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那座石門被我們破開了,只是我暫時沒找到出去的辦法。」想了一會她又說道,「這里面全是極品靈石,陸地上夜梟恨不得將我除之而後快,我還不如借這個機會多加修煉,只有我自身修為高了,旁人才不能奈何我。」
程祁靜默了一會,「姐,我一定會好好修煉的,以後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風輕笑道,「好啊,我就等著我的天才弟弟某天踏著七彩祥雲來拯救我了。」
「姐,那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去找你。」
「……等我下次聯系你吧。」
兩人誰也沒想到,時間飄渺,大家再相見竟會相隔那麼多年……
風輕把傳音石放置到儲物袋深處,盤腿坐在地上不知在想些什麼,好一會呆呆突然走來,才打斷她的思緒,「主人。」
「怎麼了?」
呆呆眨巴著大眼靜靜的看著風輕,突然沖著她吐起來,不一會地上就有了一堆靈石,「主人,我吃撐了……」
「額,饕餮不是只知道吃嗎,你竟然能吃撐。」
呆呆拿過風輕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依稀感覺到好像有股熱流在里面流動,「主人,我有點困了。」
風輕有些納悶,伸手模著呆呆的額頭,「涼涼的,不像發燒啊。」
識海中的小藍翻個白眼,從她手背上蹦出來,「這家伙是要進階了。」
「難怪它會覺得不舒服。」風輕替呆呆揉著額頭,「你要是想睡就睡吧。主人在旁邊看著你。」
「恩恩。」呆呆眼楮幾乎都快要睜不開,向風輕報備完情況,直接跑到一個角落縮成一團,慢慢的竟然變成了一個碩大的蛋形,風輕嘴角抽搐,這簡直是要回爐重造的架勢,扯了一下小藍的花瓣,「它大概需要多久?」
「也許一兩年,也許一二十年,我也不能說出一個準確的數字。」
風輕松了口氣。「我們還不知在這里呆多久。如銀,你和小藍也去修煉吧,我再琢磨一下這里的地形。」
如銀嗲著聲音,「主人。你也要努力哦。」
「真好奇你化形會是什麼模樣……」風輕低喃。如銀耳尖听到她的感慨。語氣跳月兌的說道,「人家現在就可以化形啊,嫵媚妖嬈、純真無暇、天真可愛、仙風道骨、風騷浪蕩、高貴優雅……主人。你喜歡什麼風格,人家都能滿足你。」
「我喜歡你閉嘴。」
如銀耷拉著腦袋,「好吧,一不小心又讓主人討厭了,人家還是去好好修煉吧。」
小藍蹦蹦跳跳的在靈泉里扎根,「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白白浪費了。」
萬和依舊樂此不疲挖著靈石,風輕還不知他的隱藏屬性這麼愛財,「喂,我說你也該適合而止吧,你若是把靈石全部挖走,我們還要不要修煉了。」
「再給我一天時間,我就停下來。」
風輕面無表情的斜了他一眼說道,「隨便你吧。」而後走到北方的牆壁下,雙手按在上面,喟然嘆息,「為什麼我總覺得對面好像有些秘密需要我去揭開……算了,等我做好心理準備再說吧。」風輕握拳在上面輕輕捶幾下,不出所料對面傳來的是空曠虛無的聲音。
風輕從儲物袋里扒拉出一張床,坐在上面以打坐的姿勢開始吸收靈氣。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洞穴中的靈氣濃郁的幾乎要凝化成液體,兩人三獸皆是悄無聲息,周身環繞著寥寥薄霧,時間仿佛就在這里靜止了,而這閉眼睜眼之間又是跨越了多少時間。
………………
「師兄,我前幾天去後山歷練,在懸崖邊上了一株上千年份的寧嬰草,您現在已經是金丹後期,很快就可以結嬰了呢。」
端木硯澤看著臉上沾惹了些許灰塵的安清雅,眸色微斂,「安師妹果然氣運通天,這般珍貴的藥材也能尋到。」
安清雅笑的俏皮,「大概是老天爺看我這麼誠心,所以就引導我它,我現在剛剛築基圓滿,寧嬰草在我手里也沒用,我就借花獻佛送給師兄好了。」說罷,睜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楮,佯裝可愛的看著端木硯澤,好似對方若是拒絕她就是做了多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般。
「安師妹太客氣了,寧嬰草價值太高,我不能收。」
「師兄,清雅是不是惹您生氣了?」安清雅委屈的看著端木硯澤,用手背擦拭眼角沁出的淚珠,廣袖剛好順著她的手勢滑落,露出她胳膊上細密的傷痕,迎著對面那人微微蹙起的眉頭,安清雅連忙掩飾的遮住傷痕,把手臂背在身後,「師兄,我沒事,那些靈獸並沒有傷到我,只是我自己不小心差點從懸崖上滑落,摩挲山石弄出的傷口,師兄,我是不是很笨?」
安清雅長相本就清麗月兌俗,此時淚眼朦朧的看著他人,那雙霧蒙蒙的眸子幾乎要勾去人的心魂,而她先前之言則是把自己尋找寧嬰草的艱難,有意無意的透露的清清楚楚,任你是鐵石心腸也得為眼前的佳人褪去臉上冰冷的面具。
可惜她對面的那個人從一開始就對她毫無信任,安清雅這番舉動在他眼中,只能用四個字形容,矯揉造作,不過她身上的傷造不了假,畢竟是因為想要幫自己尋找東西受的傷,端木硯澤眼中依稀閃過一絲暖意,只是稍縱即逝。
「既然師妹受了傷,還是回自己的洞府療傷為好,我還有事,恕不遠送。」端木硯澤自始至終,臉上都是風輕雲淡的默然,拒絕了安清雅的好意後,挺拔的身姿很快消失在遠方。
「師兄……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總是拒絕?」安清雅原本溫和的表情在端木硯澤再一次拒絕後,轉化成了猙獰的陰狠,「你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能跟你親近!」
「垃圾!」安清雅鄙夷的把寧嬰草扔到地上,抬腳在上面狠狠的踩著,直到那株價值連城的藥草面目全非,她才一腳把靈草踢到角落,施施然整理好裙擺,臉上重新掛上溫暖親切的笑意。
不過是一株兩千年份的寧嬰草,她的空間里多的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