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木風撥通了唐愁的︰「喂,唐愁麼,有件事情需要你去辦!」
「明白!」
木風此刻,已經懷疑上了泥轟,畢竟這幾個月來冰城,所發生的事情,背後似乎都站著泥轟的影子。從樹葉居的殺手事件,到上杉茉莉子事件,再到編劇事件,然後就是現在了,似乎太巧合了。過于巧合的事情,就不再是巧合了。
當然,木風只是懷疑,暫時還沒有證據。
「木先生,我們現在怎麼辦?」藍天問道。
「撤了吧,不過計劃不變!」
「我明白,木先生,我就先走了。」
「嗯!」
「你真不去安慰她啊?」齊凰又蹦了出來。
木風翻翻白眼︰「我這不是已經去了麼?」
「可你那算是去了麼?」齊凰也很是一陣<翻白眼,「你那甩的幾句話,就是安慰了?」
「那你想我怎麼樣子,哦,你先等下,來了。」木風抬手,示意齊凰安靜,「喂,祺祺寶貝,想我了麼?」
「呸,誰想你了,是……是璐璐出了點事情,你現在忙麼,你能不能過來一趟?我在班級里面。」張雅祺輕聲問道。
「現在啊!」木風看了一眼齊凰,應道,「可以,我稍後就!」
「怎麼,女生氣啦!」見木風掛了,齊凰幸災樂禍的問道。
「生你個大頭鬼啊!」木風很是無奈的瞪了她一眼,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出了點兒小事情,我得回去一下。記住了,有什麼事情,馬上通知我。」
木風指了指齊凰的肚子。
要換了其他人,還真得誤會了,以為齊凰懷了孩子呢,這手勢指的。盡管齊凰也明白,但臉色還是微微一紅,抬起小靴子,就要狠狠踹木風一腳。可惜,木風早就化作泡沫,消失不見了。
「可惡,跟個鬼似的。」
……
附中高三一班。
「璐璐,你別哭了。你倒是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啊!」張雅祺關心的問道。
馬璐只是哭,並不答話。
她的同桌,大-女乃許伊娜沖張雅祺輕輕搖了搖頭︰「算了,雅祺,還是等木風來了,再說吧。即便現在告訴了你,也還是得再說一遍。」
「哦,那好吧!」張雅祺不再詢問,只是心底有一絲絲的不舒服,感覺她不被信任。
盡管,她也清楚,在馬璐的眼中,她也不過是貧民一個,幫不上忙。馬璐其實不想她,被牽扯進去。雖然明白,她心里依舊有一絲不開心。女孩子都是喜歡對比的,听許伊娜的口氣,顯然是知道的,而她卻絲毫不知情。在跟馬璐的關系上,顯然許伊娜更親,更近一些。
「對不起,雅祺,我只是……」
「我明白,你也是為我好,你不用解釋。」張雅祺笑了笑。
「謝謝!」
「在這里煽情麼?」木風嘻嘻哈哈的走了過來,一**坐在他的寶座上,看了看流著淚的馬璐,說道,「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讓一個平日里嘻嘻哈哈的美女,這麼傷心的哭泣?難道……你失戀啦!」
「去死!」正哭泣中的馬璐,猛地抬起頭,臭了木風一句。
「木風,你就別瞎猜了,璐璐還沒戀愛過呢,哪兒來的失戀一說?」許伊娜苦笑著搖頭。
「那我就好奇了,不是失戀,難道你家人出事啦?」木風頗為隨意的說著。
當然,木風這可不是在胡說,而是看出來的。
許伊娜愣了一下。
張雅祺也是微微一呆,難道真是家人出事?
哭泣的馬璐也不再哭泣了,抬著小臉,瞪著圓眼,呆呆的看著木風︰「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用眼楮看出來的嘛,我可是懂面相的!」木風指了指自個的雙眼。
許伊娜撲哧就笑了︰「你就別搞了好不好,還懂面相,你砸不說你自己是一代玄學大師呢?」
馬璐也有些不信,但張雅祺是知道木風神奇之處的,說不定還真懂相術。
木風最不爽別人不信他,指著馬璐的前額,哼道︰「這里是面相十二宮的父母宮。在日月角至輔角的部位,左父右母,這也是男左女右的來源。前額天左右的日月角,須要高圓明淨,也就是微微的隆起而無偏斜,而氣色要明潤潔淨,表示親康寧,遺傳良好。所謂頭角崢嶸,應該是指日月角軒昂,父母的教育成功,所以他早歲就能出人地。也有些相書並不將父母宮列入,而以五獄三停整體為‘相貌宮’,以為總括的論斷。」
「不是吧,你……你真懂?」許伊娜听的一愣一愣的,這麼玄而又玄的,听上去,貌似很高大上啊?
