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真是的,這樣的話怎麼能說呢,這上官大人也愣住了,上次楚中天跟皇上吵架都是好多年前了,他依稀記得是太後勸說皇上給楚中天說軟話,才停止的。
沒想到今天又吵起來了,他皮額頭看向楚向宇,楚向宇正在悠閑的喝著茶呢,上官大人看著就想罵他不敬又不孝,他要是听話點,皇上跟楚中天就不會吵得這麼激烈了,這麼吊兒郎當的楚中天為了護著他還不惜與皇上鬧架,應該將他趕出家門才對!
剩下的朝臣都跪著勸說皇上息怒,皇上听著就更加冒火了,最後將那煤炭抱起來,扔給楚中天,「滾出御書房!」
楚中天抱著煤炭,卻道,「南親王府送出去的禮都沒被退回來的,皇上,你最好快點跑,不然弒君這個罪名,我可擔不起,我讓你見識一下煤炭的厲害!」
楚中天說著,就將包袱里的煤炭拿][].[].[]出來,太監以為楚中天要砸皇上,就用身體護著皇上,將皇上往外推,「皇上,太後有急事找您,快些去!」
皇上看著楚中天的臉色,也有些被嚇到了,想到上次吵架的時候,楚中天氣急敗壞之下還真的對他下手,他就有些心慌,于是就隨著那太監站起來了。
而楚中天直接點了炸藥,一腳踹到皇上的桌子上,皇上看著那冒火的引線,怔了怔,好熟悉呀,但是又不記得了。
愣了一下,臉上就帶著喜悅,卻沒跑出去,他記得了,書上有寫,但是是不是很厲害,還真不知道呢,里面的人都跑出去了,然後就听到很響很響的爆炸聲,御書房就著火了。
之後外圍的侍衛就沖進來救活了,皇上看著楚中天,楚中天卻別開臉,「宇兒,送完禮我們就吧!」
楚向宇本來瞪著看好戲的,听了楚中天的話就跟著走了,皇上就讓人攔著,「朕都沒讓你們走,你們就想走了?剛才那是炸藥麼?」
楚中天頭也不回的說道,「您老人家想多了,那是煤炭!」
皇上听著,差點抓狂,皇宮里忽然驚天動地的響了一聲,後宮都被驚動了,太後第一個跑來看看是怎麼回事,第二個就是茹馨兒,問皇上還好麼,看著那那冒著濃煙的御書房,就皺了皺眉頭,「怎麼會著火了呢?」
太後問皇上,皇上沒回答,太後就看向一旁的太監,那太監還帶著幾分惶恐的說了,「皇上跟大家在商討比試的事情,南親王世子拿著黑煤炭來送給皇上,皇上大怒說他沒將自己當回事,然後就跟南親王吵架了,皇上氣的差點就要削了鐵帽子,還讓他們滾,南親王一氣之下就拿火點了煤炭……」
太後听著,就冒冷汗,看著吉大人,「你最公道,這到底是誰的錯?」
吉大人看了看楚向宇,他是有些桀驁不馴,要是他肯參加比試,就不會後後面的事情了,但是他有事芳草,這大將軍的職位本來就是為他準備的啊,根本就不用比。
他跟楚中天都不怕他會輸,就怕朝臣會否決他,本來還想著要怎麼辦才好,楚向宇一來就送了黑乎乎的煤炭給他,皇上是誤會了,才發火的,這不,矛盾就更加大了。
吉大人給太後作揖,「一個巴掌拍不響,皇上跟王爺都有錯!」
吉大人說話也沒點明到底誰錯了,太後就皺了皺眉頭,就听到定遠侯說道,「皇上,之前小兒派人來跟臣說,芳草山莊附近的一個小院也是砰的一聲巨響就著火了,當時小兒還帶人去瞧了,路上還被芳草攔著了,那幾天,小兒還在那附近看到南親王了!」
定遠侯說著,上官左相就皺了皺眉頭,「你是懷疑南親王跟芳草有勾結麼?」
定遠侯搖頭,「臣不敢,但是這兩顆小煤炭就能炸了御書房,太厲害了,芳草坊的勢力遍布全國,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大打退了盤踞多年的水匪,如果芳草坊圖謀不軌,大禹真是內憂外患啊,芳草助敵的罪名還在,卻敢私自制作這等強大的無力,難說不會圖謀不軌呀!」
定遠侯剛說完,其他的大臣也在討論著,皇上跟太後都蹙眉了,楚中天抽了抽嘴角,楚向宇就望著天空中的浮雲,吉大人就忍不住擦冷汗,最後吉大人就說道,「定遠侯言重了,芳草如果真的想圖謀不軌,南親王世子就不會送這麼大的禮物給皇上了,那跟打草驚蛇有什麼區別呀!」
「也許是示威呢!」也不懂誰說了這句,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人都能听得見。
吉大人看著還冒著火的御書房,就提議到大殿去商討,皇上瞥了楚中天一眼,雖然還有火氣,但是對于那炸藥,他還是十分好奇的,既然都拿了兩顆來了,肯定還有別的,那是祖宗留下來的,也是南親王府才有的霧氣。
父皇帶人尋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他也只是在書上見過,所以剛才宇兒送來的時候,他都沒反應那到底是什麼。
大家去了大點,就沒說南親王跟芳草勾結的事情,楚向宇不參加比試,就等于棄權了,那就應該是楚佳明當南征大將軍了,朝臣商討著,皇上皺著眉,看著楚中天不說話了。
楚中天也沒開口,只有吉大人自己在說,吉大人恨不得立刻將楚向宇就是芳草的事情跟大家說!
