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果然很多,難怪當初會弄出鑒美大會,雖然最後真正需要比較的只是醉雲。」風輕感慨的看著來往行走的眾多外貌出眾的男修或者女修。
聞玖淵坐在待客室內,安靜的喝著清茶。
沒錯,兩人已經進入望仙閣,而且是拿著柳雲溪臨走時贈的玉佩,明目張膽的走過來,然後直接說找人,就被他們帶到了這里,風輕一直在擔心,可某人卻淡定過頭,搞得她也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態面對接下來的事情了。
看屋子里沒人,風輕的湊到聞玖淵跟前,咱們突然來訪,若是這里出事,她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們吧?」
聞玖淵放下茶杯,在兩人交談時設置了一個隔絕別人查看的保護罩,「如果我們一直與望仙閣的人在一起,她們還怎麼懷疑。」
風輕不解,「什麼意思,若是與她們的人呆在一起,還怎麼行動。」
聞玖淵看著風輕緊蹙的眉頭,無奈的嘆口氣,伸手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你思怎麼那麼多,事情既然是我提出來的,我自然早就已經有萬全之策,你這患得患失的模樣,到底是為何?」
風輕模著有些疼的額頭,瞥了一眼悠然坐著的聞玖淵,「我之所以一直胡亂擔心,還不是因為你,不管心里有什麼計劃也不跟我說,就知道看著我干著急。」
「你且放寬心就是,來人了。你注意點。」
話音剛落沒多久,就有一個青衣的貌美女修走來,歉意的看著他們兩個,「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閣主因為偷偷外出的事,關其禁閉一個月,方才我向閣主請示過,讓我先帶兩位去休息,待兩位休息好。自會去找你們。」
風輕站在聞玖淵身旁當木樁子。反正他說接下來的事情他解決,所以以後她就安靜點,充個人數就行。
「勞煩道友了,早就听聞望仙閣內風景如畫。不知在下可有榮幸一觀。」
青衣女修笑道。「道友客氣了。你們既然是的,自然就是我望仙閣的貴賓,若兩位有興致。我自然奉陪,請。」
聞玖淵同樣有禮的微微躬子,示意主人先行。
風輕偷偷的扯了扯聞玖淵的衣角,神識傳音道,「你到底想要干什麼,讓我有個心理準備行嗎?」。
「我這樣做自然是為了知道望仙閣內的布置,不探清楚,到時候怎麼找我想要的東西。」
風輕雙手背在身後,「你當別人是傻子啊,一個外人進入這里,可想而知某些隱私之地不會讓你亂闖,還不如先見了柳雲溪,讓我慢慢套話呢。」
聞玖淵揮手在風輕身上施了個咒法,「你的心果然閑不住,我說再多也無用,不若做給你看。」
「…………」風輕對著聞玖淵怒目而視,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干嘛突然讓她噤聲,徒勞的張嘴想要,卻只是做無用功,鑒于那位青衣姑娘邊走邊解釋望仙閣的布置,她也不敢做出大的動作引人注意,只能用眼刀嗖嗖的投射聞玖淵的後背。
聞玖淵耳邊沒有風輕突如其來的聒噪,神識幾乎將整個望仙閣全部覆蓋,除了某些特殊的地方被人用秘法隱蔽,而望仙閣內高手的確不少,築基期的姑且不論,金丹期數十位,元嬰以上的大概有五個,白澤雖然已經恢復到元嬰期,只是他此時卻只有金丹,如果引起的動靜過大,恐怕不好應付,在他與風輕進入望仙閣時,就有人開始注意他們,直到此時那幾道目光依舊如影隨影,大概除非他們離開這里否則那些視線不會移開。
大致將望仙閣轉了一圈,聞玖淵喊了停,「姑娘,在下覺得有些疲累,可否帶我們去休息之處。」
「當然,請隨我來。」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座精致的閣樓前,青衣女修停下步子,「兩位暫時先在此處住下,有何需要直接吩咐侍候的婢女即可,閣主說便是明日再讓與你們見面也可,兩位不用著急,好好休息。」
「多謝。」
等進了房間,風輕就拉著聞玖淵不停的搖晃,而後指著自己的喉嚨,聞玖淵搖頭。
臥槽,把我變成啞巴也該有個合適的理由吧?風輕憤怒的伸手胡亂比劃著,聞玖淵聳聳肩,「抱歉,我看不懂。」
混蛋!
