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治沺最近過的很滋潤,作為冰大附中的校長,自然很滋潤了。
憑借著他在官場上的左右逢源,再加上他財力雄厚,終于坐上了冰大附中校長的位置。他不缺權,更不缺錢,坐這個位子,也只不過是離著水女敕的******近點罷了。
汪治沺唯一的愛好,便是搞******。
早年,他的婚姻破裂,法庭將女兒的監護權判給了他。然而,他女兒卻嫌棄他沒太多錢,拋下他,跟著她那富豪媽媽走了。這讓汪治沺的心性大變,發誓要搞盡天下一切拜金的女學生。這些年他奮力的爬著,總算是熬出了頭。
當然,他也不只是精蟲上腦。
冰大附中還是很嚴的,他雖然背景深,但也招架不住輿論。所以,上任半年來還算是兢兢業業,附中在他帶領下,也算是上了一個台階。
資—無—錯—小說歷、榮譽到手了,汪治沺的本性便冒了出來。
這不,一個極其拜金的女學生撞進他手里了。
可憐,他還沒上過幾次呢。嚴格算來,今天不過是第二次,這就被人發現了,還被當場拍下了果照。
這可不行,萬一果照被曝光出去,他有多深背景也扛不住啊。
短暫的震驚後,汪治沺瞬間大腦充血,嚎叫著沖了。
「你特麼的,快把放下……」
因為沒穿衣服,下面那惡心巴拉的小蟲子,蕩游蕩游的。
木風眉頭微微皺起,一腳踢在汪治沺脛骨上,‘ 嚓’一聲直接踢的骨裂了。
「哎呦!」
小腿吃痛,汪治沺一個踉蹌,栽了個狗吃屎,直直的撲在了地上,立時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雙手捂著下面,來回不住的翻滾著。
「嗷!」
因為剛圈圈叉叉的原因,他下面還是硬著的,這麼直直的撲在地上,下面差一點給折斷。縱使沒折斷,這一百八十斤的肥胖體重壓下來,也還是杵的生疼。
木風心中一樂,沒想到還有這意外的收獲啊。這孫子,估模著至少一個多月,沒辦法踫女人了。
不過,他可沒那麼善心,抬起腳,狠狠踩在汪治沺的後背,將他死死的踩在地上。
「吆!想必,你就是附中的校長了吧,搞女學生,蠻有情調的嘛?話說,你想不想,給校長men上再添一筆啊?」
後背吃痛,讓他很憤怒,不過汪治沺久經官場,還是听出了這話的弦外之音。
「你……你想做什麼?只,只要你不把照片發出去,我……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汪治沺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捂著下面,小腿輕輕抽搐著。他知道,眼前這少年多半是想訛他一筆的。不過,這小子還真有勁啊,一腳就踢的他腿骨骨裂。
木風沒有理會汪治沺,而是看向了一旁還呆傻的果體,眼中閃過一抹惡心︰「你,穿好衣服,趕緊給我滾出去。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是,是……我,我知道,我知道!」
那果體早被嚇傻了,使勁的點著頭,飛快的穿好衣服,快步走了出去。心里面一個勁的嘀咕著,這是個狠人,不能惹,不能惹。
「現在沒人了,我們來好好談一下我們的問題吧!」放下腳,木風找了個躺椅,舒服的躺了上去,翹起二郎腿,看著下面跟狗一樣趴著的校長,呵呵一笑︰「校長老頭,你也是個聰明人,我就不跟你廢話了!」
老……老頭?
汪治沺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才剛五十出頭,頂多算是中年人,哪里是老頭了?
另外,這個姿勢讓他相當的不爽。
跟狗似的趴在地上,看著高高在上的可惡小子,他心中的怒氣別提有多重了。
「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我?呵呵,你要是有那能耐的話,歡迎你隨時來找我麻煩,不過,你得事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木風呵呵笑了笑。
一听這話,汪治沺瞬間就蔫了。在官場上模爬滾打了二十幾年,他豈能不清楚,這話里的意思?現在想想,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找他麻煩,還如此大大咧咧的人,不是二貨,就是很有能耐的人。看那死小子,也不像是個二貨,那就肯定是後者了!
雖然不願意,但汪治沺還是咬著牙賠笑道︰「怎……怎麼會!」
「好,看你也是個聰明人!」木風隨手將一個檔案袋丟了,「這里面是我的資料,我想在這里上學,你給我安排在高三一班。我,以你的能耐,不難!」
龐 是在高三一班,他自然也得了。
「就,就這……」
汪治沺傻眼了,打他一頓,就是要他安排他入學?
這小蝦米的事情,你用得著拍老子果照,用得著踢斷老子的腿麼?你丫的,隨便送點禮,不就OK了麼?媽蛋,老子今天是不是握了棵草啊,嚓!
