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褲老公太任性 第255章︰家戰無贏家

作者 ︰ 畫村如錦

家和萬事興,這話還真沒說錯。起了內訌的家,不管當時誰輸誰贏,最後都是輸家。當年,韋儀芳以絕對的贏家姿態,逼得游晨晨在病床上不得不簽了離婚協議。游晨晨被逼出申氏後,韋儀芳同時也失去了兒子申鐿博的心。雖然從韋儀芳這個立場上來說,她沒有錯;無孝有三,無後為大,游晨晨不為申氏生孩子,還有花邊事件傳入她韋儀芳耳里,她就是不能饒恕。可是不饒恕之後呢?唯一的兒子申鐿博就一反溫順的態度,別說不用心工作,就連親娘都不想認了。游晨晨輸了婚姻。韋儀芳輸了兒子。那申鐿博是輸是贏呢?老娘老婆都沒有哄好,左右不是人,申鐿博更是一輸到底。

那場家戰主要原因是由游晨晨新婚吃避孕藥,結婚半年還沒懷上孩子引起的,陸麗雲到訪只起了個推波助瀾的作用……這些年,韋儀芳過得不爽,不管游晨晨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總之~韋儀芳的白發有一部分是被她游晨晨折騰白的。人貴在自省,游晨晨能在心里意識到自己的過錯,非常的難能可貴;當然也給她自己接下來說軟話墊定了基礎。

韋儀芳對視著游晨晨,眼里全是研究的意味。她雖然老了,可是從沒有在任何人面前退縮膽怯過,何況面前這個人是曾經她不承認就必須離開的兒媳婦。

說實話,在游晨晨記憶里極少對韋儀芳直視;因為韋儀芳的眼神總是給人感覺一眼能看透對方心里在想什麼。現在這一對視,游晨晨還是有些心慌,可一想都到這個地步了,慌亂只會更糟更失分寸。于是,游晨晨吸了一口氣,接著說︰「我一听說您病了,就來了。是來得晚了些,不過請您別生我的氣。氣大傷身,你老年紀大了,用不著為不懂事的小輩再傷了身子。」

卻說,本來是做了極大的努力,從床上挪到貴妃蹋上來,韋儀芳就是不想在兒媳婦面前輸了氣場的。只是沒想到,游晨晨出口第一個字就叫「媽」了,眼神里沒有敵意沒有挑釁,倒似有幾分歉意。多年沒見,游晨晨再出現竟然是這樣的姿態,這讓韋儀芳下面責備的話又咽了回去。

听完游晨晨的話,注視了游晨晨好一會兒後,韋儀芳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說︰「坐吧。」

這一被賜坐,游晨晨暗暗吐了一口氣,走到沙發邊坐下,離電暖器也近多了,也不那麼冷了。

在心里,游晨晨夸贊蘇蓮娜說得對,還是要叫「媽」,那個「媽」字就給她擋了後面的明槍。

游晨晨剛坐定,韋儀芳就往下說了︰「其實你恨我,我不怪你;因為我也不喜歡你。」

韋儀芳這話又把剛有些放松的游晨晨的神經給繃得緊緊的。是的,她是恨過韋儀芳,只是時間並不長就淡化了;因為她連韋儀芳這個人都很少想起。

可能知道游晨晨確實找不到話回,韋儀芳又繼續說︰「並不是你一進家門我就不喜歡你。而是你進了家門不想生孩子,還吃什麼避孕藥。還和楚一珞藕斷絲連。你犯的是我的大忌。沒有明著趕你出家門,已是對你網開一面了。」韋儀芳就是韋儀芳,她說的話,游晨晨一句反駁的話也沒有。因為她說的是實話,沒有半句捏造。

見游晨晨低著頭不回話,韋儀芳好像並沒想听回音似的繼續往下說︰「沒辦法,我自己的兒子沒有出息,過了那麼多年,還是和你走在了一起。我認命了。其實你認不認我這個婆婆沒關系。我只希望你具備一人女人起碼的本分。」

「媽,我守著本分的,我是一心一意對你兒子的。」游晨晨還是開口了。她要為自己辯解,因為現在她能確定,她身心都沒有對不起申鐿博。

「我說的本分就是你回A城七八個月了吧,怎麼你的肚子還沒動靜?女人有事業是不錯,可是能證明你是女人基本本分就是你能生孩子。」難怪韋儀芳要單獨和游晨晨談話了。

「媽,這個事你應該和你兒子談談。」游晨晨當然不能把申鐿博查體結果現在說出來,萬一剌激到韋儀芳,病情加重……就算游晨晨再蠢,也不可能背這個黑鍋,忍為上。

「申鐿博這個不肖子,當年你一走,他就要死要活的。現在好不容易你出現了,他像撿了個寶貝似的,肯定會由著你的喜好決定一切事物;申橋申耀庭那兩個人也是越大越沒原則,總是順著申鐿博,不會多說什麼,有些話只有我對你說。」說到這時,韋儀芳明顯的臉上有了紅色,氣息也有些急,應該是有些說累了。

