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碎塊?」
「是的!」無衣點了點頭,「天界之大,並不是我們人間界能比擬的。數百、數千、數萬倍都是可能的。這麼大的碎塊砸入凡界,差點兒就引起凡界的毀滅。也幸虧天地之間有術數存在,天地自由天規地律,凡界沒有毀滅,而成了一個個的‘秘境’。」
「在西周前期100年之內,確實發生過大範圍的‘地震’,也曾記錄下來。但可惜,地震很短就結束了,記錄這才被劃去。」
「天界碎塊砸落之後,不同的界,形成了不同的秘境。大的界,形成的秘境就大,反之則小。據說,天界碎塊砸落之後,形成了九大秘境,諸如尸鬼秘境、妖靈秘境。九大秘境之中,以龍骨秘境最為神秘,從未有人知道,龍骨秘境的入口。」
龍骨秘境?
木風微微一怔,他住的那寒潭,不就是有著九副龍骨麼,難道,那就是‘龍骨秘境’?
「另外,在九大秘境之上,還有第十秘境。」
「第十?」
「嗯!」無衣點了點頭,隨即四顧了一下,「我總覺得,這里……就是第十秘境。」
「這里?你不會在開玩笑吧?」木風傻眼了,第十秘境居然在一塊玉佩里面,也太扯淡了吧?
「我覺得,也有點兒不可思議,算了,不說這個了。」無衣笑了笑,「龍骨秘境最神秘,是有原因的。傳說,盤古至尊開天闢地之後,誕生的第一種生物就是‘龍’。龍是獨立存在的,既不是妖,也不是魔,更不是人,但它又能化為任何一族。傳說,天帝一直便是那條龍所化。天界崩碎後,天帝自我化成了一個秘境,這是大神邸所化,也是唯一的特殊秘境,所以最為神秘。」
木風斯巴達了。
倘若,他真是帝釋天轉世,那他這十年里,豈不是一直住在自己肚子里面?
靠!
「另外,據傳,天帝座下四神獸青龍、白虎、玄武、朱雀,也跟著下屆。不過,是在天界崩坍之前,就帶著某種‘使命’下屆了。至于這使命,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可以肯定一點的是,四神獸的使命肯定跟天界有關。」
木風再一次斯巴達。
「暫停一下,暫停!」木風腦子有些轉不來了,「等下,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主人你告訴我的啊!」無衣好奇的說道。
「我,我什麼時候告訴……?」說著,說著木風就愣住了,難道是前世的他?「好吧,就算是我告訴你的吧。但是,你現在找我進來,不會真的只為了這件事情吧?」
「當然不是!」無衣笑笑,「先前只是鋪墊,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這鳳山就是個秘境。」
「這我已經知道了。」木風沒好氣的說道。
「那主人你知道,這山里面,睡著一頭鳳凰麼?」無衣俏皮的說道。
「啊?鳳凰?」這下輪到君歌斯巴達了。
木風只是稍微愣了一下,隨即就恍然了,鳳山,鳳山嘛,正好暗合鳳凰一詞。那麼說來,這一次齊凰前來,就是為了那頭鳳凰?只是,鳳凰算是朱雀的孩子,她作為朱雀家族的一脈,要鳳凰也無大用啊!難不成,拿來吃?
哦,對了,照無衣所說,朱雀家族應該就是朱雀神獸,下屆之後,所誕生的家族。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朱雀到底轉世了,還是直接生下後代,繁衍至今?不過相比呢,多半是直接轉世了,因為神獸心性高傲,豈會跟那些凡夫俗子成婚?
那麼說來……?
明白了,齊凰想要鳳凰,恐怕是為了激發朱雀血脈吧。
跟白小生一樣,齊凰體內那強橫的力量,也被壓制了起來。但有一點兒不同,白小生是壓制著,但卻活躍,等同是被封印。而齊凰體內,那股強橫的力量,卻是在沉睡,休眠之中。
難道……齊凰就是‘朱雀’轉世?
「主人,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對了,無衣你說完了麼,說完了,我就先出去了。」
「嗯,主人您請!」
離開玉佩空間之後,木風感覺更加的蛋疼了︰「靠,這次的鳳山一行,居然變的如此麻煩!NND!對了,先去找一下鎮委書記吧。」
……
「馮書記,有人找你。」
王依依走了進來,輕聲說道。她十分不想進來,可惜書記秘書臨時有事,請了一天假,她只能暫時頂替一下了。這馮玉溪馮書記,看上去人魔狗樣的,其實一肚子的壞水,尤其是。每次看她的時候,都往她的三點上瞅,一副恨不能把她扒光放在床上的樣子。
其實不光是馮書記,是個男人都會那樣子做,誰讓她生的火辣性感,身材一級棒呢。
「啊,是依依啊!」馮玉溪貪婪的在王依依胸前掃了一眼,這才正色說道,「依依,找我有什麼事麼?」
就知道這樣子。
王依依眼中閃過一抹厭惡,這才微笑著說道︰「馮書記,外面有人要見你,說是鳳山計劃的競買方。」
「嗯?」馮玉溪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知道了,讓他先進來吧。」
王依依二話沒說,直接轉身離去。
馮玉溪再次在王依依**上,貪婪的掃了一把,這才正色的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心中直嘆息。可惜了,可惜了,天朝內官員的秘術只能是同-性,要不然,早就近水樓台先得月了。
「馮書記,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對面坐著的成功人士,站起身,敬了一禮。
「哎,海先生,您留步,我們還沒討論完呢!要不,海先生先去內堂稍後,我先打發了這個人再說。」馮玉溪站起身,挽留著,這可是大肥肉啊,出手不俗的人。
「呵呵,那就謝過馮書記了。」說完,便轉身進了內堂。
「馮書記你好,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木風,木秀于林風必摧之的木風。」那海先生一走,木風就進屋了,一**坐在沙發上,大大咧咧的說道,「馮書記,我來這里是想,你能把鳳山的計劃給我來做。」
這人好大的口氣啊。
馮玉溪跟那海先生,心里面同時不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