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麼小兒郎,背著那書包上學堂,不怕太陽曬,也不怕那風雨狂,只怕先生罵我懶呀,沒有學問嘍,無顏……我湊!」
轟隆隆!
木風正哼著兒歌,蹦蹦噠噠的準備回許久不見的附中去呢,還沒等他展完歌喉的,後面就轟隆隆沖過來一輛重型機車。給木風嚇的不要不要的,好一陣雞飛狗跳。
「我靠,你丫的想殺人是吧?」木風指著機車,一陣破口大罵,一整天的好心情都沒了。
「哼,木風,姐我今個終于逮到你了。」
機車上,皮衣緊身女緩緩摘下頭盔,不正是那個誰麼?
「誒,鐘……鐘文迪?」木風為之一呆。
「吆喝,很罕見啊,難得你還記著姐的名字。今個你別想跑,跟我乖乖回去。」鐘文迪冷笑一聲,抬手打了個響指。
接著,陣猛烈的轟隆隆聲,從四面八方擠來。
木風抬眼一掃,頓時呆了︰「你……尼瑪,你們玩飛-車-黨-啊?」
周圍烏壓壓的,一大片,跟洪水似的,把周圍的街道全給堵死了。粗略一掃,這……這起碼得上百了。
不愧是鐘文迪啊,有著她們老鐘家風風火火的血統。本想著把她撩在冰城,先曬上一段時間,沒想到卻讓她發展出一批女小弟,而她自己更是成了大-姐大。我靠,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堵了這麼久,都不見一名警-察出現,看來她把-警-方-都擺平了。
「我靠,鐘文迪你想干-嗎?」。木風緊緊抱著胸,「告訴你,休想要我屈服,我……我死也不從。」
這周圍要是有看客的話,指定狂噴鮮血三升,倒地不起了。這孫子,太尼瑪能搞了。這麼一位性感、漂亮、帥氣的朋克皮衣女王,讓她的高跟皮靴,踩著蹂躪一圈,都是很享受,很幸福了。這孫子居然拒絕女王的邀請,要不是周圍當著,早撲上去了。
「上車!」
鐘文迪沒有多余的廢話,只是瞪了木風一眼,接著指了指機車後座,很瀟灑,很女王,很有型。
說實話,木風真的很不想拒絕,真的很想從了她,可惜……這妞是個百合,憋屈啊。
「上去干-嗎,你要把我拉到沒人的地方,O-O-X-X了麼?」
「你!」額頭竄起一個‘井’字,鐘文迪怒哼一聲,「上車,別讓我說第三遍。」
「呃,好吧!」木風無奈,只好跨上後座,然後……「我尼瑪,你就不能等我坐穩的麼?」
**剛貼上車後座,鐘文迪就給機車發動了起來,跟跑車似的,瞬間加速!木風一個沒坐穩的,直接仰面倒了下去。也幸虧,這重型機車很長,足夠木風躺下了。不過……
誒?
腿的感覺,怎麼有點兒怪異,這麼柔軟,不對……是柔韌的觸覺!
「把你的腿拿下去!」鐘文迪緊撇著眉頭。
「呃,抱歉!」
原來,因為慣性,上身仰了下去,腿自然就抬了起來。因為沒有地方穩定重心,腿自然而然的圈住了鐘文迪的小蠻腰,而且很緊!
不知道為何,木風居然下意識的,就听從了鐘文迪的話,放下了腿,坐了起來。不過,這小蠻腰倒是真的不錯啊。柔軟,但不適韌性,透過緊身的皮衣,可以感覺的出,腰月復之上沒有一絲的贅肉。不愧是個尤物啊。
「哎,鐘文迪,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我靠,居然不理我?
「哎,咱們這是去酒店嗨房麼?這貌似是去酒店的路!」
「你閉嘴!」
好嘛,總算理了,雖然是這三個字。哎,看來不是去嗨房了,好可惜的說。要是嗨房的話,那就好了。話說,他還沒跟女王向嗨過房呢。火舞雖然也有些女王,不過卻少了一份高傲在上的調調。
遠處負責監控的李子豪,總算松了口氣︰「艾瑪,這小姑女乃女乃太能折騰了,幸虧散了,要不然上頭非撤了我不可。」
「撤也撤不到你頭上。」冷冰冰也撤了望遠鏡,「這鐘家大最近越來越瘋了,真以為沒人能治得了她麼?」
「就是就是,這不,木風一回來,她立馬就老實了。」
冷冰冰瞥了一眼︰「你不,沒人當你啞巴。」
「呃!」
……
「嘿,還真是酒店啊?」木風驚訝的笑笑,「鐘文迪,你不會真想把我OO了吧,告訴你,我寧死不從!」
「那你死吧!」
「……!」
狠,好狠,太狠了!
