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玉拖著系統詢問該如何幫赫連瑾楓恢復記憶的時候,本該回自己房間的連逸塵卻和鄭宵湊在了一起。
他們並沒有留在別墅里面,反而是出了別墅,走在這別墅區的花園里面。
連逸塵一邊走一邊說。「鄭宵,難道你就這樣打算眼睜睜的看著赫連瑾楓失憶一輩子嗎?」。
鄭宵挑了挑眉頭反問。「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我覺得你不像是這樣甘願認命的人。」
「是嗎,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赫連他現在已經失憶了,這已經是一個事實,他不會因為我不甘願就不發生,這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我也無能為力,如今也只有繼續幫他的忙,不讓赫連集團就這樣散了,你覺得呢?」
「難道你甘心嗎?」。
「不甘心又怎麼樣,今天醫生不是說了只能順其自然嗎,既然這樣就順其自然吧!」
雖然不知道連逸塵這個家伙將自己約出來到底是想怎麼樣,但是鄭宵還是十分謹慎的不掉坑。
他的回答讓連逸塵恨的牙癢癢的,真是的要不是他想找個同盟至于這樣辛苦嗎?
在心里暗暗的吐槽著,他嘴上卻的說道。
「那如果順其自然之後赫連瑾楓一輩子都無法恢復記憶呢?」
鄭宵陷入了沉默之中,連逸塵趁熱打鐵。「你想想若是對方一輩子都無法恢復記憶,你豈不是要幫對方看一輩子集團嗎。你願意這樣?」
總覺得連逸塵話里有話,鄭宵直視著他說道。
「行了。別賣關子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那我就直說了,我想到一個辦法,或許我們做了之後對方就可能恢復記憶了,不過那辦法有點損……」
他沒有將話說完,鄭宵瞥了他一眼。「繼續說啊!」
「所以我也不知道要不要進行。」
「到底是什麼辦法?」看連逸塵那神秘的樣子,鄭宵的內心也是好奇了起來。
連逸塵看他這個樣子心里松了一口氣然後湊近對方的耳邊說了一句,听到他的話,鄭宵炸毛了。
「不行,那樣會對赫連他造成很大的傷害的。我絕對不允許就這樣做。」
「可是咱們這樣做了對方還有一點可能恢復記憶。若是不這樣做的話。那那個期限將是遙遙無期,你覺得呢?」
不得不說連逸塵這家伙還是有幾分勸人的本事的,他這話才落下鄭宵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是啊,若是赫連瑾楓一輩子不恢復記憶。那麼自己要一輩子都幫對方看著赫連集團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連逸塵說的很對。或許他們也該想想辦法。
想到這里他又想到連逸塵對自己說的辦法,不由嘆息一聲無奈的看向連逸塵。
「我承認你說的很對,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咱們太用力了話對方有個三長兩短,咱們豈不是謀殺了?」
連逸塵瞪大眼楮。「這怎麼會,既然咱們要做,自然是要控制力道的,安啦,不會出事的。」
鄭宵沉默的看向連逸塵。「姑且就信你一會。」
「那你知道回去之後該怎麼做了吧?」
「明白了,就看我的。」
鄭宵就這麼上了連逸塵這艘賊船,很快他們回了別墅,差不多到了傍晚的時候,鄭宵敲響了赫連瑾楓房間的門。
用著的名義,他將赫連瑾楓拉了出來,然後說要帶他去見見世面,赫連瑾楓原本想要拒絕,可是看著鄭宵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他又不好意思拒絕了。
就這麼鄭宵和連逸塵就將赫連瑾楓拐出了宋玉的別墅,壓根就沒有告訴宋玉,他們將赫連瑾楓帶到酒吧,美名其曰說要讓他見見世面。
酒吧到了晚上可是城市中最熱鬧的地方之一,這不,當赫連瑾楓他們來到酒吧的時候,那狂歡的音樂已經響了起來,而舞池里面穿著時尚的妹紙漢紙們已經開始舞動起身體。
連逸塵的本意可不是讓赫連瑾楓來跳舞的,便拉著他來到吧台這邊。
吧台前面有一大排椅子,他就找了一張坐下。
這大概是赫連瑾楓失憶之後第一次來酒吧,他顯得有些拘謹,連逸塵拋了一個眼神給鄭宵,鄭宵會意馬上給酒保拋了一個眼神,然後開口說道。
「酒保,來三杯深水炸彈。」
說實話,為了實行計劃,連逸塵他們也是蠻拼的,這深水炸彈可是這酒吧最烈的酒,就算是酒量最好的也是很容易醉的。
赫連瑾楓可不知道這個,酒保的動作很快,不多時便將三杯深水炸彈調好,然後分別分發給連逸塵,赫連瑾楓和鄭宵他們三個人。
連逸塵端起酒杯笑吟吟的對著赫連瑾楓說道。「說到底也是我們這當地主的沒有盡到地主之誼,赫連你到B市都有一些時間了我們還沒有給你接風洗塵,今天這杯酒算是我敬你的。」
說完這話他端起酒杯十分淡定的就將深水炸彈給喝完了。
