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
木風呆了,就這麼送出去了。
黑白使也傻眼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就這麼給他們了?然而下意識伸手接的時候,他們才猛地記起,他們是被魔王陛下創造的,來自死亡的生命。雖然也像人一般,感覺上活著似的,但實際上他們是死物。
該隱的左手擁有強大的生命力,他們一旦沾染,必會頃刻間被蒸發。
想縮回來,卻已經完了。
該隱的左手,已經落在了他們的手中。
刺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乎是一個瞬間,黑白使就跟潑了酸似得,瞬間被融化。最終化作一絲絲煙塵,徹底消散掉。
「呃,這怎麼了?」木風有些呆。
「就相當于‘聖水’對‘惡魔’一樣!」鳳飛飛笑了笑,撿起該隱的左手,一邊朝洞內走去,一邊解釋著,「該隱的左手擁有生命的能力,右手是死亡。你也清楚,該隱算是上帝的孫子,也擁有神的能力。被罰成為血族後,又遭遇了惡魔莉莉絲,體內的力量也分為了三份。」
「神的能力,也就是‘生命’佔據他的左手;來自莉莉絲的惡魔能力,也就是‘死亡’,佔據他的右手。至于血族,則是佔據他的身軀。傳言,該隱被十三十足聯手攻擊,斬落了左手、右手,徹底失去了跟神、惡魔的聯系,成了獨一無二的血族。」
「這就是左手,擁有上帝純淨的能力,是一切惡魔、黑暗生物的克星!而那兩個黑白使,則是奧古斯圖斯制造的死靈,拿來守護他的。所以,他們最是畏懼了。只不過這兩個是白痴,居然沒反應。我還以為,得耗費點兒力量呢。」
鳳飛飛心中冷笑,還想騙她呢?
黑白使作為奧古斯圖斯創造的生命,天天守在一旁,豈能不清楚她可能的叛變?想騙她,也不掂量掂量。
「他們剛才是想,把左手拿給魔王使用,他沒得用吧?」木風很是好奇。
該隱用自己的血和動物內髒,制造了‘莉莉絲’她們第二代血族,第二代又用相同的法子,創造了第三代。可以說,第三代身體里,也有著該隱的血,能使用他的左手,木風不會感到好奇。
但是,奧古斯圖斯不是第三代,而是弒殺雙親的第四代。第四代是真正意義上的血族,初擁誕生的。雖然有第三代的一滴血,但跟該隱的血親比,已經很是淡薄了,按理來說絕對不可能使用的了左手的。
「話雖如此,但奧古斯圖斯還天賦異稟,不怕陽光呢,天知道他能否使用?而且,你別忘記了,他弒殺了雙親後,也吸食了他們的血肉,擁有該隱的血,並不意外。」
「這倒是呢!」
「到了!」看著面前的黑棺,鳳飛飛心中還是有些疑惑,不過……她搖了搖頭,走上前,輕輕模著黑棺,「這還是我第一次踫到黑棺呢。」
木風有些無語,這有啥好激動的?
喀拉喀拉……奧古斯圖斯似乎察覺到了危險,棺槨開始輕微顫動了起來。
鳳飛飛面色一驚︰「快,放血,滴在棺槨上!」
「哦!」
木風趕緊咬破手指,將血滴在棺槨上。說也奇怪,血滴一經踫觸,棺槨立馬‘刺啦’一聲,冒出了黑煙,同時傳出一陣痛苦的哀嚎聲。正逐漸張開的棺蓋,也‘咚’的一下蓋了下去。
「呼!」
「這就可以了?」
「怎麼可能,還……」還沒等她說完的,棺槨再一次抖動了起來,這一次幅度更大,鳳飛飛面色大震,「快快快,繼續滴!」
靠!
木風趕緊再度滴血。
然而這一次,一滴血不管用了。
「尼瑪,這也有抗體?」木風大囧。
「別廢話了,你繼續滴著,我要刻畫魔法陣了。」鳳飛飛喊道。
一連滴了十滴,棺槨才重新恢復死寂。
而鳳飛飛也咬破了手指,擠出血,合著木風的血,在棺槨上畫了起來。
「你這?」
「閉嘴,不夠用了,繼續滴。」
「哦!」
木風沒說的,繼續咬破手指滴血,人家小姑娘都不怕疼,他怕什麼?鳳飛飛的傷口愈合的幾塊,鳳凰的體質太厲害了。這種快速愈合的能力,他以前也有,自然清楚這種不斷‘自殘’的疼痛。鳳飛飛不怕,他怕個J-J啊!
似乎感覺到死亡的危機,棺槨再一次激烈的顫抖了起來,這一次比最初兩次都要強烈,跟地震似的,似乎想要飛出去。
鳳飛飛跳起,直接踩在棺蓋上,吼道︰「還愣著干嘛,血滴的太慢了,不夠用!」
木風無奈,心中月復誹,怎麼不用你的血鎮壓?
當然,這話木風也說不出口,只好心一狠,直接切開手腕,大蓬的鮮血噴出。鳳飛飛嚇了一跳,真是好心辦壞事啊,這血噴在棺槨上,可不是鎮壓魔王,而是毀掉剛才畫好的魔法陣,把魔王釋放出來啊。
狠狠剜了木風一眼,鳳飛飛抬手一個太極圈,憑空的圈起一個血球,咬破手指,牽引著木風的鮮血,飛速的在棺槨上刻畫了起來。
好久好久,棺槨重新陷入死寂,而他們……也累到不行,一個個虛月兌似得,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哎,我說……干嘛要用我的血?」
「別以為我不清楚,你的體內蘊藏著龍血精華。龍血屬火至剛至陽,正是一切的黑暗克星,封印奧古斯圖斯的首選。」
「哇靠,那你鳳凰還屬火呢,怎麼不用你自己的?」
「你忍心麼,再者誰說我沒用了,那我剛才在做什麼?」
「呃?」
「再者,鳳凰血雖然也屬火,卻並非至剛至陽,而是至柔至陰的!只有陰陽結-合,才能封住奧古斯圖斯!」
木風費力的扭頭看了棺槨一眼︰「這……這就OK了?」
「怎麼會,還有最後一步!」
鳳飛飛笑了笑,走到棺槨前,應該是胸口的位置吧,猛地抬起該隱的左手,狠狠的-插-了-下去。
噗!
跟穿越空氣似的,左手就那麼憑空的-插-了-進-去,而棺槨卻沒有一絲的損壞。
木風呆了,好半天才︰「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