「這個看口型也知道你是在罵我,那我更不想讓你開口了。」
風輕急得抓的撓腮,打又打不過,想解釋也發不出聲音,她到底該怎麼辦,狂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風輕覺得自己已經快瘋了。
「這脾氣確實該改改。」聞玖淵看不下去,隨手解了對她的禁錮。
「是不是不想過了!?」風輕剛能,立馬惡狠狠的盯著聞玖淵,憤怒的問道。
「你要不要听一下我的解釋?」
風輕緩和了暴躁的情緒,走到旁邊坐下,「如果你的理由不能說服我,咱們走著瞧。」
「我們在進入望仙閣的領地時,就被人嚴密的監視著,只是我看你似乎沒有一點自覺,時毫無遮攔,未免你把我們要做的事給泄露出去,我只能出此下策。」
「你當時怎麼不跟我說?」風輕听了他合理的解釋,自然不會再生氣,只是這人先斬後奏的本領還真是高。
「不方便。」
風輕勾著嘴角,「其實是你懶得這樣做而已。」
聞玖淵淺笑,「相處這麼久,你還算有些了解我。」
「好,我說不過你就不自討苦吃了,那現在她們是不是還在偷偷看著我們。」
聞玖淵安撫的對她笑笑,「沒關系,我現在暫時將她們的神識隔絕了,你現在說什麼都沒關系。」
「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不會真的在這睡覺吧?」
聞玖淵沒有回答,從儲物袋里拿出兩個稻草扎成的人偶,拿出其中一個遞給風輕,「劃破指尖將血滴在人偶的頭頂。」風輕乖乖照做。
聞玖淵自己也將血滴落,口中喃喃念了幾句風輕听不懂的咒語,那人偶慢慢從巴掌大小變得與正常人類差不多的樣子,而後他又拿出兩塊白色玉玨嵌在人偶胸前,不過短短一個眨眼,那人偶就像是披上了一層人皮,而後眼珠輕輕轉動,風輕與屬于自己的人偶兩兩相望,驚訝的張著嘴,「這個……會嗎?」。
「可以。」說著喂給人偶一粒灰色丹藥。
「呵呵。」女人偶僵硬的勾勾嘴角,配著那張本就不怎麼協調的容貌,頗有幾分驚悚的意味。
風輕見此也跟著呵呵了,「你弄成這樣,是個人都能看出她是假的。」
聞玖淵沒理她,將體內的靈氣傳入人偶中,而後根據風輕的性格對其設定,再然後風輕差點斯巴達,這這……這突然變得這麼靈活,就像是面對一個雙胞胎。
「阿淵,你覺得我現在怎麼樣,冒充風輕沒問題吧?」說著眨眨靈動的眼眸,神色中帶有幾分活潑跳月兌。
風輕默……原來平時她都是這麼逗比嗎,她一直以為自己很高冷,真是一個難以言明的笑話。
聞玖淵挑眉看向風輕,「現在如何?」
「馬馬虎虎嘍。」風輕言不由衷,不想再看那張與她相同的臉。
「我已經虛擬出另一個你,只要你自己不說,絕對不會有人發現。」而後迅速將另一個人偶設置好,對風輕說道,「走吧,我暫時迷亂她們的注意力,咱們趁機離開,等她們回神看到的就是這兩個人偶。」
夜幕下的望仙閣並不沉寂,大概修仙之人都不怎麼需要睡眠,晚上也有人在各個地方走動,只是與白天比人少了許多,風輕看著前面似乎在巡邏的一群修士,「這里怎麼弄的像是凡間的皇宮一樣,大晚上的還有人查崗。」
「樹大招風,就算明知望仙閣戒備森嚴也有人想要來此撈些便宜,不過這些守衛對我們無用,跟我來。」聞玖淵在此地走的很是順當,簡直像是在自家庭院散步,看的風輕絲毫沒有要去偷東西的緊張感,看來淡定也能夠傳染。
再往前走就是望仙閣的丹房,此時里面閃爍著淡淡的幽光,風輕小聲道,「里面有人怎麼辦?」
「看著辦。」
風輕翻個白眼,又是這句,真希望這會能有個不長眼的人在望仙閣放把火,吸引這里人的注意力,聞玖淵饒有深意的看著她,「干嘛這樣看著我?」
「距離這里五百米左右就是望仙閣的藏書之所,你去放火。」
「你認真的?」風輕懷疑的看著說風就是雨的聞玖淵,她剛才只是在心里將這個方法過了一遍,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臉上的表情將你內心暴露的徹底。」
風輕開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才築基期,如果跟你距離過遠,被人發現我的蹤跡,我肯定逃不了,所以放火這事就算了,咱們可以把丹爐里的人弄暈,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你去。」
「不是說什麼事都有你嗎,怎麼真的要辦事,你卻把我推出來。」
聞玖淵伸手捂住風輕的嘴,「噓,有人出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