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我下來,下來!」
「別動!」
「放我下來!」
「再吵吵,信不信我打你**啊!」
「你……!」
鐘文迪已經吵了很多次了,而木風每次都這麼回答。盡管,這說的多了,效果就沒那麼好使了,不過,打PP在鐘文迪這里,可不僅僅是打PP那麼簡單,還帶著另一重含義呢。
「你個**,快放我下來!」
「啪!」嘴動不如行動,木風直接狠狠的給了鐘文迪一巴掌。
「你!」
鐘文迪很想一口咬死木風這王八蛋,但可惜,她這唯一的念頭,也宣告破產了。因為,她被木風扛在肩膀上,根本就沒得咬。她也並非不想喊救命,可惜,喊了一路根本沒人管她,心中忍不住感嘆,這就是世態炎涼啊。
當然,ˋ她誤會了。
不是別人不想管她,而是,他們覺得兩人很搭配,一副吵架中怨侶的樣子。女的像是那種,叛逆期的女孩子,背著男去夜店、KTV、酒吧之類的地方,放縱自己的感覺。而男的,則是在知道後,跑準備勸女回來。然而,女卻很是不听話,于是……男的一怒之下,直接給扛了回來。
嗯,多半就是這個樣子了。
誰讓兩人的服裝相差不多呢?
女的上身黑色牛仔服,黑色皮褲、皮靴,而且化妝那麼朋克,自然而然想到了那里去。而男的,同樣子是一身的黑色,只不過相反,上身黑色皮夾克,牛仔褲。這一正一反,一反一正的,不是男女那才真叫見鬼了呢。
不過,在他們看來,男的帥氣,女的同樣帥氣,呃……很是搭配啊。
然而,木風此刻心中,卻很是了呵呵呵的,他這是扛著一個女王回家啊。這感覺,滿是酸爽的。
「哎,你要帶我去干嘛?」
「干嗎?」。木風愣了一下,隨即重重點了點頭,「干!」
這種女王類型的妞,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
「你想干什麼?」鐘文迪還沒反應過來。
「干啊!」
「我問你要帶我去干嗎?」。鐘文迪很想撕了丫的嘴,怎麼驢唇不對馬嘴啊?
「是啊,你問我干嗎,我說‘干’啊!」
「你!」鐘文迪這下子,總算是明白過來了,這特麼就一個死**啊。「你……你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
鐘文迪有些郁悶,神醫手段沒見著,倒是看到這孫子的暴力面了。自己爺爺還要給兩人牽線,牽個的線啊!這死**,要是嫁給他的話,還不得天天被家暴啊?
「你再吵吵,再吵吵,我還打你**啊!」
鐘文迪頓時不敢繼續了,這混蛋就是個暴力狂。也幸好,她今天穿的是皮褲,而不是一般的褲子。那羞人的痕跡,皮褲上是看不出來的。要不然,這麼扛著走一路的話,還不得丟臉丟到家啊?現在可沒人再給她遮擋了,她只能趴著頭,不敢抬頭啊。
不過,她可不想就這麼認輸了,依舊語氣沖的狠!
「哎,你送我去醫院!」
「求人辦事,是這個態度麼?」
「那你要帶我去哪里?」
「回家!」
「回家,回哪個家?」鐘文迪愣了,她在冰城可沒有家的。
「當然是回我的家啦,難不成,你喜歡去旅店嗨房?」木風好奇的問道,「當然,你要想的話,那我們也可以去。哦,前面一百米正好有個快捷賓館。OK,就那了!」
「哎,打住打住,不去賓館,不去賓館!」
怎麼可能去賓館,她這可是第一次啊,怎麼能交代在賓館這地方。而且,還是如此破破爛爛的快捷賓館,就算是要去賓館,也得去香格里拉那種頂級的啊!
啊呸,鐘文迪你發春了麼,怎麼想到那地方去了?
內心中,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後,鐘文迪就不再了,臉色有些微微泛紅,但眼中的銳芒,卻絲毫不減。然而,她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她的腰月復搭在木風的肩頭,上身、下-身自然下垂在兩側。這都走了那麼久了,就算沒事,也得顛簸出事來。再者了,頭朝下,血液倒流,這也有十分鐘了吧,正常人早就血液倒流而死了。
這個小帥妞,確實有些古怪啊,抱著的時候,居然讓他剛到綠級後期的修為,越發的充盈了起來。
怎麼說呢?就像是擱在瓶中的氣球似的。
本來呢,木風到了綠級後期,這個氣球就剛剛好鼓起來,把瓶內空間沾滿。而他扛著鐘文迪走了一路,就好像是,打氣筒在不住的給氣球充氣一般。要知道,這氣球剛剛鼓起來,還不算飽和。然而這麼充氣下去的話,會逐漸的飽和、充盈起來,總有頂開蓋沖出來的一刻。
也就是說,木風可以跳過超人四境,進入修仙三境了。
然而……
根基不穩,瓶口太緊的話,結局只有一個。
那就是氣球爆裂,木風死翹翹。呃,死掉倒是不會,很可能修為徹底沒了。
當然,這只是個比喻,鐘文迪帶給木風的效果,還沒那麼強。
「又是一個奇妞啊!」木風心中暗暗的贊著。
這可是繼火舞之後,第二個如此特異的女孩子了。抱著火舞,能以極快的速度恢復修為、精神,但她除去雙修外,是不會額外提升修為的;而鐘文迪,卻能緩緩的提升他的修為,當然,她不能恢復精氣神神馬的。
一內一外,正好互補啊。這倆要是雙-飛的話,那回事什麼樣子的效果呢?
