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兩人的身體里只有彼此,盡管沒有愛,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盡管很心離得好遠。
事後,傅雨言輕輕地洗淨自己,眼淚還是不自覺地留下了,為什麼自己老是這麼賤?為什麼明明知道穆皓軒是一個惡魔,是一個禽獸,當他進入自己時還是有些期待!
傅雨言對著鏡子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個耳光!白天在心里說著有多想哥哥,可是實際上呢,一和穆皓軒做那樣的事,自己早就不知道把哥哥放在哪邊了?
「傅雨言,你要再不出來,我就直接進來把你**了!」
穆皓軒的聲音帶著威脅,永遠都像那麼不可一世的君王!這個男人,除了和她上床的時候有第二種表情,或許,其他時候,永遠都沒有人可以化解他內心的冰。
「來了!」
傅雨言擦干了淚水,用誰拍了拍自己臉,然+.++後強扯出一抹微笑,徑直地出去了!
「傅雨言,!」
穆皓軒裹著一身白色的睡袍,靠在床前,他的雙腿隨意的擺放在床前。
他的眉毛狹長而俊美,就像好好春天樹上的柳枝一樣,彎彎地,妖媚的感覺絲毫不輸給任何一個女子,他刀削般的臉上淡淡的,沒有可以地冰冷,但她所散發出來的冰冷卻更像是冷傲的王。
這個男人,不論何時還是何地,都可以給人一種傾城的感覺。
「上床!」
傅雨言不敢違背他的命令,因為她知道,只要自己一違背,他就會以更「慘烈的方式」對自己,與其惹惱一只隨時發情的禽獸,不如順著他!
她慢慢地走近,月兌下鞋,然後靈巧地上床,穆皓軒一把把她拉下,把她直接摟進自己懷里,讓她的臉貼住自己的胸口。
這種感覺很久沒有過了!自己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把一個摟進懷里了!
有個在懷里的感覺,還真好!可惜現在這人是傅雨言,不過沒關系,就委屈一下自己吧!
「傅雨言,你餓嗎?」。
穆皓軒的聲音很有磁性,帶著他特有的嗓音,傅雨言靠在他懷里,心里卻是一點也不抵觸,她似乎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他了,這是一個很不好的現象,傅雨言立即否定自己內心對他的肯定!
「你說我餓不餓!」
傅雨言沒好氣地說,好好的一頓飯就被他直接打翻了,還好意思問她餓不餓!
「那我委屈下自己讓你吃。」
穆皓軒的聲音中帶著絲絲的戲謔,聲音里帶著難得的放松和輕快。
「好,穆皓軒,我要把你大卸八塊,然後再炸著吃,炒著吃,蒸著吃,煮著吃!」
傅雨言此時不自覺地和穆皓軒開上了玩笑,穆皓軒頓時有些恍惚了——
「軒,以後你只能愛我!你要是敢愛別人,我就把你大卸八塊,然後再炸著吃,炒著吃,蒸著吃,煮著吃!」
「軒,我愛你,我這輩子只愛你一人……」
「軒,你以後只能娶我!你要是娶了別人,我就想盡辦法把那人給毀了!」
那個女孩兒曾經像這樣,在他懷里,用最溫柔的話語,將他的心一步一步圍住,等他慢慢地淪陷後,再血淋淋地將他狠狠地拋棄!以最血腥的方式!
「穆皓軒,穆皓軒!」
見他不回答,傅雨言輕輕地叫他。
但在下一刻,穆皓軒卻一下子掰過她的身子,霸道的吻如尖刀一樣印在傅雨言的臉上,唇上,沒有絲毫的溫柔,找不到任何的溫度,傅雨言覺得此時吻她的是一做刀刻的冰山,吻得人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