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大叔你壞死了,人家**都摔爛了,你還在那里取笑人家。」紫軒撇著嘴,不滿的哼哼唧唧,小手在**上模來模去,除了感覺到疼以外,完全感覺不到**的存在,只是這用手一模,一股鑽心的疼痛讓她嬌軀不由輕顫起來,「大叔,你還站著看,還不把人家扶起來。」
眼看著小丫頭摔慘了,劉承也沒心思追究她的過錯,趕忙跑拉著她的手臂,結果一拉不要緊,踩在濕滑地面上的雙腳,根本站不穩,一打滑,俏臀又是狠狠摔在地上,頓時又是一陣痛呼,「臭大叔,你誠心的,故意害我是吧?嗚嗚,疼死了,**摔爛了。」
嗯,劉承一陣無語,誰能想到會是這種情況,所幸也不拉她了,彎腰將她抱起來,讓她躺在沙發上,在俏臀上輕輕打了一下,「好啦,我看過了,**還在,沒事的。」
「哎呦,大叔,你恩將仇報,落井下石,人家幫了你這麼大忙,你就這麼對人家,你是個壞人。」紫軒一張明媚的俏臉,滿是細細密密的汗珠,更是雙手護著俏臀,不肯再松開。
這個大叔真是太可惡了,明知道人家**摔慘了,竟然還狠狠打那麼一下,他就是成心欺負自己。
「你這是報應,誰讓你一肚子壞水的,這是老天開眼了,沒把你**摔爛,已經很不錯了。」
「嗚嗚,疼死了疼死了,我不管,大叔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必須要負責。」
「負責?負什麼責,我一沒踫你,二沒打你的,你自己摔了讓我負責,踫瓷也不是這麼踫的。」
「嗚嗚,大叔,你太壞了,現在連你都欺負我,我的屁屁疼死了,嗚嗚,我要告訴,讓她派人把你抓,狠狠打你**。」
「派人抓我,就算你知道我打了你的**,也不會管你,相反還會感激我幫著她教育你這瘋丫頭。」
「嗚嗚,那我就告訴,說你欺負我,你月兌光了人家衣服,狠狠打人家小屁屁,小屁屁都給你打腫了。嗚嗚,要是知道你這般欺負我,肯定要你好看。」
「嗯,喂喂,小丫頭,你胡說什麼,你再胡說,我可要狠狠打你**了。」劉承一腦門黑線,這小丫頭,竟是亂說,我幾時扒光了你的衣服了,只不過月兌過你的內褲罷了。
「哼哼,大叔,你怕不怕?」紫軒以為劉承被自己嚇住了,洋洋得意起來,「我的**都疼死了,大叔你幫我看看,要是我的**不疼了,我就不把你欺負我的事告訴。」
「看看,怎麼看?你的**不是還在上面嗎,這完全不用看。」
「可是,人家的**真的很疼呀,人家都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人家又看不到,萬一真的摔腫了可怎麼辦。大叔你就幫我看看吧。」紫軒趴在沙發上,扭著細腰,穿著短裙的俏臀高高翹著,隨著腰肢的扭擺,裙子里面的安全褲若隱若現,身材高挑,俏臀性感,又穿著短裙校服,這畫面簡直不要太美。
「去去去,我沒閑工夫和你瞎扯。」劉承頭皮一陣發麻,這丫頭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姿勢有多誘人,這要是換成其他男人,早就迫不及待的撲上去檢查身體了。
「大叔,你就不要害羞了,你知道你很想看,又不好意思,其實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之前你不只看了,還用手模了,現在看看也沒什麼嗎?」。
「咳咳,小丫頭,什麼看了模了的,我上次那是教訓你,教訓你知道嗎?」。劉承一口氣差點把自己給憋死,這小妞腦袋到底怎麼長得。
「大叔,你之前說教訓人家,還沒動手呢,那現在就再教訓我一次吧,輕點就是。」
咳咳,還有這種討打的方式,劉承突然覺得自己的三觀都不好了,整個都亂套了。
「大叔,快呀,人家的屁屁已經饑渴難耐了。」這小妞扭著翹臀等著劉承的懲罰。
劉承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真有些無力了,實在不是道該說什麼好,走隨意在**上模了兩把,「好了,這懲罰完了,你也知足了。」
「啊,這就完了,大叔你也太敷衍了,這內褲沒月兌呢,怎麼看的清楚里面到底有沒有腫呢。」
「啊,不是吧,還真要******,不要了吧,我看著**蛋子一點問題沒有。」劉承有些愕然。
「大叔,你檢查都檢查了,要是不檢查清楚,人家又不放心,不好意思去醫院,又不好意思讓夢琪知道,那就只能讓幫我看咯,到時候問起來,我要怎麼說。」
反正看也看過了,再看一次也沒什麼。
劉承伸出手去,撩開短裙,褡在腰上,輕輕將黑色打底褲扯到腿彎,瞬間映入眼簾的是粉色的可愛小內內,還有被包裹其中的兩個半球,由于包裹的過于緊致的原因,股縫中間的那條溝壑清晰可見。
咕嚕,劉承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這到底是什麼事,怎麼好端端的變成這樣,有些奇虎難下。
「大叔,你干嘛,怎麼還不動。」等了半天,也沒見劉承動手,紫軒扭過頭來看了一眼,頓時瞪大了眼楮,只見大叔盯著自己的**蛋子看的出神,喉結不停地蠕動,顯然是在吞咽口水。
哼哼,大叔,你不是我的身體對你沒有吸引力嗎,那你為什麼盯著看,還吞口水。小丫頭得意洋洋起來,「臭大叔,人家讓你查看傷勢,又不是讓你對著吞口水。大叔,你是不是受不了了,要不當著我的面擼一把,我不介意的。」
「擼一把,擼你妹的擼。」劉承頓時回過神來,滿臉黑線的看著她,看到她嘴掛著笑意,頓時意識到這丫頭反常的表現,不過是為了誘惑自己出丑。
這小妞,還真干得出來。沒好氣的狠狠一巴掌扇下去,這一下他使了狠力,頓時疼得紫軒身子往前一挺,忍不住慘叫一聲,連嬌軀都一陣輕顫,身子沒氣力的癱軟在沙發上,雙手依然死死護著**,「大叔,你好狠,這回真的打疼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