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我麼?」張雅祺淡淡的盯著黃毛,「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算了吧!」
「你,你說什麼?」黃毛眼珠子一突,靠,他打不過一小婊砸,開什麼玩笑。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張雅祺很是輕蔑的勾了勾手指。
木風想她保持原本,不想她也變成一個‘打手’!她從一開始就明白的,所以,根本用不著那鄒大爺提醒,她是不會在外人面前暴露的。當然,自衛的時候就是兩碼事了。另外,現在她的能力也強了,想要不暴露她的能力,而擊敗一個小嘍,還是有很多種法子了。
「你……我-操!」
說著,就要拿著刀子捅人!
「你要拿著刀子,對付我這柔弱女子麼?」張雅祺楚楚可憐的說道。
「我,我……我?」張雅祺的殺傷力還是很強的,小黃毛=.==心髒又是不爭氣的一陣亂跳,「哼,我收了刀子,照樣能放翻你!」
黃毛二話沒說,收好刀子,揮起拳頭就沖了上去。
誰知,張雅祺咯咯一笑,小腦袋一撇,小手隨意的一點,黃毛立馬‘嗷’了一聲,後退了好幾步。
「你……我的手,手……手怎麼動彈不了了?」黃毛大驚,他的右臂徹底失去了知覺。
「天曉得,可能上天覺得你作惡多端,特意懲罰了你一下!」張雅祺淡淡的笑著,笑容里無限嘲諷!
「你……你果然是妖魔!我殺了你!」黃毛怒了,‘噌’的掏出刀子撲了上去。
刀子?
雖然張雅祺根本不用怕,但還是不由自主的認真了起來。
「啊咧,居然有人要對我的學生動手?我這個老師,可是不能坐視不理了呢!」
一道火熱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張雅祺心中泛起一陣異樣,她並不知道,周遭所有的男人,都小月復一陣火熱,微微弓起了腰慢慢的蹲了下去。
只是一句話,居然讓所有的男人都……
「你……你誰?」
黃毛同樣,身子弓了起來。眼前的大美女,實在是太紅了,跟一團火一般。尤其是那火紅的雙唇,真的好想撲上去親吻一把呢。不過他清楚,這個招惹不得。因為,他的刀子正被那漂亮到極點的美女,用兩根手指夾著,一點兒也動彈不得。
這,很厲害!
「火舞老師?」張雅祺扭頭一看,頓時愣住了。
「哎呀,這不是我的親親小祺祺麼?」來人正是火舞。
她笑了笑,一把抱住張雅祺,貼在張雅祺臉蛋上,使勁的蹭著,好一副貼面禮啊。
「嗚嗚……火舞……老師……」這太熱情了,張雅祺有些受不了,臉蛋瞬間紅了。
走!
小黃毛立馬做了個正確的決定,舍棄刀子,跑!
只能跑,留下必死無疑!
「啊啦,想走呢,走的了麼?」火舞嬌俏一笑,手指微彈,刀子‘嗖’的飛了出去。
噗!
正中小黃毛小腿。
黃毛慘呼一聲,撲街了。
這時,噠噠噠噠跑上來一群……迷彩背心、迷彩褲子、皮靴的家伙。不用看,不用猜,眾人的腦袋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了同一個詞匯!
軍人!
「把這些家伙抓起來,帶,好好審一審!」
「是,首長!」
「丫的放開我,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
「你們是警察麼?」
「憑什麼抓我,我還要告你們傷人罪呢。我……」
帶頭的軍官,臉色頓時一黑,大喝︰「給我打,打到他們不能說話為止!」
「是,長官!」
一群大頭兵二話不說,把人推倒地上,狠狠的踹了起來,好不淒慘。
「我要告你們!」
「我要宰了你們!」
「饒命啊!」
「啊……」
軍官依舊板著臉︰「這還能說話嘛,繼續給我打!」
「是!」
繼續七手八腳。
圍觀的一群人,頓時傻眼了。軍人打人了,作為國家守護神的軍人,居然打人了?真是無組織,無紀律呢!不過,為什麼覺得格外的爽呢?
「好了好了,把人帶走吧!」火舞擺了擺手。
「是,首長!」軍官立馬敬了一禮,「帶走!」
三個倒霉小流氓,一動不動的被拖走了。
「火舞老師你……」
伸手按在天橋護欄上,火舞神秘的笑了笑︰「祺祺啊,這些人我們注意了很久了。知道麼,自從木風把這附近的人-口-販-賣-集團,連鍋端掉之後,這里安穩太平了好一陣子。可是,年後沒幾個月,又逐漸的復蘇了。黑色因素也越來越多。我們認為,這附近又滋生了一個犯罪集團。可惜,他們很隱秘,我們一直沒法打開突破口。正好,他們的人今個落在我們的手里了!」
周圍的頓時啊了一聲,原來如此啊?
「請讓一讓,讓一讓!」
剩余的軍人聰明的走了,撐開一塊場地,留給火舞兩人。
看著這群如山一般挺拔的軍人,群眾們明白,接下來的話是他們不能听到的,于是一個個緩緩散了開來。
火舞笑了笑,軍人的形象,是不容玷污的。剛才雖然是懲奸除惡,但難免會造成一些不好的風評。火舞明白大眾的心思,先一步說出了緣由,堵住悠悠眾口。
「要不要來一根?」火舞掏出一盒煙,示意了一下。
張雅祺有些哭笑不得︰「作為一個老師,教學生抽煙,是不是不太好?」
「咯咯咯咯!」火舞笑的前仰後合了起來。
張雅祺心中略微傷感,火舞老師還真是迷人啊,這聲音太勾魂奪魄了,太性感了,絕對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女神。怪不得,木風會跟火舞老師走到一起去呢。
哎!
輕輕點了一根,火舞瀟灑的吐了口煙圈︰「這是特制的煙,不含尼古丁的哦!」
「那我也不要!」張雅祺搖了搖頭,她要做個乖孩子。
「好吧!」火舞繼續抽了一口煙,笑著問道,「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想剛才那伙流氓?祺祺啊,你太天真了。有的時候,武力並不能決定一切。你可以把他們打怕,打殘,但不一定打碎他們的心智。而權力,恰恰是對付這群小流氓的,最佳的武器!」
「火舞老師,我不是在想他們啦,我是……」
「那就是在想我嘍?」火舞咯咯笑了起來,「是不是想問,我是怎麼看上木風的?」
張雅祺俏臉一紅,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