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
「木風還沒好啊,怎麼辦,到現在都沒醒來啊。校長,我要不要再去請醫生啊?」王妃辦公室休息間外,秦玲焦慮的走來走去。
作為大學的校長,王妃其實並不需要事事親為,而且也沒那麼多事情處理。基本上,所有的工作,底下的副校長們就可以完成了。但自從上次跟跟家里鬧翻了之後,王妃就再也沒回過家,她也沒有去外面租房子,而是在辦公室里隔了一個休息間。日常的一切需要,在里面就可以解決了。畢竟,這辦公室很大很大的。
三天前,木風倒在她懷里,可把她嚇壞了。然而,冷靜下來之後,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里的事情,實在是太大了,她根本就抗不下來,只能上報給國家了。作為王家的人,作為天朝最高學府象征的燕大校長,王妃自然有她的通道。
專業的事情,就.+du.得需要專業的人來處理。而她呢,只需要負責一些收尾工作就可以了。
至于木風?
她根本就沒有去處,而且,暈倒的時候,木風死死的抱住了她,根本分不開。作為一個單身女-性,最忌諱的就是謠言,所以她沒有去醫院。最後,只能一起回了辦公室,把木風安頓在休息間了。
「別打擾他了,醫生都說了,他沒事,該醒的時候自己就醒了。」王妃神態有些黯然,苦笑一下,搖了搖頭。
看著秦玲守在休息間外面,王妃就各種的不舒服。話說,秦玲是她的秘書才對吧,怎麼現在感覺著,倒是像木風的秘書多一點兒呢?
不過,她也無可奈何。
上面的人下來,探查了一遍,就決定以泥轟小鬼投毒一事,解決這次的超自然事件。也巧了,在那白鳥以及一群忍者的身上,他們也的的確確搜到了屬于泥轟新研制出的毒藥。而且,這事情,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泥轟一方面,根本就沒法子招架。
這次的事情,全部推給了泥轟。
而且,這次的證據確鑿,一摞摞的證據,砸的泥轟根本沒法子抵擋,縱使他們各種的借口,依舊被推上了世界輿論的風頭浪尖。
但可惜,這一次沒法子讓泥轟付出賠償了。當然,這也是領導人們所希望的,你丫賠償了,他們反而沒理由發難了。血債,當血償。你不承擔是吧,你不認錯是吧,你不賠償是吧,那好啊!他們正好有理由,打,讓泥轟小鬼子知道一下,什麼是東方巨龍之威。
至于死者家屬,自然不會讓他們看到尸體了,那樣子的話,直接就露餡了。當然,一些健全的尸體,被無奈的投上泥轟新毒之後,推了出來給家屬過目。也正好拍照,譴責泥轟一方。當然,家屬只是在防護罩外面看了一眼,因為,那毒藥還是有傳染性的。
至于其他的,那些殘缺不全的尸體麼,直接一股腦火化了。死者家屬除了哭泣,還能怎麼辦,領走各自的骨灰,拿著國家給的賠償,各回各家了。
而秦玲呢,是醒來最快的一個,其他的學生還在昏迷著呢。因為當事人,秦玲還是看到了真相,當然……是國家給予的‘真相’。雖然略微有些差池,但……罪魁禍首,卻確確實實的是泥轟。知道是木風救了她,秦玲自然格外的上心啦。
然而……
「校長,我是為你擔心啊!」秦玲一扭頭,頗為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王妃。
「啊?」王妃依舊在消化著當夜恐怖的畫面,心里的恐慌、害怕、畏懼依舊沒有排除干淨,此刻听到秦玲的話,她頓時愣了愣,「為我擔心?擔心什麼?呵呵,我沒時間,我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她以為秦玲指的是,數百名天之驕子慘死,她心里難過的事情呢。
秦玲也知道王妃想岔了,解釋道︰「校長,我說的不是這次的事情,我是指……木風!校長,你看,里面那一天沒出來了,他們倆會不會?而且,校長,我看的出來,你對那木風有點兒好感。英雄救美啊,你就不想以身相許麼?」
想起休息間里面那性感、火熱的,王妃的心里就是一陣的不舒服。但,不舒服又能怎麼樣子,人家是男女朋友關系,進去照顧自然是理所當然的啦。
「你想什麼呢?」王妃狠狠瞪了秦玲一眼,「木風都那樣了,她還能怎麼樣?難不成真那樣,那她還讓不讓木風活了?」
秦玲直接被王妃一頓‘樣’,給整的迷迷糊糊的,還沒反應的,又听到王妃訓斥了起來。
