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大上瞬間傻眼了。
他的那幾個伙伴也懵掉了。
當然,環藝大一也呆了。
「你還站在這里做什麼?我鼻子癢哎……」木風抬頭瞥了那‘高大上’一眼,隨即猛地張開口,「阿嚏!」
倒霉孩子立馬被噴了一臉唾沫星子,還偏生不敢發火。
「咦,你怎麼還站在這里?」木風好奇的瞥了一眼,「你想我請你吃飯麼?」
「你……」
「你什麼你,讓你滾听不見啊?」還沒輪到木風發火的,一群男生便涌了上來,得虧這兒是餐廳,桌椅什麼都是釘在地上的。不過這麼多人烏壓壓壓上來,氣勢還是蠻震人的。
「哼,走。」高大上一揮手,領著幾個小弟朝樓梯走去,臨到門口還不甘示弱的吼了一嗓子,「哼,算你厲害,這是你們藝院的,等到了我們院,有你好看的。」
然而,等著他的卻是幾個飛來的餐盤子。
「我去你個蛋的!」
「滾犢子!」
「抄你個粑粑的……」
!
咚!
鏘!
幾個餐盤子飛了,得虧那幾個學生準頭不足,砸在了樓梯口的牆上。也得虧是鋁的,要是瓷的,肯定爆他們一臉。
高大上再也不敢多留一步,灰溜溜的沖下樓梯。
「謝謝,謝謝各位的仗義執言。」木風則是站起來,跟江湖之人似的,拱手示意了一圈,「以後,像是這種來裝犢子的,必須削他!」
「削他!」
「削他……」
一時間聲浪震天,一浪高過一浪。
得虧這是學校,要換了別的地兒,肯定被不明群眾,當做是集會的堂口了。
「我看好你,一會兒去找藍天。」木風沖最早扔盤子的男生說道。
「謝……」男生想說謝謝木先生的,不過瞬間反應了,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藍天一早就統一冰城黑勢力了,並且洗白的很徹底,當然,以前的癖性沒那麼快消磨掉。藍天知道木風要去冰大上學,也知道木風不願意顯山露水的性子,于是安排了一批人去學校。另外,木風的臉,冰城中層以上的人,早就牢記于心了,連木風的容貌都記的清清楚楚的,生怕某天發生意外。
這些大老板、企業家什麼的,也早叮囑自己的了,只要有機會,都要不遺余力的巴結。當知道木風所在學系的時候,更是動用能力,把他們的轉了。能轉到一個班級的最好,去不了一個班級,鄰班、一個樓層、一個系的也行。
近水樓台先得月嘛。
可以說,這個樓層里超過70%的人,都認識木風。
他一句話說出來,這群人不冒熱血才怪。
「木風?」孫麗麗愣了一下,眼神里劃過一絲驚懼,「你……你不會是那個木先生吧?」
她的家世一般,但也有親戚在經商,今年過年的時候,一家人圍在一起吃團圓飯,還听親戚說起過。不過她那個親戚也只是個小商人,以他的級別,也只是剛踫到那個層次而已。木風在冰城就是個傳說,而她現在居然跟‘傳說’坐在一起?剛才還故意耍弄他?
天吶。
杜康真的有在看二百五了,這個木風可不就是那個木風嘍。
「不管我是誰,我都是你們的同班同學嘛!」木風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吃飯吃飯,對了,空著肚子,晚上我請你們吃大餐,不醉不歸。」
「呃,就要軍訓了,吃大餐不太好吧。」一桌子人都是精明的人,也就只有劉婷婷有些呆傻蠢萌,直白的問道。
「哎呀,你笨啊,軍訓第一天晚了就晚了唄,又不會死人,再者了少喝點就是了。」張雪連忙說道。
「哦!」
「啊對了,小葉子,你認識一個叫‘淡妝’的麼?她應該也是滿族的。」木風突然問道。
「啊,小葉子你是滿族人?」除了知情的,其他女生皆是愣了愣。
「呃,我我確實是滿族的,不過我只有一半的滿族血統。」視線又轉移,姜海葉怕怕的小心髒再次緊張了起來,「嗯,認識,她是我堂姐。」
「噢!」木風驚了一聲,「你堂姐,你是格格?」
「什麼堂姐,格格?小葉子,你是皇族格格?」這下不光不知情的,就連知情的人也驚了起來。
尤其是王志田等人,眼中情緒更加復雜。
姜海葉臉蛋紅了紅︰「沒有啦,我堂姐倒算是格格,她的曾祖父是末代皇帝的嫡堂弟,有著四分之一的皇族血統。而我,滿打滿算也算是宗室的,不過也是很末流的宗室啦,就是那種八桿子打不到的親戚了。」
「哦,那樣啊,那你也是格格啊。」眾女又是驚道。
「什麼格格啊,我頂多是個宗女而已。」姜海葉不好意思的說道。
「呃……不管了,反正你是我們的格格。」
滿清的爵位有些繁雜,尋常人也就到貝子這個級別了。
順治六年規定,親王一子封親王,余子封郡王。郡王一子封郡王,余子封貝勒。貝勒之子封貝子,貝子之子封鎮國公,鎮國公之子封輔國公,輔國公之子授三等鎮國將軍,再往下便是輔國將軍、奉國將軍、奉恩將軍,這十二等爵位。
一般皇子從貝子開始封到親王為止,也有些只封輔國公的,比如努爾哈赤的幾個。
女兒的話一般皇後所生,以及特別受寵的封為固倫公主,一般妃嬪所生封為和碩公主,滿清也有個別皇女只有鄉君品級。
親王之女,稱為‘和碩格格’,漢名為‘郡主’,世子及郡王之女,稱為‘多羅格格’,漢名為‘縣主’;多羅貝勒之女,亦稱為‘多羅格格’,漢名為‘郡君’;貝子之女,稱為‘固山格格’,漢名‘縣君’;鎮國公、輔國公之女,稱‘格格’,漢名‘鄉君’;此外,‘公’以下之女,俱稱‘宗女’。
故此,宗女就是皇室內最末尾的了。
姜海葉看了看木風︰「你問我堂姐做什麼?」
「哦,想讓你幫我引薦一下,我可能……有些事情要問她!」木風說道。
「呃,是,是麼?呵呵,我如何引薦!」姜海葉干笑了下,臉色一陣蒼白。
其實她已經算不得宗室女了,滿清不存,但皇族血脈的子女,每每過年都會聚在一起。而她,從出生起,就沒有參加過,她的家已經不被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