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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調好溫暖之後,再低頭去看她,看到她漠然而憔悴的樣子,御非離的心一陣陣的抽痛,眸底深處的光芒似乎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暗黑當中,如同宇宙深不可測的黑洞一般,沒有光芒,僅有的,只是一片黑暗,一片,無窮無盡的黑暗。
空氣中的溫度愈發的熾-熱了起來,終于等她的身子徹底的暖和之後,御非離亟不可待的掀開了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然後將她身上穿著的T恤與短裙給撕扯了個干淨,她內-衣上的鐵扣也因為早已經被他給解開的緣故,此刻松松散散的掛在那里,要露不露的風情,帶著少兒不宜的情-色。
男人高大的身軀隨之覆了上去,似乎是害怕因為她身上沒有衣物的遮擋而讓她再次著涼,將自己的身軀嚴絲合縫的貼在了她的身上,不知何時,他身上的衣物,也漸漸的被自己給剝了個干淨=.==,兩個人赤-luo的一-絲-不-掛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沒有縫隙,沒有隔閡,沒有阻礙,如同「凹凸」二字,完美的不可思議。
他輕輕的吻上她的唇-瓣,再也不肯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兩個人縱-情的盡情汲取著彼此口中的氧氣,靠著對方的給予而將自己的生命給延續下去,就像是一個坑坑窪窪里的兩條小魚,只能靠著相濡以沫來延續自己的生命,兩具身子之間沒有任何的遮擋,那樣嚴謹的貼在了一起,似乎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彼此的呼吸,彼此的一切。
他們的生命,早就緊緊相連在了一起。
隨即,男人覆在女孩胸前的大手開始漸漸的用力,不似是剛才的撫模,此刻他的動作更像是重重的揉搓,他的掌心,貼著她柔軟的酥-胸,她的柔軟就像是盛開到極致的罌粟,蠱惑,美麗,卻帶著致命的劇毒,讓他深陷,從此再也不能自拔。
此刻,那兩朵罌粟花,就安安靜靜的,在他的掌心之中綻放著……
御非離勾著唇角,像是很滿意她的戰栗一般,緊接著,又將她修長白-女敕的雙-腿纏繞在了自己精壯的腰身上面,shuang-腿-之-間已經逐漸堅挺的欲-望抵在她漸漸溫暖的小月復上面,像是一艘漂泊的船,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溫馨港灣一樣,安心而知足。
程沐珂很清醒,真的很清醒,她清醒的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些什麼。
但是,即便是知道,還是忍不住隱約有些震驚,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男人身下傳來的熾-熱的溫度,幾乎要將她整個人給徹徹底底的燃燒,焚毀,焚燒殆盡。
眸中那剛剛涌上來的脆弱與無助,只不過是轉瞬的功夫,就被她給壓了。
脆弱麼,無助麼?以後的她,可以有任何情緒,但是卻偏偏,再也不能擁有這兩種情緒了吧?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不自在和僵硬,御非離發狠的咬了一下她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唇-瓣,他的力度很大,足以將她弄-疼,是懲罰,也是誘-惑,更是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