「怎麼,嫌事少?」木風笑了笑。
「不,不,怎麼會!」
汪治沺立時賠笑了起來,他感覺到木風的笑容有些不懷好意啊。
「那好,我希望最晚明天就可以收到OK的消息!」木風站了起來,走到汪治沺身邊,蹲子,「把校長的腿骨踢裂,實非我的本意啊。我沒有想到,校長您的身子這麼弱,我這0。5成力氣還沒用呢。」
「啊,呵呵……」
0。5成,嚓了,汪治沺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一個勁的陪著笑,想趕緊送這災星離開,趕緊去醫院啊。骨裂不嚴重,但也很疼的啊。
「既然是我的不是,那我怎麼也得補救一下不是,我給你治一治吧!」
「啊,不不用了吧!我,我自個兒去醫院就可以了!」汪治沺整張臉都綠了,尼瑪,讓你治療,那還不得殘廢了啊?
「怎麼,不信我?我醫術可好了,米國總統找我,我都得看心情!」木風也不跟汪治沺廢話了,一把抓起他的小腿,一股女敕綠的內息度了進去,隨即便松開了手!
「啊!」
他的腿被抓了起來,汪治沺下意識的就嚎了起來,不過隨即他就感覺到,根本沒想象中那麼痛啊。而且,下一秒,他就感覺他的腿可以動了。
「行了,站起來吧!」
下意識站起來,輕輕動了一下,汪治沺瞬間就傻眼了,居然丁點兒痛楚都沒了。走路如常,根本不像受過傷的樣子。
「這,這……」
隨便一腳,就能把人的腿踢裂,隨手一抓,就能瞬間治好?
這,這是什麼牛人啊?
一抹恐懼,緊緊拴住汪治沺的心頭。他感覺到,木風來歷極其不簡單,他的那果照,恐怕這輩子是沒希望拿回來了。
木風心中不屑,這點程度的骨裂,他要是治不好的話,他那‘藥王’之名也就白叫了。
「行了,你趕緊安排,我先走了,記住,明天!」木風隨意的揮了揮手。
「是是!」
汪治沺哆嗦了一下,心道,這狠人總算走了。
其實,他很想讓木風治一治他的小弟。不過,他覺得,木風不會治的。就算有可能,他也不樂意啊,一個男人抓著他的小弟,想想就很是惡心啊。
撿起地面的檔案袋,忍著胯下的痛,汪治沺一搖一搖的走回辦公桌,苦著臉,輕輕坐下。
「嗷!」
又是一聲哀嚎,感情是椅子踫到他的蛋蛋了。
「你……尼瑪,看來,一個月不能開葷了。」
汪治沺抽搐了一下,手朝桌面按去。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就在他手剛踫到桌面的時候,‘嘎吱’一聲,桌邊大約手掌長的一塊,齊齊斷開,摔在了地上。還沒等他震驚過來的,那一塊桌面,直接化成了一捧木屑。
「嘶!」汪治沺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邊,貌似正是木風剛才模過的啊?
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出神入化,返璞歸真?
汪治沺傻眼了,有著超卓的醫術,又有著牛叉的武力,他這輩子是沒希望報仇了。
苦笑了一下,打開檔案袋,汪治沺又愣住了,里面就只有一張紙,怪不得感覺那麼輕呢。看著上面的字,他又傻眼了,禁不住苦笑一把,怪不得要用這種方式來威脅自己呢。
檔案上只有一個名字,一個年齡,一個民族。
至于其他的籍貫、入學情況神馬的,一概木有。
不是他沒上過學,就是不想旁人知道,汪治沺苦笑了一下,這情況還真是有點兒難辦了啊?
「看來,需要給他重新編個身份了啊!」汪治沺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
……
走在校園里,木風肆無忌憚的看著來來往往的青春美少女,尤其是看到一對對的情侶,心里面頗為的感慨啊。
「看來,是時候談一把戀愛了啊?」
不過,隨即他就哀傷了。
以前經常在國外跑老跑去的各種任務,根本沒時間戀愛。而現在,他的身世之謎還沒解開,父母是誰他都不清楚,還有那詭異的‘龍相任務’,更是讓木風束手無策。這得哪一年,才能真正的去談一場戀愛啊?
走著走著,木風突然看到不遠處一道熟悉的身影︰「咦,那不是龐 麼?」
看那架勢,似乎那男的在追龐 ,而龐 卻不是很感冒那男的,正一臉的厭惡呢。
雖然師父老頭子要他幫助‘龍相’之人,但,木風現在卻感覺到,師父的話另有隱情。所以,他現在只想旁觀一下,並不想馬上介入。
看了一會,木風就轉身欲離開。
而這時,巧不巧的,龐 也看到了他。而隨機,木風就看到,龐 跟那男生說了幾句話,他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
看到龐 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過來,木風的面色更加難看。
對上那男生敵意的目光,木風更加的蛋疼,麼得,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被擋箭牌了,嚓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