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雨言一听他那無恥的話,心里不自覺的反感,她的手推開男人的頭,聲音也是冷冷的——
「穆皓軒,我還在生著病!」
「我知道,要不然,我早就要了你了。」男人此時聲音中帶著幾分迷離,眼神少了幾絲冷冽,整個人看起來就柔和多了。
「穆皓軒,憑你的身份地位要什麼樣的沒有,為什麼就是抓著我不肯放手。」
「我說了,我家只對你有感覺!」
「穆皓軒,你無恥!」傅雨言掙開穆皓軒的懷抱,直接站在地上。
「不過,你可以試試能不能讓我愛上你!」
「不用了,我這個小角色不配,您穆總高興的時候就把我召上床,不高興了就直接將我拋棄在荒無人煙曠野,我傅雨言自認為沒有魅力可以讓穆總您以心相待。」
傅雨言眼神有些冰冷,臉上盡是嘲諷,寬敞的大廳里回蕩著她的聲音,很是鏗鏘有力,帶著一些不屈不撓的抗爭。
「傅雨言,你別***給臉不要臉!要有自知之明,況且還只是我的情婦!」
穆皓軒也「 」地從椅子上坐起來了,他冷冷地直視著傅雨言,看著她有些幽怨的眼神,忍不住想爆發!他的俊美狠狠地一挑,邪魅的眼神中充滿著危險的氣息,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令人冷到骨髓的寒意。
「我想回家。」
傅雨言突然的轉換話題明顯讓穆皓軒一震,他的桃花眼定住傅雨言,「好。」
似乎也為自己不經大腦思考說出的這個話懊悔,穆皓軒俊美緊緊俊眉鎖著,就當是她生病對她一次縱容吧!
「我送你!」
傅雨言剛想拒絕,卻又再次被穆皓軒的聲音打斷,「你要是拒絕,就永遠也不要了!」
傅雨言只得作罷。傅雨言剛一回到家,哥哥的電話就來了。
「小言,你在哪里?你這樣貿然從醫院出來不是要氣死哥哥嗎?」。
項子默的溫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但卻是掩飾不住的擔憂。
「哥哥,我在家里,昨天曉曉來了看我,我不喜歡呆在醫院,曉曉就把我從醫院接出來了了。」
「好,沒事就好,哥哥等下就要開一個重要會議,晚上來找你了。」
「好。」
傅雨言受傷的手臂還在隱隱作痛,雙腳很難移動,剛剛和穆皓軒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沒有這種感覺,現在一離開他那個豪宅,身上的痛竟然如此明顯。
這種情況,自己不知道能不能正常起居。看著這個只有八十平米的小套房,傅雨言心里流露出苦澀,以前就是覺一個人一間房很自由很舒暢,沒想到現在卻要為自己是否能活得下去擔憂。
傅雨言伸手去拿茶杯想要倒水喝,卻是因為手臂疼痛勾不著,伴隨著「 」水杯落地的聲音,門鈴響了。
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是哥哥。傅雨言一步一步艱難地挪到門口,開門,卻滿是訝然著看著門口的人。
「王媽,怎麼是你?」
「先生說小姐你一個人不方便,便吩咐我照顧小姐。」
王媽說完,便上前扶住欲摔倒的傅雨言,「傅小姐,您還是上床躺著吧,家里有我呢,先生說了,你這段時間您就好好養著,他不會打擾你。」
傅雨言只能尷尬地笑笑,對于王媽,她沒有反感的意思,但就是沒想到,穆皓軒竟然會為她考慮。
「那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
「小姐,你說的是什麼話,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們這些下人是干慣了粗活的人,走到哪里都是一樣的干。」王媽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帶來的東西放進冰箱。
傅雨言又笑了笑了,對這個王媽的印象又好了一層。看著王媽忙上忙下的樣子,傅雨言真的有片刻出現在面前的是自己母親的恍惚。
母親?這個詞對于從小是孤兒從未見過雙親的傅雨言來說太過奢侈。
傅雨言的房子並不大,但東西卻整整齊齊,干干淨淨,就像傅雨言整個人一樣,給人的感覺很清爽。
晚上七點,項子默準時敲開了傅雨言家的門。看到了傅雨言,項子默臉上才露出一絲微笑。
「哥哥!」傅雨言想要上前迎項子默,卻是雙腿劇痛,然後,整個人就直直地摔倒在地。
「小言!」項子默急急地跑,眼里滿是心疼,看著哥哥一臉擔心的樣子,傅雨言心里很不是滋味。
「走,我們去醫院。」項子默抱起傅雨言,就想往門外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