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峻是被床邊的手提電話吵醒的,睜開眼把手從還在睡夢中的張勒頭下小心抽出來,接通電話︰「喂?」
陳東的聲音響起︰「大佬,昨晚盡未盡興呀?」
「我盡你老味……」霍東峻帶著睡意說道︰「你真是懂事,知道阿勒受了涼會發燒,特意開間房讓我照顧她,多謝你有心。」
「我挑」陳東噓了一聲︰「你不會是想說,我幫你訂的情侶套房,你卻在里面當基佬吧?」
張勒已經睜開了眼楮,看到霍東峻在听電話,她自己輕輕坐起來,整理了一下長發,霍東峻一邊打電話一邊望向起床的靚女,看到張勒領口露出的一片白皙和玉腿,霍東峻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基佬傾向,昨晚居然真的摟著個靚妹乜鬼都未做。
「後背還痛不痛,不痛的話就來開工,繼續拍未拍完的鏡頭。」陳東在電話=.==調侃幾句之後就開始說正事︰「次要鏡頭強仔都已經搞掂,現在就只剩下你同阿勒的幾場對手戲,我已經對紋哥和強仔講,你趕。」
霍東峻活動了一下後背,還稍稍有些疼痛,但是已經不影響自己的正常動作︰「後背已經有事,不過阿勒昨晚發燒,同紋哥講一聲,最後再拍雨中的戲,拍其他的戲份,不要太快請消防車。」
張勒在霍東峻躺在床上打電話時,已經從一側翻坐到霍東峻兩腿上,听到霍東峻說把雨中戲份押後,搖搖頭示意不需要,霍東峻朝張勒翻了下眼楮,沒有理會她的反應。
張勒用手隔著被子拍了一下霍東峻正在晨勃,在被子上突起一塊的細佬,霍東峻瞪她一眼,繼續听陳東說昨天劇組拍攝的情況。
看到霍東峻瞪自己,張勒將被子掀起一角,用手指又戳了一下,霍東峻捂住話筒對張勒說道︰「喂,肥妹,我等下火氣上來當心你想開工都困難。」
張勒完全不在乎霍東峻的警告,晃了一下頭發想要繼續招惹霍東峻,霍東峻突然掛掉電話,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你信不信我現在搞你?」
張勒眨著眼楮說道︰「昨晚你都未有動作……」
霍東峻不等她說完,就把張勒的睡袍解開扯掉胸衣,一對3*暴露在空氣之中,霍東峻繼續問道︰「現在呢
張勒被霍東峻剛剛粗獷動作嚇掉,此時雙手護住胸口眼楮帶著驚慌看著霍東峻,用力點頭。
「遲啦,我傷好大半,現在變身摧花狂魔呀。」霍東峻朝張勒做了一個猙獰的表情,翻身從身上下來躺回床
看到霍東峻又躺,張勒掩著胸口望向霍東峻︰「你不是基佬,你是陽痿?」
「我萎你老妹」霍東峻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指著自己胯下高昂的細佬︰「你見過十八歲就陽痿的男人?」
听著霍東峻煩躁的語氣,被嚇了一跳的張勒拍拍胸口︰「我以為你真的要……」
「如果不是想著要開工,你現在已經在我身下慘叫呀,難道讓你扭著雙腿去同我拍戲呀,到時整個劇組都知我不是受傷,是把你搞到受傷。」霍東峻從張勒的胸口處移開目光,因為他眼楮盯到這具白女敕胴體,自己的細佬已經硬到了極點。
張勒將睡袍整理好,一雙眼楮盯著躺在床上的霍東峻︰「是不是很難受。」
「是呀,你最好去叫份早餐送上來俾我,我很餓,記得點些清火的茶飲,免得我等下流鼻血失血過多。」霍東峻把被子蒙在頭上︰「我在睡一下。」
蒙住頭閉眼休息的霍東峻感覺自己被子從下面被撩開,內褲也被朝下拉開,本來被束縛的細佬此刻得到足夠的空間,頓時高昂起來。
「你搞咩呀?挑……」霍東峻還未撩開頭上被子,就感覺火熱的**被一片溫潤濕軟包裹,讓他吸了口冷氣,抬起頭張勒正把頭蒙在被子下,伏在自己腰間。
听到霍東峻的挑,張勒稍稍抬起頭望向霍東峻,見霍東峻一副舒爽表情,挑逗出聲問道︰「我現在去買早餐,和清火的茶飲?」
霍東峻很于脆的把張勒的頭再次按下去︰「不用,我現在突然覺得一點都不餓。」
張勒動作很生疏,甚至幾次牙齒踫到霍東峻的細佬,不過壓抑火氣太久的霍東峻完全不在意對方技術,而是迫切需要得到釋放。
隨著張勒的動作越來越快,霍東峻舒爽的感覺就愈發強烈,終于細佬控制不住,在張勒嘴間釋放,張勒被味道刺激的咳了兩聲,慢慢抬起頭望向霍東峻,唇邊還帶著一絲乳白,用手輕輕握住霍東峻的細佬︰「現在還有沒有火氣?
