳來幾人的交談聲。
「州牧大人一直留在長安未歸,我等雖然在此出仕,但幾月下來一直未能見我主,心中苦悶」一個青年男子灌了一口酒。
「听沮授大人說差不多到時間,主公該從長安回來了,如今新法有成我們也好交代」另外一個人文人說道。
突然樓下傳來一聲怒喝,震的整間招賢閣晃動。
「有人動武」樓下喊聲傳了上來。
緊接著街道中傳來打斗聲,街道中兩個魁梧大漢,同是用刀,氣勁到處雞飛狗跳,街中販夫棄貨遠遁。
其中一個大漢赫然就是狄武得力干將關純,另外一人國字臉,滿臉長髯,頭戴一頂怪異的斗笠,刀走剛猛,真氣罐于剛刀之上,每出一刀勢如破竹力達千鈞。
二樓男子咦了一聲低喃道︰「此人武藝不凡,比我離開翼州那會還要強上一些,到了人刀合一,氣灌鋼刀的境界。」
場中關純完全處于下風,吃力的招架著,門戶大開。
又是一聲怒喝,周圍觀看的民眾被震的頭皮發麻,都捂上了耳朵,只見那刀客飛身而起,重重一刀砍在關純鋼刀之上,氣勁迸發如波浪般往四周擴散開去。
關純不受刀力,鋼刀月兌手,單膝跪在地上,地上留下深深的足印。
關純敗了連二十招都沒接到。
「何人在此放肆」聲響由遠處傳來。
一道白影劃過長空直撲刀客而去,「鏘」的一聲兵器交接,那刀客握刀守在胸口,身子暴退,在十丈外站立,一口鮮血噴出,臉色變的煞白。
此時街道正中出現一青年將軍,頭頂白龍盔,身披鬼紋魔甲,腰板筆直手持長槍遙指十丈外的刀客,桌立在街道正中,英氣逼人,不可一世。
「子龍將軍」關純大喜趕緊站了起來對趙子龍行禮。
那刀客望著前方的趙子龍,長笑道︰「原來是子龍將軍,難怪身手如此了得,在下周倉」。
趙子龍望著周倉拱手道︰「壯士身手不凡,我主有你相助定能如虎添翼。」
周倉聞言哈哈大笑,「在下能在子龍將軍手下走過十招已是艱難了,那敢稱的上身手不凡」。
趙子龍轉而跟關純說道︰「在招賢閣開個房間供周倉壯士居住,等主公回來再行安排職務」。周倉聞言拱手道謝。
來招賢閣的文人武士都是投奔冀州而來,能在招賢閣開房那所有消費都是勉的,如此當然也引來不少騙子混吃混喝。
剛才在樓下周倉想開房,那知遇到關純懷疑出言譏諷,結果大打出手。
此時巡城士兵才趕了上來,今日正是趙子龍領隊巡城,恰巧遇到有人鬧事,忍不住出手一試來人身手。
趙子龍正打算繼續巡城,突然心中一動,感到二樓有道熟悉的氣息投向自己,心中大喜,狂奔而上。
二樓上,趙子龍激動的望著窗口長案坐著的青年,曲膝要下跪,突感一股強力拖著跪不下去。
「子龍,過來坐」那青年語氣不容抗拒。
趙子龍滿臉驚訝,走過坐了下來輕聲道︰「主公既然回了冀州,怎麼不先回牧府反而來了招賢閣呢?」
青年正是死而復生的韓殤。
韓殤一甩手道︰「招賢閣算來對了,有幸一睹子龍絕世風采」。
趙子龍哈哈一笑道︰「主公,一月不見好像換了個人,想來是有一番奇遇,單是剛才那股勁道,以意勝力就已達道境」。
韓殤笑而不語,頓了一下道︰「你去把那桌的青年,請來與我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