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風微微一笑,他大概明白怎麼一會兒事了。
張妮卡分外的委屈︰「姐,你干嘛啊,我都退學了好吧,還怎麼上學?」
「少給我來這一套,你只是休學,不是退學,以為我不知道麼?還有,就算你真退學了,你姐……木風也能讓你重新回去念書的。」張雅祺很嚴肅,一點也不帶商量的。
張妮卡小小的瞄了木風一眼,很希望木風能拒絕,不過她覺得不是很可能。天吶,她未來的昏暗生活啊!
「你要是不答應,以後就別跟我了!」張雅祺又狠狠瞪了木風一眼。
木風這時坐著也中槍啊,趕緊點頭︰「不就是小事一樁麼,不至于以後不吧?」
「哼!」張雅祺哼了一聲,轉頭看著張妮卡,「,你休學是為了給媽媽治病,我很感激你。這一點,我都做不到,你比我堅強.+du.的多。但,媽媽現在已經好了,你就得給我重新回去念書。」
「可……姐,你知道的,我學習也不好啊,不是那塊料啊。將來我又考不上大學的,浪費那時間干嘛?」張妮卡一臉的郁悶,她從小就不愛學習。能考上附中,還是給督促著學了那麼一會兒,才勉強以及格線的成績被錄取。
雖然附中的錄取線也比一般學校高很多,張妮卡的學習成績,在其他初中也是中游的水準。但,張雅祺進入高中後,就顧不上了,所以張妮卡的學習成績直線下降。即便她不休學,校方也有那意思了。
「不上學你能干嘛,跟著在社會上混麼?將來,你能有什麼出路,社團大姐大,還是什麼?」張雅祺更加的嚴厲了,「就算你考不上大學,木風也能讓你進去。我要看牢你一輩子,免得你生出意外。就算將來畢業,你只是做個小白領,就算每月只有兩三千塊,也總好過你在道上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好。也省的我,整日替你提心吊膽的。」
「姐……」
張妮卡也有些不是滋味,從小父親就沒了,她的印象里就沒那麼一個人。等她懂事了,記事了,媽媽又變的一身病。可以說,從小她們就是互相攙扶著,一路走來。
「你也不想媽媽替你擔心吧?」張雅祺又說道。
張妮卡猶豫了半響,才點了點頭︰「好吧,姐,我听你的!不過……」說著,她就嘿嘿一笑,「姐,我听著你的話,感覺你已經接受姐夫的身份了呢。」
張雅祺瞬間就臉紅了,狠瞪了一眼,又偷瞄了木風一下,發覺他沒有異樣後,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死妮子,你不,沒人當你啞巴。」
「嘻嘻,姐你露餡了……」張妮卡捂著嘴偷笑。
「要你再說,我要你再說!」
很快,倆便扭到了一塊,後視鏡看著直播的木風,別提有多激動了。
……
很快的,附中便到了。
「哇,大切諾基啊,五六十萬呢,這誰的車子?」
「又是一個暴發戶啊!」
「以前沒見過這車子呢,誰的,知道不?」
「天曉得,肯定有錢的哥了。」
「煞筆!你們懂個P啊,這可不是五六十萬的大切諾基。這是周年紀念版黑金款的大切諾基,售價在一百二十萬左右。而且,世界上不超過十輛的,可以說有價無市。這代表的是地位,是尊榮!你們沒感覺到它不同于晶黑色大切諾基麼,它多了一份大氣,一份沉穩,一份低調的奢華。」一個貌似很懂車子的學生評頭論足了起來。
「我cao,真的假的,120萬?」
「仔細看,它的車身顏色,不是晶黑色的琉璃閃光現代感,而透著一層金色,看到了沒有?」
「哎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哎。」
「走吧,里面的人肯定不是咱們招惹的起的,別惹惱了人家。這車子,蹭掉一塊漆,你都得賠上好幾千。」
「cao!趕緊閃!」
車子里自然是木風三人了,木風並沒有馬上下車,而是問道︰「祺祺寶貝,妮卡在哪里上學?」
張雅祺跟看怪物似的看著木風,張妮卡也是一愣一愣的。
被看的各種別扭,木風笑著問道︰「咋了,這麼個眼神?」
「妮卡是附中初中部的,你不知道麼?」張雅祺反問道,「附中是分為高中部,跟初中部的。這不,以這條街道劃分,對面就是初中部了。」
「哦,這樣啊,真心不知道呢。」木風一百額頭,感覺很丟臉,「那……妮卡,要不要我陪你去初中部,辦理一下手續?」
「不用了,這我自己去就好了!」說完,張妮卡就打開車窗,跳了出去,蹦蹦跳跳著跑向了對面。
「哎你點。」木風放下車窗喊道。
回應他的,只是張妮卡揮動的手臂。
「妮卡就是這樣子,你不用擔心,她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實精明著呢。」這時,張雅祺似乎陷入了回憶。