霍東峻靠在床頭,望著張勒重重吐出一口氣︰
「我現在想快點拍完戲,然後再跑來開房,讓你見識下,對著你,我火氣點都不會退。」
「Cut」听到劉煒強叫Cu霍東峻松了口氣,望向四周的工作人員︰「OK,各位,電影今日殺青了以後就是後期工作,謝謝大家兩個月來的辛苦工作,晚上一起聚餐慶祝。」
整個劇組頓時歡呼一片,黃柏紋和統籌鄧國雄開始忙著招呼人收拾機器,霍東峻走到這個劇組存在感最低的杜可楓面前,鬼佬正在細心的擦拭著鏡頭。
「楓哥,辛苦。」
說起來,杜可楓一副鬼佬模樣,應該在劇組很吸引人眼球才對,畢竟香港電影從業者中鬼佬還是很稀少的,可是偏偏在這個劇組,杜可楓是最讓人感受不到存在感的一個,從來不多話,偶爾開口也都是關于鏡頭和畫面的問題。
杜可楓朝霍東峻揚起手,霍東峻和他拍了一下掌,杜可楓說道︰「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想我要很久才能有機會掌六部機器。」
「我多謝你才對,喂,整日不開口,晚上一起去飲酒總不能推辭吧,劇組拍完這部戲,恐怕你連大半人的名字都未記住。」霍東峻對杜可楓說道。
「一定會去,仲要多飲幾杯。」杜可楓對霍東峻用嫻熟粵語說道,他大學在香港主修中文,用粵語和人交流完全沒有壓力,甚至連一些電影圈的行話都能領會。
「你如果飲酒贏過我,下次開戲我仍然讓你掌鏡。」霍東峻對杜可楓笑了下。
杜可楓把鏡頭啪的一下關上,一雙灰藍色眸子盯著霍東峻,露出嚴肅表情︰「那即是說你認為一個在香港開工的三十歲鬼佬酒量會輸給你一個後生仔?我會讓你見識下我的厲害。」
「晚上就見分曉嘍?」霍東峻拍了一下杜可楓的肩膀,朝其他人走去。
杜可楓望著霍東峻的背影笑笑,他鐘意霍東峻這個夠膽用他一個沒有履歷的鬼佬的勇氣。
小春自從霍東峻受傷之後就一直不敢和霍東峻說話,此時殺青也只是悶著頭幫道具師收拾東西,霍東峻叫了他一聲,小春走低著頭︰「峻哥。」
「你整日好似啞了一樣?是不是準備一世都不同我講話?」霍東峻朝小春說道。
陳東雖然沒有打小春,但是大春卻背著其他人狠狠揍了自己弟弟一頓,霍東峻也是听林三娣說起才知道。
「對唔住,我不是……」
「我不是跑來听你講對唔住,做武行出意外是正常的,下次小心點就有問題,你現在的樣子,說以後不會再犯連我都不相信,無精打采,一定會分神。」霍東峻打斷小春的話說道。
小春抬起頭對霍東峻說道︰「我一直後怕,你被擔架抬走時,我差點準備去跳海。」
「做就無謂對錯,是人都會做錯事,你記住下次不會就得了,你感覺我會傷好找你報仇呀?」
「就是峻哥你不提這件事我才更內疚。」小春把頭又垂下去說道。
「你覺得欠我,好呀?幫我做件事得不得?」霍東峻看著低頭的小春笑著說道。
小春馬上抬起頭︰「你一句話,峻哥,赴湯蹈火。」
「我听人講,鬼佬楓很能飲,今晚你灌酒放翻他,搞不搞得掂?」霍東峻拍拍小春肩膀︰「飲些酒,就不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等和所有人聊過,最後霍東峻才走向張勒,張勒穿著霍東峻買給她的那套裙裝對走的霍東峻輕聲說道︰「電影殺青了。」
霍東峻站在她身邊點燃一支香煙,望著忙碌的場工和武行,出聲說道︰
「是呀,殺青了,以後可能不再見,可是你用不用扮望夫石呀,曲終緣散,歌詞里都唱過。」
听霍東峻一副無所謂的語氣,張勒忍不住側臉看向霍東峻,霍東峻臉上掛著調侃的笑容,分明是故意裝出蕭索語氣來逗自己。
「我是真的在難過嘛,感覺這兩個月大家在一起好像一家人,為一個目標努力,現在突然散掉……」張勒用手輕輕拍了霍東峻的手臂一下說道。
霍東峻說道︰「下部戲開工,他們會再返來的,大家仍有機會在一起工作,不過你就很難講。」
張勒微揚起俏臉望向霍東峻,不了解為什麼霍東峻要說自己很難講。
霍東峻從外套里拿出一張房卡朝張勒示意︰「你可能今晚就再同我見面,用不到分開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