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路 第一百九十六章︰終章之**大典

作者 ︰ 空心湯圓

那是一個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女子,風輕在書上看到過類似對美人的描述,傾國傾城、冰肌玉骨等字用在她身上都顯淺薄,正所謂美人在骨不在皮,而聞玖淵的這個姨母花語仙尊,就是那種一顰一笑皆是風景的女子,不是外貌的出眾,而是她本身的氣質能讓人忽略她的長相,就算同為女子,風輕都為她的美折服。

聞玖淵調笑的走到花語仙尊身邊,外人面前不苟言笑的他,在那人面前到像個孩子,「姨母,淵兒時時刻刻都想來,但是誰讓您長的這麼漂亮,每次看到您我這心跳就沒正常過,這可如何是好。」

「你啊,就知道在我面前說甜言蜜語,心里還不知道怎麼編排我呢。」花語仙尊慈愛的點了一下他的額頭。

「姨母,您可是咱靈界第一美人,我就是騙誰也不能騙您哪。」

兩人親親蜜蜜的說著話,旁邊的風輕就像個透明人,女修本就注重容貌保養,花語仙尊的容貌既帶有少女的純情又帶著成熟女性的風韻,聞玖淵氣質斐然,兩人猛一看到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侶。

風輕臉上帶著笑,心里就像是吃了苦瓜,聞玖淵這廝太不靠譜了,就算想討好他姨母,好歹也顧忌著她點。

「行了,別給我灌迷湯,這位姑娘在旁邊站了許久,你還不準備給我介紹一下嗎?」。

聞玖淵笑著把風輕拉到身邊,「都是一家人。太客氣就生分了。」

風輕趕緊掛上笑臉,特恭敬的看著她,「姨母好,我是……」

花語仙尊臉上的笑立馬沒了,轉身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白皙的手指模著桌上飄落的桃花,風輕黑了臉,太不給面子了。

聞玖淵在她對面坐下,「姨母,您不會希望我以後無盡的歲月都孤身一人吧。」

花語仙尊看了一眼風輕。眼神透著不屑。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區區孤女身份有何資格與阿淵在一起。」

風輕作出乖巧的小樣,長輩面前,她可不敢張狂。反正阿淵會給她找回場子。

「姨母。我知道您對風輕不滿。但是道侶一事沒有人能左右我的想法,您若是願意就請做我們的主婚長輩,若是實在難以平復心中憤懣。那就當我沒來過吧。」說罷,拉著風輕就要離開。

「喂,你這樣是不是太沖動了。」風輕站在原地沒動,拉著聞玖淵的袖子示意他好好。

花語仙尊看著聞玖淵冷硬的身影,好一會太嘆息道,「我已向各地修士發出喜帖,五日後便為你們舉行雙修大典。」

「多謝姨母。」聞玖淵朝她恭敬的鞠了一躬,風輕立馬照做,花語仙尊看著她的目光依舊不善,卻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

「你啊,跟小的時候一樣倔強,認準的事誰也勸不了。」花語仙尊身後的衣擺自地上逶迤而過,徒留下空氣中逐漸消散的幽香。

風輕看著她的背影在桃花中消失才松口氣,「你姨母氣場太強了,而且長得真的很美,我都有些心動了。」

「小丫頭,能給你幸福的可只有我。」

風輕輕聲道,「我對柏拉圖的愛戀沒興趣。」蕾絲邊什麼的,她做不到。

聞玖淵冷臉,「柏拉圖是誰!?」

風輕額頭冒出黑線,「……一個偉人,但是死了好多年。」

聞玖淵有些不依不撓,「難道我不是你心里的第一個男人,風輕你是不是還瞞著我一些事沒有說。」目光威脅的看著風輕有些僵硬的表情。

風輕覺得自己好無辜,他們之間的代溝連光年都無法計算,時空的差異誰也改變不了,一把推開聞玖淵的臉,「放心,我從身到心都是你的,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有一天能去我的世界讓你見識一下。」

「你的世界?哪里?」

「未來。」

聞玖淵更加不解了,難道她被姨母刺激才會言語失控。

風輕看他迷糊的模樣,自己也覺得醉了,「如果你修到仙尊的話,能撕破虛空嗎?」。

「大概可以,怎麼了,你想去哪?」

風輕在他旁邊坐下,饒有興致的跟他討論,「說實話,你若是看到一些女子衣著暴露有什麼想法。」

聞玖淵很淡然的搖頭,「沒想法。」

「那是因為還不夠露。」

「你怎麼了,一直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風輕頹然的放棄,「算了,解釋了你也不會懂,以後再說吧。」