「切!」木風翻了翻白眼,要不是你大-女乃,你以為哥會打理你啊,繼續頗為牛氣的說著,「日月角低陷或凹凸不平的人,父母親的緣份淡薄,父母親在其早年時,生活環境不佳難受良好照顧。明角氣色暗滯的人,父母親有疾病發生。日月角氣色黑暗的人,父母親的身體有疾、很危險,是重病。日月角黃潤光澤的人,表示父母身體健康,表示父母親有喜事。日月角豐隆明亮而相勻配的人,父母親的健康情形良好,福氣而長壽。日月角有痣或疵的人,表示父母有暗疾或受傷。」
說到這里,木風語氣一變︰「看你,日月角起色黑暗,你的父母親,肯定有病,而且還是不輕的病,有危險了。另外,日月角隱現一絲‘黑煞’之氣,代表你的父母,有官司纏身!黑煞之氣在前,現在算來,應該是先有官司纏身,後才惡疾發作。」
「啊?」
馬璐跟許伊娜對視一眼,皆是雙眼圓睜,因為……木風還真說對了。這情況,還就是如此啊。
「你……你真的懂相術?」許伊娜又問了問,但發覺木風面色不悅,頓時轉移話題,看著馬璐的臉,疑惑的說道,「什麼黑煞之氣,我……怎麼看不出來啊?」
「你要看的出來,你也就是大師了。」木風沒好氣的說道。
「呃!」許伊娜干笑一聲,再次問道,「木大師,那個……黑煞之氣到底是什麼意思?」
木大師?
木風一陣苦笑︰「你真想知道?」
「嗯嗯!」許伊娜使勁的點著頭。
「‘煞’是民間風水術里使用的詞語,本意是指能夠對生命體,特別是人造成傷害的,陰性能量體或者事物,其中以惡靈居多。由于正常人按陰陽學的觀念是屬陽性的,這和死人的陰性相對,一旦沾染上帶有陰性的的能量或事物,就會導致人的陽性被中和,這樣人就會生病,一旦陽性徹底消失,那人也就死了。所以一般把踫到不干淨的東西如鬼怪、陰靈稱為‘撞煞’。而一個殺戮過多的人,由于沾染了太多的死氣,就會顯得‘煞氣’十足。」
「黑煞,紅煞都屬于‘煞’的範疇。‘黑煞’指的其實就是死氣,一般的死人都有,由于死氣呈黑色,所以被叫做‘黑煞’。而「紅煞」則是積年的尸骨,或者怨氣極其深重的怨靈,才具有的煞氣,是黑煞的進化版,危害性極強,相對的也極為少見。‘黑煞’,是一種凶兆,古人說的紅白喜事,紅說的是結婚喜事,黑說的是喪事也就是像你說的出殯的事。」
「啊?」馬璐嚇壞了,「你……你說黑煞是死人有的?那……那豈不是說,我……我爸媽……要……要死了?」
本來,她是不信這些迷信的,但木風說的頭頭是道,而且一點兒也沒出差錯,也由不得她不信啊。再者,想到市一院看到的神奇一幕,更加由不得她不信了。
于是,這淚珠……就不要命的落了下來。
許伊娜也是一愣一愣的,想說木風胡說吧,卻……怎麼也說不出。她家跟馬路家離得比較近,而且,也算是世交,來往也算比較多。馬璐的父母出事的時候,她也去看過。昨天去過之後,許伊娜就看出有些不太妙了。才不到一周的時間,馬璐的父親臉上,就沒了活人的感覺。要不是他還睜著眼,還會喘氣的話,許伊娜真要以為他已經死了。
至于馬璐的媽媽,倒是稍好一些,但……跟他爸爸也沒多少差別。
她不知道馬璐看出來了沒有,但她也不敢說啊!
「我還沒說完呢,你哭個什麼勁啊?」木風懊惱的一拍腦門,「你應該慶幸,你父母不是身中‘紅煞’,要不然,我還真以為,你爸媽是修煉多年的尸鬼怨靈了。只是一點點兒黑煞,還不到死人的地步。再者……」
木風指著馬璐的額前,又說道︰「你的日月角雖然有黑氣,雖不明亮,但豐隆而相勻配,你父母一旦度過這難關,那麼……一定會福氣而長壽。」
馬璐听的身子一顫,飛速的抓著木風的雙手,激動的就差跪下了︰「木……木風,你……你一定要救救我爸媽!等……等我爸媽好了,我,我一定以……做牛做馬報答你!」
她本來想說以身相許的,卻猛地想起人家張雅祺還在一旁呢,趕緊改口。
木風感知敏銳,豈能听不出來,只能裝不知道的樣子︰「哎行了,大家好歹也是同學一場,說什麼做牛做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