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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非離將自己的臉埋在了程沐珂的頸窩中,唇齒之間散發著濃烈的酒精味道,很是刺鼻,刺的程沐珂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也或許,不是因為那刺鼻的酒味讓她窒息,而是他這個沉重到無以復加的懷抱。有那麼一瞬間,四周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她真的很想很想拋棄一切,不管不顧的撲到他懷里,痛哭一場,不再顧及,但是她沒有,她硬是堅強的挺了。
「非離,你喝多了。」她無力的說了聲,伸手,似乎是想要將他推開。
但是御非離的力氣很大,帶著一種至死方休的沉重感,哪里能任由她就這樣將自己推離,手下的力度又緊了幾分,「我沒有,小珂,我沒有喝多,我是說真的,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不在乎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我們以後還會有孩子的,我也不介意你曾經是別人的,我只是介意你再也不是我的……」
我不介意你曾經是別人的,我只是介意你再也不是我的……
那頭倔強的刺蝟身上的刺,就這樣,被這個男人一根根的拔下。
程沐珂在那一剎那,鮮血淋灕,痛不欲生。
「非離,我要和他出國了。」沉默片刻,她再度啟唇,聲音微乎其微。
「對不起,就算你能忍受我無理的要求,但是我真的……再也無法和你繼續下去了。我愛他,所以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非離,忘了我吧,如果不能忘,那你就恨我,只要不愛我,就好。」
他的愛,太沉重,太沉重,沉重到讓她喘不過氣來。
御非離听見她的聲音,淡薄的有些細微的顫抖,猶如飄落在湖心的一片離枝花瓣。
他知道,程沐珂一直都是個自負的人。她的城,她是王,她是程沐珂。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哪怕是他。他想,以後她還是自己的王,不可能會為誰改變——
直到出國的前一天,程沐珂才想到要打電話跟那些人告別一聲,只是,在翻閱著手機里面的通訊錄的時候,卻恍然,那里面的號碼很多,然而,能夠撥出去的,卻並沒有幾個。
手指緩緩下滑,最終停留在了御非越的名字上面,久久未曾動彈,最後還是咬牙按下了通話鍵。
她淡淡的交代著,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整,那邊的男人就瞬間炸了毛,「什麼,你要離開?」
「……」她沉默不語。
「程沐珂,我看你是瘋了吧,你知不知道,美國是一個什麼地方?你的英文一塌糊涂,去了又能怎樣?如果你走了,要非離怎麼辦?還有,你打算去多長時間?一天還是一個月,一年還是一輩子?」御非越在那邊低吼。
「……」程沐珂揉了揉耳朵,微微揚起唇角,這似乎是她幾日來第一次如此發自自己內心的笑,「你到底想要我說什麼?」
直到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御非越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你要去美國,非離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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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言不推薦的孩紙過年長胖十斤哇哈哈~~~我好惡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