「可是你還說清楚柏拉圖的事。」

「…………」

花語仙尊的邀約自是無人不應,只是那些人參加大典到底是出于什麼心態就不得而知了,而九重宮闕的氣氛則透露出難言的壓抑,水晶大廳中,一個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看著正中央一個飛天雕像,神色廖然,「我竟不知他恨我至此,唉,都是我的錯……」

「我只淵兒一個兒子,縱使他不想見我,此次大典我依然要去,有些事情的結還要我親口去說。」

且不論他這邊的百轉糾結,端木硯澤等人得知風輕要與聞玖淵雙修一事反應各不相同。

「聞玖淵要雙修怎麼還勞動一界仙尊出面。」程祁有些好奇的嘀咕道。

端木硯澤看著手中以冰玉打造的傳音石,神色有些恍然,原來當初的小丫頭都要嫁人了,有些還未說出的心思似乎沒必要再提及了,「聞玖淵是九重宮闕的少宮主,姨母又是花語仙尊,他們的雙修大典自然轟動。」

程祁攤手,「反正他對我姐好就行。」

圖繞舉杯澆愁,「我辛辛苦苦養大的丫頭就要嫁人了。我舍不得啊……」

程祁安慰的拍拍圖繞的肩膀,「師兄,別想了,兒大不由爹。」

端木硯澤被他們逗笑了,「有這時間傷懷,還是想想到時候送什麼禮物給他們吧。」

圖繞給酒杯滿上酒,哭喪著臉,「笑笑啊……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情之一字最是傷人,聞玖淵來頭這麼大。他以後若是對不起你。師兄就是拼了命也沒法給你報仇啊。」

「師兄,你在說什麼呢,他們還沒雙修呢,你就咒他們分開。」

端木硯澤撩動下擺。端著姿態。「神域永遠為程笑大開門庭。聞玖淵敢對她不起,我也不會放過他。」

程祁松了口氣,「有師兄這句話在。我姐就不用煩憂了。」

神域的東夷仙尊是端木硯澤的嫡系祖輩,雖說身份有別,但是稱呼上他們也沒有改變,而且因為有端木硯澤的存在,他們都各自拜入神域高階修士門下,有了端木硯澤那句話,神域就相當于程笑的娘親,此次結親牽扯過多,聞玖淵不會輕易背棄這段感情。

五日後

幽水雅閣如今彌漫著甜膩的氣息,空氣中瓊漿玉果的芳香與酒水的甘醇幾乎讓人沉醉,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景象。

雙修大典就在桃花林下舉行,天空中是紛紛揚揚飄灑的花瓣,下方修士席地而坐,面前擺放著各種珍貴的靈果,典禮還未正式舉行,熟識的修士已經開始推杯交盞,貌美的女修在繁花中穿梭,迷了人的心魂,隱沒在林中的女修彈奏著優美的仙樂,一派祥和之景。

林中無人處,花語仙尊看著眼前的男人,神色冷然,「我記得並未向九重宮闕發請柬,仙尊怕是來錯了地方吧。」

「冰綃,你是否還在記恨我當初……」

「仙尊無須多言,那件事你最對不起的是阿淵,如今這是他的雙修大典,你若不想他更恨你,還是離開的好。」

聞玖仙尊默然,好一會才拿出一個散發著寒氣的玉盒,「煩請你將禮物交給阿淵,我以後再來。」

花語仙尊接過玉盒,聲音平淡,「冰綃還是事要忙,恕不遠送了,告辭。」

看著她婀娜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聞玖仙尊仿佛突然老了幾十歲,「唉……」自作孽不可活,嘆息著自原地消失。

風輕身著的紅色錦衣,不知是何材料織就,流光溢彩的瑩潤襯得她膚色透亮白皙,頭上戴著以五彩靈雀尾羽編織的彩色纏枝花環,上面點綴著深海靈晶,陽光下發出的光芒幾乎灼人眼球,長發及臀在身後靜靜的垂著,沒有繁復的裝飾,只是一個簡單的鑽石花環就讓風輕美的驚心動魄。

她腳下無塵,臉上帶著溫婉的笑意一步步向聞玖淵走去,在眾人驚嘆的目光中站在聞玖淵身側,看著對方眼中只她一人的目光,風輕忘了周圍的修士,忘了所處的環境,忘了正在奏響的仙樂,她的眼中心中都只看到聞玖淵。