「鐘老啊鐘老,你還真是松了我一份大禮啊,想不收,都沒那想法啊!」
木風心中樂開花了,鐘文迪的內心,他早就看透了,要不然,他豈能讓她如此胡鬧?即便是美女也不行,就拿那個上杉茉莉子來說,她不就是如此麼?最終,還是被木風羞辱了一頓。要不是他那個時候還是處-男,早就把她那一層膜捅破了。
「咦,對了,那上杉茉莉子回去也有好長時間了吧,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木風一邊想著,一邊朝前走去,「但願我這第一個暖床丫頭,不要出事啊!」
為什麼木風非要收上杉茉莉子做暖床丫頭?原因很簡單啊,在木風眼里,泥轟人沒個好東西。男人全是壞人,女人也不好。不過,泥轟的女人還有一個特長,就是特別會服侍人。沒辦法,從古代延續下來,兩千年的‘文化’了。
收上杉茉莉子做,那是不可行的。不過,收來做暖床丫頭嘛,倒是非常的合適啊。
丫頭第一特質,不就是得會服飾人麼?
走著走著,鐘文迪募得一抬頭,頓時疑惑了︰「這條路可不是回樹葉居的吧,哎,你為什麼不坐車啊,你怎麼那麼變態啊!」
變態倆字,木風直接忽略了︰「哎,我有說要回樹葉居麼?」
「那你要去哪里?」仔細一想,倒也是,里面住著好幾個女人呢,帶她回去,他就不怕她去搗亂?
鐘文迪很想揍木風一頓,但沒轍啊,打不過,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木風把她帶到所謂的‘家’里面。她有些悲戚,難道保存了二十二年的薄膜,今天就要沒了麼?啊啊啊啊,不要啊,很討厭男人的啊!
咦?
鐘文迪突然發現,她趴在木風肩膀上,居然沒有跟以前踫到男人的那種厭惡感。這可不得了了啊,這難道說,她對木風這混蛋**不抗拒,對他有好感?
這個可惡的戀姐癖死少年。
啊啊啊啊啊,鐘文迪感覺,她都快要瘋掉了。
不行不行,死活都不行,一會他要是想強行的話,一定要以死相逼!
不過,他那麼厲害,能給他以死相逼的機會麼?
啊啊啊啊啊,瘋掉了瘋掉了,想保住那一層薄膜,看來……只有最後一招了。
「哎,我可是鐘立國的孫女,你快放我下……」她剛開口,就看到木風扛著她,走進了一家醫院,「喂,你不是回家麼?」
「怎麼,你這麼急著想跟我天雷動地火啊?」木風嘿嘿笑著打趣道,「你別傻了,就算我真想吃了你,也得等你腳好了的不是?我可不是辣手摧花的人。對了,以後可千萬別隨便亂踢了啊,尤其是我,就算你踢我那里,疼的也只是你自己罷了!」
「哎你……」
鐘文迪剛要,木風卻不給她機會了,朝著一個護士招了招手︰「護士,幫我一下,我女腳腫了!」
誰是你女啊?
鐘文迪剛想發火,卻驚覺,她說不出話來了,甚至于練嘴也張不開了。不用說,肯定這死**搞的鬼,故意佔她便宜。沒轍,她只能用眼神殺死木風了。可惜,木風都不看她,她的必殺一擊,算是徹底打空了。
護士走了過來,瞪了木風一眼︰「有你這麼帶女的麼?平車過來!」
「啊對!」木風一愣,趕緊將鐘文迪抱在了懷中,「剛才太急了,扛著跑的快一些,護士不要生氣哈。我女的腳,沒事吧!」
護士總算沒那麼沖了︰「怎麼樣,得看醫生的。」
「哎哎!」
……
此時,遠在東洋的泥轟,卻是一片陰雨天,天空烏壓壓的,跟暴風雨似的。一個瘦弱的身影,躲藏在木棚里面。大雨之中,小木棚顯得是那麼的脆弱。
隨時都會倒塌的樣子。
「咳咳,我……我這是快要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