長樂侯就問吉大人,「我記得吉大人曾經反對南親王世子當南征大將軍,為什麼現在贊成了呢,敢問他有何能力能擔當大將軍?其實可以采取折中的方式,讓貝親王世子當大將軍,南親王世子跟著去協助,這個方式可好?」
說是跟著去協助,其實去了還不是惟命是從,軍營里的的命令高于一切,大將軍的話就是命令,如果有人不听,可是要接受軍棍的,吉大人一時不懂怎麼說,只好回答道,「南親王世子從小跟著老南親王學習,對南國也有一定的了解,讓他來當最合適不過了!」
吉大人的話根本就沒有什麼憑據,當將軍的怎麼會沒上過前線呢,對南國有一定了解就能當,那他們多數人都對南國有一定的了解啊,是不是都能去當呢。
還有,楚向宇在輪椅上坐了五六年,腦子也傻了好幾年,誰知道前任南親王教他的東西他還記不得記得啊。
吉大人听著這些活就很火大,別說楚中天,朝臣們都開始議論紛紛,這時候楚佳明就站出來朝楚向宇作揖,「還請南親王世子不吝賜教,佳明雖然也沒有豐富的作戰經驗,但是前線的事情非同小可,如果你贏了我,我和貝親王府都會全力的支持你,而我也會追隨你鞍前馬後惟命是從!」
皇宮里吵鬧不休,永怡只能在家里站在高高的樓上,看著皇宮沉思,後來想了想,就去書房了,看見芳草平時戴著的面具,永怡就拿起來擺弄著,里面有兩張紙條,一張是戴,一張是不戴。
永怡當然明白楚向宇心里的矛盾,南征大將軍這個位置如果都沒法讓他們心甘情願的讓他當,即使皇上最後在楚中天的壓力下,真的封他當,他去了,前線的那些降臨也不會甘心听他的。
沒有威望或者軍工的大將軍,去前線,根本沒人听他的話,如果楚中天不去震著,有些心高氣傲的將領可能會氣得走掉。
南征大將軍只是為了凝聚士兵們的士氣,打敗難過,如果他沒有威望,前線的將領和士兵將會是一盤散沙,對南國的找家里也不強。
楚向宇是芳草的身份,遲早要曝光的,現在吉大人不就是知道了麼?
但是如果真的曝光,之前皇上找那麼多人下那麼多帖子請,都請不回來,皇上肯定會記仇的。
再者,南親王府的勢力本來就很強大,再多個富可敵國的芳草坊,大禹可就是無人能及了,要是有人誣陷他們隱瞞身份是別有疑心,可能以後都沒機會上戰場了。
這樣的事情,歷史上多了去,不能保證這次不會,也許這就是楚中天還不將他的身份曝光的原因吧,想著不曝光他的身份,也能救大禹吧。
就怕楚中天的想法太單純了,僅僅鐵帽子就能讓人嫉妒了,如果楚向宇不拿出點能耐來,真的被封為大將軍,誰會听他的?
永怡看著這兩張紙條,也在糾結,也有些氣憤,無緣無故為嘛打仗,打仗不但生靈涂炭,也將自己弄得焦頭爛額,哎,是不是那些帝王的野心太大了,不打仗去吞並一個國家,就覺得不解氣?
還有南親王,都是鐵帽子王府了,為嘛非要上前線保衛國家,這到底是誰立的規矩,哎,要是踫上不會武功的南親王,難不成也讓他去前線打仗麼?
永怡在心里抱怨了好一會兒,最後只能無奈的撅著嘴巴,誰讓南親王府享受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榮耀呢,這職責奇葩一點也是正常的,總不能讓皇上御駕親征吧,南親王就是代替皇上去親征的。
永怡無聊著,就將那兩張紙條揉成團,在桌上弄亂了,準備隨手拿一張,永怡看看這團,看看那團,就忍不住笑了,如果大于跟南國的戰爭和前途由她隨便抓就決定的話,也太兒戲了,可是,如果拿到抓的那一團,真的要送面具給楚向宇麼,她是不會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