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我現在就去給你找吃的,這個女人的肉太硬,你啃不了。」
呆呆不依不撓的搖著頭,「我模過了,她的肉是軟的,我咬得動。」
啪的一聲,再一巴掌,「你腦子缺根筋,還敢跟我 嘴,走!」
迫于程笑yin威,呆呆只能戀戀不舍的走開,一步三回頭的模樣,就像是不舍心愛之人,看的程笑心中發毛。
走開數米遠,程笑又拐回去踹了安清雅一腳,既然弄不死這女人,打幾下泄泄憤總沒什麼問題吧,空中也的確沒有降下雷電劈她,程笑得意忘形的又踹了幾腳,看那女人眼皮眨動,似乎快要醒來,她才拉著呆呆逃竄似的消失。
「 ……好疼。」安清雅從迷蒙中醒來,先前她把攔路企圖劫色的何武打傷,原本想奪走他身上的儲物袋,他的孿生兄弟突然出現,自己修為本就低于他,又疏于防備,因此被何威打傷,狼狽逃月兌時,不等她進去空間,就暈倒在此處。
幸虧這里沒有修士路過,不然自己恐怕就危險了,安清雅這般想到,她當然不知道自己如今根本不會死,不然以後恐怕會跟程笑不死不休,有不死之命護身,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咳咳……我不過是胸口被打了一掌,為何腿上與胳膊好似被人踹過似的,好疼~」安清雅蹙著眉頭,揉按身上有些酸疼的部位。
然後一個閃身進入空間,呆到這里。她才算是真正安下心來,隨手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下,看清胳膊上青青紫紫的鞋印痕跡,安清雅不解的找出藥膏涂抹在傷處,自語道,「這些傷痕是怎麼回事,這明顯是被人惡意踹出來的, ~~~」
如果真是陌生人沒道理會踹自己,仇人的話就更不可能了,昏迷中的自己毫無自保之力。殺了她才是正常的吧。想不通她便沒再多想,一心用靈氣將藥膏暖熱滋潤進身體里。
程笑跑出好遠才停下來,回頭看著呆呆身上光禿禿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呆呆。你現在真的好丑……」
「主人~~」呆呆羞澀的垂下頭。「你可千萬不要嫌棄我,我還會長出來的。」
程笑揉著它粉色的肉,手下觸感溫熱。皮膚似乎還在輕微的蠕動,程笑心里感覺怪異,便收回了手,誰知呆呆以為主人嫌棄自己,又揚著小眼神可憐巴巴的注視著程笑,「怎麼了……」
「主人以前最喜歡揉我的頭了,我現在變丑了,你是不是就看不慣了。」
程笑戲謔的笑笑,「你這小家伙,沒想到內心竟然這麼敏感,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就是看你現在的模樣老是想笑。」
呆呆笑道,「主人不嫌棄我就行。」
「之前你不是一直叫嚷著餓了,走吧,我們趕緊去找吃的。」
「主人最好了。」呆呆想要依偎在程笑懷里,可惜因為身體原因,只有一顆頭剛剛可以卡在胸口。
程笑有些尷尬的把呆呆推開,尼瑪,就算你先前有些受傷,也不能把頭放在她雙峰之間,這可是赤luoluo的非禮。
看呆呆又要控訴,程笑趕緊轉移話題,「我剛才看到有一只梅花鹿跑了,你趕緊去追。」
「真的啊,太好了,不知道好不好吃呢。」看它如此單純的被騙,尥蹶子跑遠去追,程笑抹了一把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笨真是一種傻萌的屬性。
「如銀,現在距離十二個時辰還有多久?」
「還有一個時辰。」
程笑拍拍身上的灰塵,「這樣也沒時間修煉了,那就等呆呆吃飽再說。」
小藍嗤了一聲,「呵,它能吃飽,你又在講笑話吧。」
「小藍,你莫不是最近更年期到了吧,有病就要治。」
「……更年期是什麼期?」小藍不解的問道,雖然知道說出來很可能還是被虐,但還是改不了一如既往的尿性。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等有時間我給你制藥。」程笑不負責任的說道。
就這樣插科打諢與小藍如銀聊天過了半個時辰,呆呆才心滿意足的跑回來,不知是不是程笑的錯覺,才一會沒見,她竟然覺得呆呆身上的皮毛長出了一些,「吃飽了?」
「沒有,不過很滿足,主人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玲瓏塔不分晝夜,也沒有黑白之分,除非是幻境才能感受一下正常世界的生活,而程笑始終不習慣古代的計時,所以時間問題就讓如銀去煩惱了。
「風輕?」一個半是疑惑半是驚訝的聲音響起,程笑隨之抬頭,能叫她這個名字的人不多,抬頭就看到霍飛與錢途站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