「誰說我對他有好感的?誰說的!還以身相遇?我貌似沒事,有事的是你才對吧,秦玲。貌似,是木風救了你才對吧?話說,你怎麼不以身相許啊?」王妃直接給頂了。
「啊?」秦玲立馬芳心跳動,臉上升起一抹紅霞。以身相許啊,她倒是真的很想,可是,「校長,你就別打趣我了,要真以身相許的話,那人……多多去了。別的不用說,光救的女生就有一百多了。再者了,看里面那美女的級數,他怎麼看的上我啊。」
說到這里,秦玲又是眼珠一亮︰「校長,你跟那美女是一個級數呢,怎麼樣,把她的位子佔了吧。」
「佔你個大頭鬼啊,趕緊工作去,你不嫌累,我還嫌累呢!」王妃氣呼呼的臭了秦玲一頓,「我告訴你,趕緊去工作,否則……我就撤了你!」
「啊,不要啊,校長,我,我這就去工作好了。」王妃發火了,秦玲只能有多遠跑多遠。
「哎!」
瞄了休息間一眼,王妃輕輕嘆了一口氣,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她自己都搞不清楚,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情緒。怨天尤人了一陣,這才繼續忙碌了起來。
休息間里,木風正在做夢,而且還是一個春-夢。
他夢到王妃了。
此刻,王妃正慵懶的趴在他的身上,他擁著她,她抱著他,而且還拿秀發撓著他的鼻子。好想打噴嚏啊,但……美女就在上面,打噴嚏的話,豈不是打人家美女一臉?不行,一定得忍,必須得忍,要不然就徹底沒形象了。
但是,真的好想打噴嚏啊!
媽蛋,忍不了了,真的好癢啊!
「唔嘛!」木風是真的忍不住了,鼻子好癢好癢,但……不能打噴嚏的。他身子一挺,長著大嘴,直接堵住了王妃的嘴。而王妃,笑眯眯的,也便不再繼續用發絲,撓木風的癢了,反而摟著木風,開始了激情的熱吻。
「唔!」
木風舒爽的輕哼一聲,頗為享受的吻著王妃的雙唇。那雙唇,滑滑的,女敕女敕的,甜甜的,跟果凍似的。只是……這雙唇的味道,怎麼那麼熟悉啊?似曾相識,有點兒像玫瑰花的香氣。奇了怪了,王妃也愛用玫瑰味的唇膏啊?可是,那天見王妃的時候,她身上沒有玫瑰花香啊。
既然不是,那……眼前的人是?
幻象突然如波紋一般散去,木風猛地睜開眼,嗚嗚道︰「咦,火舞,怎……怎麼是你啊?」
「不是我,那還能是誰?」火舞咯咯笑了起來,既然木風醒了,也就不逗弄他了。將他按下去,輕輕靠在木風的懷中,「你個壞人,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不會醒來了呢。」
說著說著,居然輕聲抽泣了起來。
火舞長這麼大,除了剛出生時哭泣過,這還是第一次落淚,第一次為一個男人落淚,可見,她有多麼喜歡木風了。
「好啦,好啦,我這不是沒事麼,怎麼說哭就哭了?」就算不會哄女孩子,木風也只能硬著頭皮,哄了起來。「我可不喜歡整日哭哭啼啼的女生,你再哭,我可不喜歡你了啦!」
「好吧,那我不哭了!」火舞可是女強人,隨即就破涕為笑了起來,食指在木風胸口畫著圈圈,「哎,你剛才以為我是誰啊,是外面那美女校長麼?」
「啊?」木風最誠實了,從來不隱瞞,「你怎麼知道的啊?」
「你喊著她名字呢,我都有些小小的吃醋了呢。」火舞撇撇嘴。
「吃什麼醋,我最愛的還是你呢!」
「油嘴滑舌,在別的面前,你是不是也這麼說的!」
「敢質疑為夫,看為夫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說著,木風就一翻身,將火舞壓了下去。
「咯咯咯咯,不要了吧,,你傷勢剛愈,還是休息休息吧。」
「好啊,你又質疑為夫的戰斗力是吧,今個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頓不可。讓你記起,為夫這強悍的電動小馬達之威來。」說著,木風就開始月兌起了火舞的衣服。
「咯咯咯咯,啊,這可是在人家美女校長的休息間呢。這張床,可是人家美女校長睡過的呢。在這上面做,是不是有種別樣的氣氛?」火舞沒有拒絕木風索-愛,反而是雙臂勾著木風,眼神里一股股的鼓勵。
「好啊,敢調戲為夫,看為夫餓虎撲食!」
「不要啊,,癢……癢……啊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