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寒和江路遙急急忙忙打車前往機場的時候,盧英華和江愛國一行人即將抵達京城。江路遙一邊催促司機開快點,一邊打理睡的十分酷炫的頭發。司機笑著說他也想快一點,可惜現在是高峰期,車子多,堵!
「哥,你睡的是有多晚,叫你起床都起不來,睡的跟豬一樣,你還想讓爸媽他們等我們呀?你看看你,鞋子都還沒換,拖鞋!你穿著拖鞋去接機!」江雪寒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怪我怪我,寒寒你不要凶我了,我錯了。」江路遙把鏡子往江雪寒腿上一丟,「好了,收拾好臉就行了。對虧咱老江家基因好,帥的我一臉血。」
「……」江雪寒把鏡子丟進背包,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跟你,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算了,就讓咱媽看看你那英俊的模樣和你那雙一次性白拖鞋。」
常小舟帶著行李歡天喜地地沖向接機口,後面跟著盧英華等人。張全富一邊照顧著蘇清滿一邊尋找江雪寒的身影。
「嘿!在這兒!」江路遙沖常小舟揮了揮手臂喊道。江路遙一下出租車就拉著江雪寒往接機口跑,索性趕上了。
「啊呀,我胡漢三又回來啦!」常小舟把行李一丟,往江雪寒身上躥,「師父,我爺爺我媽媽他們還好嗎?」。
「好著呢,你是先跟我們回酒店還是你先回家?」江雪寒低下頭對常小舟說道又抬頭看向落在後面的家人和。
上官塵也加快了步伐,順路推著常小舟的行李箱,「小舟。你行李都不要啦?據說這箱子里面可都是你的寶貝啊!」
「要,我要!塵哥你先幫我拿著。」常小舟扭過頭朝上官塵笑道。
「我還是跟你們回酒店吧。待會兒讓司機直接去酒店接我就好了。」
「嗯,那我們走吧。」
江路遙正跟江愛國和盧英華打招呼。江雪寒也迎了上去。一行人的飛行之旅應該挺不錯的,蘇清滿也一路笑眯眯的,這是蘇清滿第一次坐飛機也是第一次出遠門。胡毅見蘇清滿那麼開心,他也十分開心了。
江雪寒叫了四輛出租車才把所有人和所有行李送到遠月酒店,車子剛停穩當,機靈的門童已經走上前替江雪寒他們開車門了,行李員負責提著行李跟江雪寒他們上樓,江雪寒給了點小費,門童和行李員都很高興。在他們印象中,只有外賓才有給小費的習慣。
房間是提前訂好的,胡毅和牧池住一間,上官塵和江路遙住一間,張全富住單人間,盧英華和江愛國一間,蘇清滿和江雪寒住一起,怕蘇清滿一個人住出什麼意外。
常小舟已經被常忠道派來的車接回家去了,畢竟是這次生日宴會的主角。本應該更早回家準備的,不過常忠道說沒關系。
江雪寒讓大家伙先休息休息,她已經在酒店訂了一個包廂,準備給大家接風洗塵。
「蘇女乃女乃。坐飛機累嗎?來,先喝杯熱茶。」江雪寒先泡了杯茶給蘇清滿,「您先休息著。我把行李收拾收拾。」
「不累不累,挺新鮮的。第一次飛上天呢,沒想到我這麼一個快入土的人了。有生之年還能來到京城。」
蘇清滿的頭發理得服服帖帖干淨利落,一身繡花的唐裝是盧英華送給蘇清滿的,蘇清滿喜歡得緊。
「那您可得好好逛逛京城,就讓張大哥陪著您把京城逛個遍再回去,看看升旗,爬爬長城,游覽一下紫禁城,瞧瞧古代的帝王住的是個什麼地方……」
蘇清滿沒有只是一臉慈祥地看著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的江雪寒,她心里想著,她的生命仿佛迎來了一場久違的春天,冬天的冰凌已經破碎沉入湖底,植物的女敕綠的芽兒已經冒出來了。
「要我說,人活一輩子,就得及時行樂。只要法子對了,不干壞事,咱這輩子樂一樂就了。」江雪寒一邊將衣服掛進衣櫃一邊說道,「您也別想多了,該享受的就享受。」
「你倒說教起蘇女乃女乃來了,」蘇清滿笑了笑,「成,就按你說的來。等我把京城逛遍了,去了地下還能跟那死老頭說說。」
到了兩點多鐘,江雪寒陪著眾人吃完午飯以後,尼克就找上門來了。
「寒,你現在如果方便的話,我帶你去做個造型吧,畢竟今晚的沙龍……」
「好的,我先跟我家人說一下。」
江雪寒跟尼克離開的時候,江路遙已經選擇留在酒店陪大家了。因為江路遙問尼克,李億風會不會去沙龍,尼克反問李億風是誰,好嘛,江路遙也是醉了,待尼克弄明白李億風是何許人也的時候,才對江路遙說︰「不,他不會去的,因為他沒有邀請卡。」
所以江路遙就放棄了,他覺得李億風是個虛偽的人,李億風的簽名也被江路遙轉手送給了別人。
「寒,你的哥哥很喜歡那個李億風嗎?」。
「現在他應該不喜歡了,」江雪寒想起臨走時江路遙錯愕的表情就知道江路遙已經不喜歡李億風了,「他喜歡邁克爾杰克遜,如果有機會,能讓他見見偶像也是不錯的。」
「噢,邁克爾杰克遜現在在米國,如果你哥哥要見邁克爾的話,就應該去米國。」