他都這樣說了赫連瑾楓覺得不喝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便端起酒杯將酒給喝了。
鄭宵馬上示意酒保再來一杯,緊接著他端起酒杯對著赫連瑾楓說道。
「赫連,咱們久別重逢,不來一杯可說不。」
赫連瑾楓想想也是,于是繼續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就好像成了勸酒大會,連逸塵和鄭宵一人一句,逼得赫連瑾楓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就在他們呆在酒吧一個小時之後,赫連瑾楓整個人倒在吧台上面,算是徹底的醉倒了。
這就是他們想要的,連逸塵馬上給鄭宵拋了一個眼神,鄭宵會意幫忙將赫連瑾楓扶了起來,然後來到一處挺隱蔽的公園里面。
將赫連瑾楓放在長椅上面,連逸塵爬到樹上將準備好的棒球棒拿了出來。
月光下,連逸塵拿著那粗=長的棒球棒,一步一步的走向赫連瑾楓所在的長椅。
鄭宵就站在那里,看到手拿著棒球棒的連逸塵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就在對方走近的時候他突然說了一句。
「我說連逸塵咱們這樣真的好嗎,你的棒球棒那麼粗。不會一下子下去就把赫連給打死吧?」
連逸塵翻了翻白眼,他像是這樣沒有分寸的人嗎?
心里想著這個他嘴上趕緊解釋道。「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
鄭宵咽了咽口水胡亂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他的心里有些後悔。
連逸塵可不給他後悔的機會,他在靠近赫連瑾楓之後就舉起棒球棒,朝對方的後腦勺敲了。
咚的一聲,鄭宵看著都為赫連瑾楓感覺到頭疼。
連逸塵只是敲了一下就將棒球棒給丟掉,鄭宵突然湊了過來。
「這樣就行了?」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呢?」
「好吧,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當然是等赫連瑾楓醒來然後看看效果了。」
他這樣說,然後也這樣做了。
當赫連瑾楓從迷糊之中清醒了過來看到雙雙站在自己面前的連逸塵和鄭宵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像是被人敲了悶棍一樣疼的厲害。
伸手去模後腦勺,他嘟囔著說了一句。
「我這是怎麼了?」
連逸塵十分淡定的對著他說道。「你醉倒了。」
「那我的腦袋怎麼就那麼疼呢?」
連逸塵的回答依舊淡定。「當然會疼了,你喝了那麼多酒,宿醉之後腦袋自然會很疼,鄭宵,你說呢?」
鄭宵在心里默默吐槽連逸塵這個家伙簡直就是睜著眼楮說瞎話。什麼宿醉,分明就是你敲的悶棍好吧?
他這樣吐槽著,但是這件事情他和連逸塵合謀了,所以只能在嘴上說。
「當然是醉倒了,不然怎麼可能會頭疼呢?」
「對了,瑾楓,你現在感覺如何了,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想必敲了悶棍之後該有些用處的吧,至少也要給他想起點什麼來。
他的話讓赫連瑾楓一愣,他直視著鄭宵問。
「什麼什麼奇怪的地方,現在不是很正常嗎?」。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他腦袋疼,不過不是說了他是宿醉了之後才會頭疼了,那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听著赫連瑾楓的話連逸塵有些暴躁的湊了過來道。「其實鄭宵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想起什麼來。」
「為什麼會這樣問?」
他能說因為他敲了悶棍嗎?這可不能隨便說,所以連逸塵扯謊道。
「是這樣的,因為那個酒吧是你之前常去的地方所以我們就在想帶你一趟看看你能不能找回什麼記憶。」
「原來如此,那我該多謝你們,不過我確實未想起什麼來。」
「好吧,既然如此那麼咱們回去吧。」
沒有成功,連逸塵有些沮喪,只能帶著赫連瑾楓回去了,再不回去的話會被宋玉發現,到時候被套出什麼來就麻煩了。
他這樣想著,而鄭宵也點頭應是,畢竟他們現在好像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了。
連逸塵說完這話就走在前面,鄭宵跟著,赫連瑾楓落在最後,他就這麼看著連逸塵他們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迷惑的光芒。
說實話,剛才他們的解釋似乎有些問題,但是哪里有問題呢?
眸光閃了閃,他掩去內心的疑惑,跟著他們離開他們所在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