「你終于是我的了……」聞玖淵動情的把風輕抱在懷里。

花語仙尊看著他們的纏綿模樣,眼中突然涌上淚意,口中輕喃,「,阿淵如今要娶妻了,可惜你卻再也看不到。」

下方修士看他們二人如此濃情蜜意,都會心一笑,「新郎的表現與俗世之人一模一樣啊,看的我們也想娶個美嬌娘了。」

修士成親自然與凡人不同,兩人在高台上說了些互表忠貞的話,就由花語仙尊這個東道主招呼在座的客人,而風輕在侍女的陪伴下回了主屋,聞玖淵則開始無盡的應酬與交談。

夜色已深,風輕站在窗前看著頭頂的月亮發呆,不管什麼地方,頭頂的這個月亮永遠都不會變,不知道這個時候是否有人跟她一樣,看著月光優思。

此處距離桃花林甚遠,那里的喧囂傳不到這里來,周圍都沉寂在黑夜中,風輕一個人突然覺得有些寂寞,低頭看著自己光禿禿的無名指,喃喃囈語,「真想穿上潔白的紅紗在教堂前說一聲我願意。」

「你願意什麼?」聞玖淵不知何時從賓客里抽身,在身後抱住風輕,頭放在她肩膀上輕聲詢問。

風輕突然想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他,「阿淵,其實這個身體不是我的。」

聞玖淵蹙眉,把她的身子扳正,神色嚴肅,「什麼意思?」

風輕認真的看著他,「用修士的話來說,我應該算得上奪舍,當初剛到這個身體時,她已經魂飛魄散,而我從樓梯上摔落,靈魂直接附在了這個女孩身上,我一開始並不知道自己在一個修仙的世界,嗯……就是說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以前的我是個無神論者,我來自未來的21世紀,我也說不上那里比起現在到底是落後還是進步了。」風輕有些語無倫次。

聞玖淵靜靜的听她說完,「你之前是什麼人我都不在意,我只想知道你會離開嗎?」。

風輕搖頭靠在他懷里,「天涯海角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聞玖淵緊緊的抱著風輕,聲音低沉的仿佛呢喃,「這句話也是我想對你說的,如果有一天你終究要離開,我也希望我們在一起。」

風輕反手抱著他,笑眯眯的說道,「我才不要和你分開,在現代人眼中,你幾乎相當于皇太子一般的存在,我好不容易釣了個這麼優秀的金龜婿,可不舍得放你走。」

「你之前說的柏拉圖也是你們那個世界的人?」

風輕哭笑不得,「你的醋意真大,這個時候還不忘提起他。」

聞玖淵可不覺得自己大驚小怪,「因為我不了解你曾經的世界,所以任何一個陌生男人都必須警惕……」

「你如果真的那麼好奇我以前待的地方,那就好好修煉吧,選擇權在你手里呢。」風輕說罷,突然問了句,「我們那里的姑娘都很熱情,在沙灘上隨處可見各種身著比基尼的美女,到時候你可不要看花眼了。」

聞玖淵溫柔一笑,「在我心中沒有人比得上你,我看你就夠了,別人與我何干。」

「你想不想听我講一下我的世界?」

聞玖淵看著她人比花嬌的容顏,雙手不安分的循著她縴細的腰肢向上撫模,「洞房花燭,我們是不是該做些比較有意思的事情。」

風輕臉紅,「那個……是不是還要喝合巹酒?」

「那是凡人的作風,我們直接切入正題就是。」說著聞玖淵已經開始寬衣解帶,不等風輕開口他低頭堵住那張嬌艷欲滴的紅唇,手指繼續在風輕身上煽風點火。

「唔……我自己來。」

聞玖淵輕輕的舌忝著她紅的似要滴血的耳垂,濕熱的吻從頸後開始朝胸前蔓延,風輕按耐不住的發出一聲輕吟,「……好癢。」

「乖,時間還很長,我們慢慢來……」聞玖淵一把抱起風輕癱軟的身子,走向那張鋪著鮮紅錦被的大床。

金鉤倒掛的床帳慢慢放下,掩映住內里的無限春光。

一夜繾綣,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作者︰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說這麼一句話)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便是身側有人相伴,當你倦怠想要休息他可以給你最堅實的依靠,不論未來怎樣變幻,有那個人在,哪里都是春暖花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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