車子停下,鐘文迪一把揪住木風,往里拽︰「別想跑,跟我進來。」
「呃,女俠饒命啊。」
待兩人進去,門口的保安才面面相覷︰「哥,剛才那是不是木先生?」
「好,好像是!」
「那……那內個女人,是不是鐘大?」
「好,好像是!」
「我就說麼,冰城的漂亮女人,肯定都是木先生的人!」
「你這馬後炮!」
「沒有啊!你看,在冰城里面,所有的黑-勢-力都被木先生整合,然後洗白了。可以說,道上全一家。而鐘大突然插了根釘子,卻沒被木先生的人盯上,這肯定有問題啊。別說她是鐘家啊,那不能代表什麼,其他世家哥,你看誰敢來造-反?而她鐘大就可以,這肯定有貓膩啊!」
「嗯,你這一說倒也有幾分道理!」說著,就狠狠拍了丫一把,「你個笨蛋,敢被低吼議論木先生,不想活了啊?木先生是你能議論的麼,好好干你的工作!」
「呃……!」
撲通!
鐘文迪將木風甩到-床-上,然後直接跳了上去,跨坐了下去,正正好好坐在小木風上面。鐘文迪的身材,那指定不用說。按照天朝人的審美觀點,那絕對是實打實的頂級美女。細腰長腿,絕世容顏,再加上長久鍛煉,不帶一絲贅肉的完美-嬌-軀,更是讓人狂噴-鼻-血!
而現在,這個姿勢,這樣子的環境下,木風很羞澀的小鳩鳩崛起了。
「咳咳,哎,哎你干嘛?你月兌衣服干嘛?」
木風呆了,這鐘文迪今個到底吃錯什麼藥了,把他抓來也就算了。居然真的跑到-床-上嗨房了,不僅如此還以坐-蓮的姿勢,誘惑著他的神經。然而然而,這些還不算什麼,她……她居然還……月兌-衣服?這,這是要來真格的了麼?
臥槽!
要月兌就快點兒月兌,這拉鏈拉的這麼慢,是要誘惑死個誰啊?
忍不了了!
「打住,打住,你想干哈?我我……我賣-身不賣藝,呃不,賣藝不賣-身!」木風慌亂的揮著手,台詞都說錯了。
尼瑪,你這妞不是個百合麼,怎麼對男人也感興趣了啊?
「干哈?天熱了,當然要把衣服月兌-下來啊!」鐘文迪跟看白痴似的看著木風,最終還是把衣服褪了下去。
然後,木風就想死了!
尼瑪,感情是他誤解了啊?
感情,這衣服不是泥轟片子中,那種常見的警官皮衣,不是連-體的,不是那種內里空心,一拉就變小白-羊的那種啊。靠,這是皮衣跟皮褲、皮靴的打扮啊!尼瑪,也太和諧了吧,根本看不出來,還以為上下一套呢!
還有,尼瑪……里面居然還有衣服啊。
說好的-春-光呢?
耶穌基督、上帝如來佛,你們賠我美好的願望!
「好了,現在涼快的多了,來,我們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吧!」鐘文迪嘴角微微一翹,略帶一絲狡詐的笑了笑。
這笑容?
尼瑪,這小妞肯定是故意的!
想涼快就快點兒月兌唄,慢騰騰的,故意的吧你?
「咱倆之間有什麼好談的?」既然不是嗨房,木風瞬間沒了興致,脖子一扭,身子也軟塌塌了。
「你!」
「我!」
「你?」
「Me?」
「少給我打馬虎眼,說,你這段時間都跑哪兒去了?」
鐘文迪心里面憋屈,被爺爺發配到這冷冷清清的地方,別提有多傷心了。你說,來了要能見到木風,那倒也還好。可是,這都半年了,除了被她逮到那一次之外,就再也見不到人了。半年來,總共就對上過兩次。而且,每次都是她被弄的一身傷。
太氣人了!
太火大了!
她好歹也是個美女啊,這麼折騰美女,真的好麼?
「我?干嘛去了?」木風笑了笑,「鐘文迪,拜托,你又不是我,你管的著麼你?」
「你!」
「你什麼你?」木風抬手,墊著腦袋,似笑非笑的說道,「哎,親,你怎麼說也是個百合啊,你對得起‘百合’這倆字麼?你管你爺爺干-嘛,你做你的事情,不就OK了麼?啊,你爺爺要把你許配給我,你還真就跟我了啊?你一直以來的飄逸呢?還有……」
木風挺了挺腰,看著下-邊的小木風︰「那啥,親,雖然我知道你是百合,但我的身-體不知道。同樣,雖然你是個百合,但身-體卻依然是女人,還是個很吸-引男-性-的女人。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很郁悶啊。要不,你就下去;要不,咱們就在這兒血戰個三百六十回合!」
「你!」鐘文迪氣急,眼角突然閃過一抹狡黠,「怎麼你怕了?」
「我怕你個球啊,告訴你,鐘文迪你再誘惑我,信不信哥給你來個擦-槍-走-火啊?」
(河蟹神獸啊,希望別抓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