錢途晃著霍飛的胳膊,眼中全是不可置信,「你剛才叫她什麼?!」
霍飛身子僵硬了一瞬,有些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似乎先前過于激動,把風輕交代的事給忘了,不過兩人都于他有恩,他哪個都不想欺騙。
錢途還在暗自糾結,「她怎麼會是風輕呢,風輕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風輕長的那麼淡雅,這女人是不是太妖嬈艷麗了,不過這調皮的小眼神還真挺像,當初那個女修好像過于溫柔了,我還以為只是多年不見,風輕性子收斂了……」
錢途自言自語了一會,才不甘心的質問霍飛,「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明明知道當初那個女人不是真正的風輕,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霍飛挑挑眉梢,「我剛發現。」
錢途猛地跳了起來,「你騙狗呢?!」
程笑︰「……」
錢途這才意識到自己口誤,趕緊彌補,「你們就當沒听見剛才那句話,我可不是在罵自己是狗,那個……風輕?現在是你真實的模樣?」
程笑向他們走近幾步,柔媚的五官因她笑的颯爽沖散了長相上的美艷,「重新認識一次吧,我叫程笑,風輕只是我出外游歷的名字。」
錢途此時對于程笑的臉還有些不適應,「那個……你怎麼用人家的臉。」
程笑微微挑眉,「我樂意,你有意見?」
錢途趕緊擺手,「沒,我只是比較中意你當初良家婦女的長相。」
程笑︰「呵呵……」小白蓮什麼的,果然一直很有市場啊,反正她決定了,以後干好事用自己的臉,干壞事就用安清雅的名號頂替,她不是最喜歡裝好人嗎,看她以後怎麼應付自己的抹黑,程笑在心中為自己汗了一把,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幼稚了。
霍飛看錢途眉心緊蹙,就知道他心中還是沒有放下,關切的看著程笑,「在這里你沒受傷吧。」
程笑搖頭,「沒事,只是你們為何一直在一起?」
「錢途手中有一個法寶,利用那件東西,即使在玲瓏塔里我們也能聯系,如今此處散修本就不多,我們先前趁機在死去的門派修士手中拿了證明身份的吊牌,才算是有驚無險的走到現在。」
「時間不多了,我們還是趕緊去找玲瓏塔的位置比較好。」
錢途好似想通,突然湊過來,笑眯眯的看著程笑,「我還是喜歡叫你風輕,你不會介意吧?」
「你隨意就好。」程笑不在乎的說道,名字不過就是一個代號,她不像剛開始那樣糾結于那是女配的名字而因此深惡痛絕。
幾人邊走邊注意著周圍的動靜,程笑依稀中看到玲瓏塔的影子,眼中一喜,腳下步子也跟著加快,抬腳未落時,突然一人撞倒了她懷里,程笑順手把人接下,那人突然抬起頭,那張俊美中帶著邪氣的臉赫然便是被她設計的夜梟。
程笑嚇了一跳,立馬松開手,想要把人扔一邊,夜梟緊緊的拽著她的袖子,眼中閃爍著赤luo的寒意,「怎麼,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撇開我。」
「呵,你說出這種話不覺得臉紅,我可不欠你什麼,別說的好像我欺騙你感情一般。」
夜梟環在程笑腰間的手慢慢收緊,聲音低沉,「你欠我的可不止是感情。」
程笑只覺得腰上的手一開始還是在攥緊,而後似乎有些不安分的揉弄起來,眼神微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當然。」
程笑當然能感覺到他受了很嚴重的傷,但是她一點負罪感都沒有,當初那種情況,她當然會選擇讓自己活下去,「就算我只是築基修為,此時的你恐怕也不是我的對手。」
夜梟挑眉,「哦?既然你這樣說,不若我們便試一下。」
霍飛早在夜梟突然出現時就想幫忙,被錢途攔下,他覺得風輕若是真的對付不了那人,一定會告訴他們,而且看兩人這麼親密的交談,肯定不會是簡單的敵人,男女之間無怪乎感情,從他的角度看去,似乎能隱隱看到程笑臉上被憋出來的紅暈,他故作聰明的當做那是女子見到心愛人的羞澀在作祟,暗自感慨自己真是料事如神,這兩人之間明顯是有貓膩,哪是外人可以插手的,雖然自己也很愛美人,但是這麼風情萬種的長相明顯不是他的菜。
夜梟縴長的手指停在程笑後背尾椎骨處,挑逗的撫模起來,「你當初在那個洞穴中拿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呵,我還以為是我的美色讓你臣服呢,原來是另有所求。」程笑戲謔的說道,故意不動聲色的放開夜梟的肩膀,趁他不注意,膝蓋猛抬正中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