「媽,您教訓的是。」游晨晨趕緊站起來把水端到韋儀芳跟面,語氣也變得極小心,說︰「杯子還是溫的,水應該沒冷。您喝一口潤潤嘴。」

接過水喝了一口後,韋儀芳把水杯遞給游晨晨。

游晨晨接過杯子放在原來的地方。

「媽,我沒有避孕,我前兩天也查了體的,結果一切也正常。如果懷了孩子,我會生下來的。」游晨晨說這些時還是有些愧疚的,她在騙韋儀芳;因為她知道短時間內申鐿博不可能讓她懷上孩子。

韋儀芳確實說話說累了,此時正在努力喘息,讓盡快讓自己的氣息恢復如常;只是她越壓抑氣越急,還是忍不住的張嘴小咳了兩聲。

游晨晨**剛挨著沙發又站了起來,她想去給韋儀芳順順氣,可是只向前走了兩步就不敢再靠近了,因為韋儀芳做了個讓她止步的手勢。

「正如申橋所說的,你真的懂事多了。好吧,我就不多嘮叨了。你在我這坐臥不安的,我也沒多少體力應付你。你請便。」韋儀芳說到這時,就靠在蹋靠上閉上了眼楮。她確實太累了,需要再集中精力喘一會兒氣。

被明顯的下了逐客令,游晨晨猶豫了一會兒,說︰「媽,那我出去了。我就在外面大堂里,你有需要就叫我。」

「嗯,去吧。」韋儀芳像是累到了極點,眼楮再也沒睜開過。是的,她現在發現兒媳婦不需要她花全部精力說服就已經準備好生孩子了,就覺得談話目的答到了,就像一個吹起來的氣球,一放松就沒有一點力氣了。

游晨晨出了韋儀芳的門,走向大堂時,看到客廳區遠遠的多了一個物體,她看著內心軟軟的暖暖的,不由的大步奔走過去。

原來,申鐿博見進不了韋儀芳的門,也不知里面會談多久。最主要的是游晨晨的架勢,不回臥室,就算出來也會在大堂主廳里呆著的。他與其在門口等著做無用功,不如想想辦法,讓游晨晨一出來就能感覺到溫暖;那麼不管談得怎麼樣,至少游晨晨出來時可以不用再凍在那哆嗦了。

于是,他給一直跟著韋儀芳料理生活常事的老管家發了一條短信︰「往常大堂里取暖設備去哪里了?」

老管家也姓申,名叫申貴。

申貴接到申鐿博的短信,趕緊來到了大堂,對申鐿博說︰「這大堂采取的最原始的取暖方式,就是盤爐燒木碳。」

看著眼前這個清瘦的老頭,申鐿博盡量讓自己的話變得和藹一些,問︰「現在溫度這麼底,不生火,難道沒有木碳了?」

「不是的,申氏向來節儉,只到大節才在大堂生火。平時,不是韋董事長特意吩咐,這里都是不生火的。」申貴不卑不亢的回話。

「你的韋董懂長病著呢,難怪她一病這麼重,就是這種小事也得她過問。天冷,這里需要生火。」看著申貴看向了韋儀芳臥房的方向,申鐿博的語氣變得又冷又硬,問︰「今天不能生?」

「能。」申貴能常年在韋儀芳身邊當差,當然對察言觀色極有一套。現在不答應,就申鐿博那性子,今天不生爐火,申鐿博就要著火了。

答應之後,申貴拿出對講一一吩咐。

爐盤木碳兩路人馬同時到來,連點爐子的人都非常專業,木碳發紅時,申鐿博看了看表,從申貴用對講吩咐作業開始,只用了五分鐘。

申鐿博知道自己母親身邊的人能干,走在哪帶在哪,極少更換,像個小團體一樣,而這個團體的負責人就是申貴。就算知道申貴一行人有能力,可也沒想到生爐火辦的這等利落。由小見大,這樣的效力,申鐿博在心里贊許的同時和自己身邊的人比較了一下。他覺得自己身邊的人年輕,身手好,但在細節方面可能不一定能贏申貴等。

看著爐火,想著申貴,申鐿博從心底泛出一種負罪感;因為在游晨晨失蹤的五年里,他都沒有來陪韋儀芳過個冬天;都是申貴這些人陪著母親。今天,天是冷,他申鐿博有什麼理由為了強制生爐火對申貴變臉呢?還是人貴在自省,抬頭正視在吩咐多備碳的申貴,申鐿博擠出一個笑,誠懇地說︰「謝謝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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