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怡听見那個管事麼麼的話,也覺得氣憤啊,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陳麼麼就那麼好意思拿去賣掉!
一開始,永怡這樣子去設計人,還有點兒愧疚的,現在呢,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陳麼麼終于被抓回來了,還有賣掉添妝的那一百兩銀子。
陳麼麼今天興高采烈地將添妝拿走,去賣掉,沒想到,一轉身就被人給抓住了,她被抓回來的時候,還大聲喊著冤枉,「,老奴沒有偷東西,老奴是冤枉的!」
听著她的話,恨得咬牙切齒,「給我掌嘴!」
那邊就有個婆子上前來,啪啪啪地打了她好幾下。陳麼麼頓時就閉嘴了,跪在大廳中間,低著頭。
看見她的樣子,眼里便覆上了寒冰,「大膽惡奴,竟然敢偷東西,來人啊,將她拉下去杖斃!」
陳麼麼听著,頓時滿臉的冷汗,咚咚咚地給磕著響頭,「明察啊,老奴真的沒有偷東西啊,那是三小姐說送給老奴的當成親的賀禮的!」
听著,便瞥了永怡一眼!
麗君知道那繡屏一轉眼就被陳麼麼賣掉了,生氣得很呢,這會兒,听見這些話,更加火冒三丈,趕緊跪倒在的面前,「,請您明察,三小姐沒說過要送給陳麼麼,這是送給大小姐的添妝!」
陳麼麼听著,氣憤地要上前去打麗君,狠毒地語言從嘴里出來,「你個小賤人,胡說八道,那天明明是三小姐說要送給我成親當賀禮,還吩咐你去拿雲段子,你竟然如此污蔑我!」
陳麼麼還沒打到麗君,就有人上來壓著她了。
麗君面無表情道,「三小姐卻是是吩咐奴婢去拿雲段子了,可是,陳麼麼你是一個下人,怎麼配用進貢的雲段子,又怎麼配讓主子親自給你繡屏風?三小姐說了,是要送屏風給你,不過是送那個牡丹的屏風,還沒繡呢,再說您還沒議親呢!」
麗君的這一席話,陳麼麼怔住了,三小姐沒說要送那個雲段子的給她,只是說要送一個繡屏給她而已!
麗君見陳麼麼怔住了,又道,「即使我們三小姐感恩你的照顧,送個小荷包已經夠了,怎麼可能沒完沒了趕工十個日夜,手都被繡針戳腫了都不舍得去休息一下?如果真的是三小姐送給你的,你又何必在院子里沒人的時候偷偷地拿到外面去賣掉?」
陳麼麼听著,頓時晴天霹靂啊,是她,太粗心大意了!
她看著那個屏風,太精美了,一時之間起了貪欲,忍不住,就直接帶走了!
現在可怎麼辦啊,這是大小姐的添妝啊,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陳麼麼頓時臉色慘白,抬起頭來看了看,這時候,氣得臉色都白了,「來人,杖斃!」
永怡听著,有點兒不忍心了,雖然陳麼麼經常欺負她,還老師跟打報告,還克扣她的月例,害的她沒少受苦,可是,即使罪大惡極,也是罪不至死的。
這麼想著,永怡便上前去,「母親大人,馬上就要成親了,在臨近大喜日子見血不大好吧?不如將她打二十大板,再將她賣給人牙子吧!」
這個懲罰,也算是不輕了!
這二十大板,她養傷也要十來天的啊!
將她賣掉,對于永怡來說,已經足夠了,至少,這段時間,沒人監視她,她的日子就會好過不少了!
她穿越之前,沒日沒夜都是在做刺繡,而且,陳麼麼還給她加大任務量,她都有點受不了了。
見永怡為陳麼麼說話,心里有些喜悅,沒見過這麼愚蠢的人,竟然幫一個給她使絆子,算計她的人求情。不過,這麼愚蠢的人也好拿捏一點兒。
這麼想著,就應了,「那就打她二十大板,再將她賣掉!」
吳麼麼在老的房間里听見說話聲,忍不住嘆氣,這三小姐,也太善良了吧,這樣的惡奴,死不足惜!怪不得,她總是被人欺負了!
事情這麼不了了之了,賣掉永清添妝的那一百兩,拿走了,也沒說讓永怡再來繡一個。
院子外面傳來陳麼麼的嚎叫聲,永怡也皺著眉頭回到自己的院子去了。
難得的清閑,永怡在院子里喝茶賞花,不一會兒,老就派人來將永怡請了。
永怡一頭霧水地趕,給老行了禮之後就站在大廳的中間。
「永怡,你可知道祖母找你來何事?」老問道。
永怡搖頭,她剛都還沒來得及喝完一杯茶呢,就被喊了。
「宛如郡主說要請你去王府玩,要派人接你去!」旁邊的吳麼麼道。
永怡心一驚,才想起昨天拉著她問長問短的宛如郡主!不會吧,她們剛剛認識,她就接她去玩了。她現在覺得很累,根本就不想出門去。
見永怡被宛如郡主邀請,心里很不爽,只是,在老的面前,還是叮囑著,「王府可不比自己家里,你幾乎沒出過門,讓永溪陪你吧,給我規矩點,要是做了什麼損害陸府名譽的事情,定饒不了你!」
永溪听著,很是高興,只是永怡一句話都不說,低著頭,老見她這樣子,不禁皺起了眉頭,「你不願意去?」話語之間帶著點兒慍怒,汝陽王府是多麼的尊貴顯赫,能看的起陸府,是陸府的榮幸,怎敢怠慢了人家王府?
永怡搖了搖頭,她是很想出門逛逛的,畢竟她來到這里之前,這個身體的主人,幾乎都沒有出過門,她穿越之後,也是連陸府的大門口都沒有踏出去過,只是,她穿成這樣出去,肯定丟臉丟到家了,到時候回來,不得打死她呀,她拽著衣角不說話。
吳麼麼盯著永怡看了一下,在老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老抬起頭來,細細地打量著永怡,越是打量,臉色就越是陰沉,冷冷地挖了她一眼,便對吳麼麼道,「你去跟王府的人說,陸府的大小姐馬上就要出嫁了,姐妹情深有很多話要說,等到大小姐出了門,再讓三小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