「還記得去年,她們初中部搞運動會,她是測量鐵餅投擲距離的工作人員。因為走的慢了一些,對面的運動員已經先一步拋出了鐵餅。當時,周圍的教師、學生都傻眼了。那鐵定晃晃悠悠著朝她飛了。而她卻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直到鐵餅近前的時候,她才飛速的跑開。而那鐵餅,落地時只離著她三米。你猜,我當時問她怎麼一開始不躲,她是怎麼回答的麼?」
「怎麼回答的?」其實木風已經猜到了,但還是配合著問了一句。
「她說,遠處高空拋來的鐵餅,劃過的速度太快,那個時候……鐵餅會欺騙人的視覺。你感覺它要砸在你的左邊,所以就往右跑,而實際上呢,鐵餅卻是在朝你的右邊砸去。所以,她才不會隨便就跑動,等她確定落地位置的時候,再跑開也不遲。反正,鐵餅就倆巴掌那麼大,她跑的再慢也砸不著她的!」
「呵呵,確實有點意思啊。這心智,這反應,確實比同齡人強的多啊。」木風贊道。
這種遠處高空飛來的物體,確實有欺騙視覺的效果。正如,高空墜物一般,人們抬頭看的時候,也會被欺騙視覺。其實,你站在原地不動,它根本砸不著你,但你朝前朝後跑去,卻是剛好把自己給送到了高空墜物的面前。
「是啊,所以我才不會太過擔心她!」張雅祺笑了笑,「其實,我都很佩服妮卡的。要是那時候換了是我,可能早已經驚慌失措,被鐵餅砸到了呢。」
「咳咳,別……」
木風剛想安慰安慰祺祺寶貝,卻發現,他那小姨子又風一般的沖了回來。
「姐夫姐夫,我忘記問你一件事了!」張妮卡趴在窗戶上,輕輕喘著氣,小****一鼓一鼓的,看的木風有點ji動!
「啥事啊?」木風趕緊吞了吞口水,平復胸中的躁動。
或許是太焦急的緣故,張妮卡並沒有察覺木風的眼神︰「姐夫姐夫,你中午有事沒?」
「中午?」木風微微一愣,「應該沒事吧,就算有事,也應該是陪你去吃飯。」
跟木風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張雅祺雖然有些不自在,但也不會太過緊張,頂多是有點氣悶罷了。但有人在一邊的時候,她就有些坐立不安了,尤其那人還是她,立馬就現原形了。
「誰……誰,才不要你陪吃飯呢!」張雅祺一撇頭,哼道。
她還沒跟木風確立關系呢,到現在為止,她總感覺著她是被逼被強迫的。雖然,她心中也說不清楚,對木風到底什麼感覺,但……現在肯定還不是戀人關系。讓他陪吃飯的話,那不是公然承認兩人之間,那亂七八糟的關系了麼?
「嘿嘿,姐夫姐夫,姐不要你陪吃飯,那我陪你吃飯好了。」張妮卡嘿笑著湊了上來。
一听這話,張雅祺瞬間就緊張了起來,她一晚上都在擔心木風跟之間,會產生不lun的關系。她瞬間就緊張了起來︰「妮卡,說什麼呢,還不回去辦手續!」
「切!」張妮卡撇了撇嘴,「你放心,我才不跟你搶姐夫呢。」
「死妮子,討打!」說著,就要撲。
「哎哎打住,打住!」木風趕緊擋在兩人之間,「妮卡,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吃飯的事情?」
「當然不是啦!」張妮卡嘿嘿一笑,「我就是逗玩兒罷了!」
張雅祺又惱了,這可惡的,整天就知道坑姐。
「嘿嘿,姐,不逗你了。」張妮卡沖呲牙一笑,轉而看著木風,「姐夫,我找你是真有事的。你不是知道我在皇城魚酷麼?」
木風點了點頭。
「店老板大家都叫她魚姐,魚姐對我很照顧的,上次你在她店里打了人,她都沒罰我的。魚姐長的還是很漂亮的,只可惜,早年脖子受過傷,聲音極其難听,比破鑼嗓子還要難听。雖然魚姐經常說她不在意,但……怎麼會有女人真的不在意自己的聲音呢?」
「你是想請我去給她治嗓子是吧?」木風問道。
「嗯,姐夫你答應了?」
昨天治好媽媽的癌癥後,她就想到了魚姐,百般勸說後,魚姐終于是點頭同意了。只要木風這邊OK,那一切就都OK了。對于姐夫的醫術,那她是一萬個放心。
癌癥都可以治好,還有什麼是治不好的?
木風點了點頭︰「既然她以前照顧過你,那就當是還個人情吧!」
「哦!愛死你了姐夫!」說著,也不管她了,直接摟著木風,狠狠的‘吧唧’了一口。
然後,轉身又風風火火的跑掉了。
捂著左臉上還濕潤的地方,木風扭頭看了張雅祺一眼,苦笑道︰「我說,這是純潔的親吻,你信不?」
「哼!你信不?」張雅祺懷抱著手臂,氣呼呼的說道。
還純潔的親吻呢,騙鬼呢吧,都親吻了,那還叫純潔?
「咳咳,那個,咳咳……我信!」
「哼,那你自己信吧!」張雅祺一陣惱怒,推開車門,跑了出去。
木風只能眼睜睜看著祺祺寶貝離開,心中各種的無奈,這小姨子太給力了,完全招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