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跟你扯這些,我跟你說不上!」古清蕾白了她一眼,就不去理她,在她眼里白心雪只是一個無關痛癢的無名小卒罷了,什麼朋友不朋友的,真是夠肉麻的,人家也不過只是當你是個小助理罷了,好不好,請清醒一點,認清楚自己的位置!
林亦瑩不是從來就是這樣的人,總是把自己擺在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位置之上,總是對別人施以援手,總是要罩著別人,實際上不過是滿足自己內心的虛榮心罷了,看我是主角,我是生活的主角,我走到哪里都受到萬千矚目,她根本壓根就沒有想過別人是不是要這份施舍?是不是要買她的賬,是不是要接受她施舍的冷飯!古清蕾就最恨她這麼個自命清高的模樣。
「那你究竟想知道些什麼!」駱逸安冷冷地開口問道,他拽了拽白心雪,示意她不要太沖動,他能夠理解她內心的那份焦急,而這樣的心情他與她是一樣的,甚至比她還樣更甚,他也同樣不能失去她,一刻也不能,但大多的事情不是靠沖動就可以解決的。
「我當然想知道事情的全部,全部!」古清蕾用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
「你能知道個狗屁!你也配?你不配知道,你什麼都不配知道,就你這樣瞎編亂造的人,你用得著知道什麼,你自己編就行了,怎麼科幻怎麼編,怎麼離譜怎麼編,你還用得著知道什麼,誰有你會編呢?你不用知道,你什麼也不用知道,因為事情永遠也不會比你編的更加精彩了!」白心雪還是絲毫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自從林亦瑩沒有辦法醒的那一刻開始,她就開始失控了。
「你不用和她說這些,和她說這些也沒有用,咱們應該和她談談,看看怎麼挽回影響!」駱逸安拉住白心雪不客氣地說道,他也沒有想到這個軟兔子一般的比他想象的要瘋狂要難控制得多,不過他也明白這一切都是被逼的,狗急跳牆、兔急咬人,這是最淺顯的道理。
「什麼?你還想著跟她談談挽回影響?我看你是腦袋進水了吧?跟她這種沒有心肝的人談?我簡直懷疑你也同她一樣是一個沒有心肝的冷血的家伙了!」白心雪怒喝著說道,她被氣得雙眼染上了血色,臉也漲得通紅,一次不忠百次不用,這個淺顯的道理林亦瑩一定會明白的,既然她把林亦瑩當成了一顆可以利用可以上位的棋子,那她同林亦瑩的關系就已經到此為止了,既然她同她的關系都到處為止了,那她同白心雪的關系就更加形同陌路。
「我倒是覺得這個提議還是可以探討一下的。」古清蕾在一旁插話道。
「這有你說話的份嗎?和你說話了嗎?」。白心雪氣急敗壞地說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古清蕾邊說邊舉起了雙手。其實,站在她的角度,她給出這樣的報道也不完全是徇私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