金玫瑰文藝沙龍,舉辦時間不定,參與人員不定,人數和地點不定,但是每一個人都要拿著燙金玫瑰邀請卡才能進入每一次舉辦沙龍的地方,每一個舉辦沙龍的地方都過掛上一枝金玫瑰。
江雪寒吸取上次參加雲億壽宴的教訓,決心要低調一點,做好造型以後,二人驅車前往目的地——一間普通的民居。江雪寒和尼克走進房間以後,才發現里面別有洞天。
牆壁上掛著錯落有致的絹畫。有的畫上是綠野風光,有的畫上是坐佛仕女。木質的長椅上放了一只紅色的抱枕。長椅的椅背是鏤空雕刻的圖案,就像長城凹凸起伏的模樣。長椅前的地上鋪了一層四方的地毯,毯子中央放置著一方自然雕琢的石頭,石頭上是一個短頸花瓶,瓶中插著永生花。吊燈也是做成了花球的樣子,十分精致。
房間的另一角靠著玻璃牆壁,一塊塊長方形的玻璃拼接在一起,一張酒紅色的長沙發和一張米色坐墊擺成六十度角,同樣是一塊地毯鋪在地上。地毯上只是放了一張美麗的手工編織圍布,地毯和圍布相互映稱……
已經有不少人到了,三三兩兩輕聲細語的交談著。江雪寒和尼克的到來也只是讓他們稍微抬起了頭,然後他們又自顧自聊天去了。
沙龍的主持者是溫思諾克,這是溫思諾克來京城的一個信號罷了,既然溫思諾克來了,就要跟京城文藝界的領軍人物聚聚,一方面是溝通感情,另一方面也是為電影做宣傳。
沙龍進行過半。氣氛活絡起來。
尼克被華國一群大媽級人物團團圍住,誰讓尼克是今晚最年輕的男導演呢。
江雪寒對尼克求救的眼神表示無可奈何,聳了聳肩獨自走到一邊欣賞起牆上的畫來,真好看。順走一幅的話會不會太顯眼了,江雪寒打著小算盤,露出一抹的奸笑。
「你就是那個江雪寒吧。轉過來給我看看你長什麼樣。」
麻煩來了,江雪寒吐了個舌頭。慢悠悠地轉過身,一個美麗的女子正俯視著江雪寒。江雪寒一看這女子來者不善,于是說道︰「喲呵,小樣兒個子挺高的哈。」
「你!沒有教養,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女子高傲地昂起頭,右手蘭花指翹起來,指著江雪寒說道,「你最好給我乖一點,不然華國的演藝圈不會有你半點立足之地。」
「我從沒想過在演藝圈立足,你少咸吃蘿卜淡操心了。」
「別以為你一個新人得到溫導青睞就尾巴翹上天,不知道排在你前面還有很多前輩嗎?」。女子用溫柔的語氣說出這種威脅的話的時候,別人還以為她跟小鮮肉聊得很high呢,這就是高手,「還有,你才十三歲吧?大家背後會怎麼說你你想過嗎?」。
演藝圈就是這樣,喜歡欺負新人,只要你紅了,就沒人欺負了,因為紅了以後人就壞了變味兒了,跟那些欺負人的人同流合污了。殊途同歸。總之一句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女子的話或許能震懾其他人,但是,江雪寒是什麼人,這女子傻不拉幾的上來左右威脅,有個鬼用。
「我只說一句話,听好了,」江雪寒勾起嘴角,「我可以讓你一夜間墜入地獄,永世不得翻身,你覺得那個時候,誰才是那個應該夾著尾巴做人的,是我?還是你?」
女子睫毛輕顫,看著江雪寒的側臉,「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
「听不懂?那好,明天早上就讓你親身體驗一番好了。」江雪寒與女子錯肩,沒有看見女子驚愕的嘴臉。
江雪寒今天晚上也沒準備閑著,忙著讓那女子‘驚艷世界’呢。那女子叫林可可,是個一線女星,最近正在熱播她主演的電視劇《緣來是你》,新電影《戀戀女人香》也在宣傳期,馬上就要上映了。
「怪不得這麼拽,有點本事。」江雪寒瀏覽著林可可的資料,咽下最後一口巧克力,換上了夜行衣。
尼克把江雪寒送回遠月酒店後就離開了,江雪寒回房間跟蘇清滿坐了一會兒,一邊搜索林可可一邊跟蘇清滿聊天,待蘇清滿入睡以後,江雪寒就出門了,出門前還給蘇清滿下了一個符咒,以防蘇清滿半夜醒來沒有看見她。
「咦,那個男的不就是李億風嗎?他不是跟哥說他沒有女嗎?」。江雪寒追蹤林可可到了一棟別墅,翻上圍牆打探一番,就看見了臥室里面的林可可和李億風,「哇咧,猛料啊,明天頭條就被你倆包圓了……」
江雪寒掏出二十二世紀的高科技照相機,沖著臥室里面一頓猛拍。
「這還不夠,不過是丑聞而已,不至于讓她身敗名裂……」江雪寒看了看照片搖搖頭說道,「這個林可可私生活這麼糜爛,肯定還有不為人知的丑事。」
「可可姐,今天晚上的沙龍你都沒有帶我去。」
「沒辦法,我也就一張邀請卡,不過你放心,我會替你跟溫導溝通溝通的,放心吧。」林可可妖媚一笑。
「還是可可姐好啊……」李億風說罷輕輕吻上林可可的唇。
江雪寒想了想還是決定進去林可可的家搜尋一番,說不定有什麼新的發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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