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哪兒那麼容易!
現在上杉茉莉子一刀,能斬殺鬼忍,更何況這些個上下忍?飛身而上,直接幻化出四道虛影,同時一頓刀光劍影。現場再無一人站立。
看著滿地的死尸,她有些發愣,這是她干的?
這也,太血腥了吧?
即便她以前是上忍,也沒這麼十幾秒內,斬殺數十人的經歷啊。她也還是女孩子,即便心性如何如何的堅韌,也難免有些不適。
「嘔!」
上杉茉莉子干嘔了一陣,這才總算舒服了起來,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在感嘆木風無與倫比的強大之後,她才恍然記起一件事情︰「對了,正好趁著時候去報仇!」
一步躍起,跳了十幾米之後,落在地上,上杉茉莉子苦笑著搖了搖頭︰「就知道,這天底下沒有如此的好事情。那可惡的**雖然厲害。,卻也沒這麼變態。」
她沒有再去報仇了,因為,她感覺到那堪比天狗忍的力量,正在逐漸的消退著。速度雖然不快,卻如涓涓流水一般,按照這速度,十分鐘不到,她就會打到圓形。
「罷了,報仇無望,看來……得盡快找個安神的地方了。」上杉茉莉子苦笑一聲,朝南邊看了一眼,那里是她弟弟埋葬的地方,「弟,你放心,姐一定會幫你報仇的。姐不殺死那幫子柳生,是不會死的。你一個人在下面放心,等仇恨報完了,姐就下去找你!」
擦了一把淚水,上杉茉莉子朝遠處飛遁,眼神里驀然堅毅了起來!
她……做出了一個決定。
……
遠處,天-皇宮。
天-皇正盤坐在房間內,燈光照耀下,背後的影子,一陣搖曳,一個帶著紅色面具,長著碩長紅色鼻子的腦袋,冒了出來。居然,也是一個天狗?還真是那樣子啊,天狗忍居住在天-皇的影子里面?
「怎麼出了什麼事了?」天-皇眉頭皺起,問道。
有人說,影子是另一個自己。人們做的事情,天不知,地不知,人不知,只有他的影子知道。所以,此刻天-皇察覺到,‘影子’的一絲焦躁不安。
「有……天狗出世了!」
「什麼?」天-皇大震,猛地轉過身子,眼神里一股濃濃的畏懼,「怎……怎麼可能,天狗只有一個,怎麼可能有兩只?」
自古以來,天狗就是天-皇的象征,天-皇專有,從第一任天-皇開始,一代一代傳承至現代的。‘天狗’不在乎誰掌權,也不在乎血緣,只看那位置。誰有能耐坐上天-皇,天狗就跟在誰的身邊。天狗嚴格算起來,只是一個靈體,等同魂魄,一個‘神靈’的靈魂而已。
天狗依附天-皇有三種方式。
第一,作為‘式神’。這要取決于天-皇,他是不是一個陰陽師。
第二,作為‘天狗忍’。忍者作為載體,接受天狗的附體,此後……忍者將死去。嚴格的說,就是天狗的奪魄重生吧。這樣子,天狗忍就可以寄居在天-皇的影子里面。直到天-皇死去,天狗才會月兌離忍者,等到第二個天-皇出現。另外,天狗俯身的忍者,也是很苛刻的。據說,需要跟天-皇‘匹配’!否則,不能融入他的影子里。
第三,直接靈體。靈體俯身在天-皇的體內,這必須天-皇實力強大才可以,否則,一個不好,天-皇就會煙消雲散。
第一、第三都是極其困難的。一來,天-皇作為精神領袖,很少能修成陰陽師,即便成了,也達不倒足夠的能力,役使‘天狗式神’。二來,天-皇都是貪生怕死,貪圖享受的,哪里會置自身安危與不顧?所以,自古以來天狗都是以第二種方式,跟隨天-皇的。這樣子,天-皇安全得以保證,又能有強大的力量,還沒有後顧之憂。
這算來算去,傻子也會選擇啦!
正如上述,也就是說,天狗只有一個,怎麼會出現第二個?
就像天-皇一樣,怎麼可能兩個一起是天-皇的?
他直接就傻眼了。
天狗搖了搖頭︰「不,你錯了,天狗有兩只!」
「什麼?」天-皇大驚失色。
「就跟佛祖一般,佛祖一直都是慈悲微笑的樣子,但……當需要他出手的時候,就會化作憤怒形象的‘忿怒明王’。天狗也一個道理,唯一不同的是,天狗不是化出來的分身,而是……同時存在的兩只。只不過,我一直醒著,而另一只則一直沉睡中。即便是我,也沒有見過他。只不過,當他醒來的時候,就會帶來覆滅性的災難。你可以稱他是‘憤怒天狗’!」
「憤怒天狗?」天-皇呆了呆,「可有辦法避免?」
其實,他想說,可有辦法殺死憤怒天狗的,但想到,面前的也是天狗,而且,碩果僅存的兩只,讓人家自相殘殺?眼前這一只,不分分鐘吃掉他就怪了。
于是,他改口了。
「哼!」天狗豈能察覺不到天-皇的心思,冷哼一聲,「我不能出手,倘若我出手,帶來的覆滅性災難將更大。天狗之間,不允許殘殺!而且,憤怒天狗懂得隱藏氣息,即便是我,也察覺不到。去找陰陽師吧,倘若有陰陽師可以駕馭十二式神的話,便能再次使其沉睡,也就可以度過難關了。」
「言盡于此,天-皇自己選擇吧!」
天狗說完,便緩緩沉了下去,不管天-皇怎麼呼喊,他也不出來了。
「十二式神?」天-皇苦笑的搖搖頭,「傳說只有古上的安倍晴明,才能控制十二式神。而現在,哪里還有這種天賦異稟的人才啊!難道,真的災難無可避免?」
這邊天-皇苦惱著,遠在天朝的木風,同樣子一臉的苦惱。
醫院病房里面,木風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臉上一個紅彤彤的印子,看上去極其的怪異。不是別的,那印子正是源自鐘文迪的小腳腳跟。
不管怎麼樣子,木風覺得,他總也得負點兒責任不是。就鐘文迪這腳腫的,正常情況下,也得一個禮拜。木風好心的想要跟她揉一揉,活血化瘀一下,爭取盡快恢復。可誰知,鐘文迪就跟膝跳反射似得,一腳踢在他的臉上,給踢到在地上。
周圍的護士,一臉曖昧的躲在一旁。
「靠!」挺尸了一會兒,木風蹦起身,郁悶道,「你丫金枝玉葉啊,靠,不就是模了一下麼,至于麼?你……尼瑪,幸虧老子練過,要不還不得被你廢了啊?」
(PS︰不行了,上下眼皮打架,好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