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練什麼功嗎?你不是什麼驅魔師嗎?不用人來練功嗎?這個一定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因為她的野心她的惡念,足夠練成這個世界上最邪惡的法術了!」白心雪繼續說道。
什麼玩意?古清蕾听見她們的討論,簡直有些毛骨悚然,雖然她自問自己是個有職業操守的新聞記者,也見多識廣,但她也仍舊受不了這些稀奇古怪的上來就討論怎麼吃了她,更何況她早已被那個冷酷的男人的孔武有力嚇破了膽。
「那我可真謝謝你的好意,我是練的是白巫術,不需要這些東西!」柳淺語優雅地擺了擺手,她如水一般的眼眸真似秋日里的深潭一般深邃、絕美,她紅的透亮的如花瓣一般的美唇上噙著孤傲的芳華。
「那就把她送給你,你可以隨便處置了她,反正不要讓我讓亦瑩再看到她就行了!」白心雪轉而對駱逸安說道,她清澈的眼眸中充滿了絕殺。
古清蕾也沒有想到這個竟然這樣恨她,就因為她得罪了她最好的朋友!朋友真的有那麼重要嗎?古清蕾的眼神中布滿了疑惑,她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這樣那樣,總有人可以為了這個這樣不顧一切,從前如此,現在如此,以後恐怕也是如此,想至此處,她心中的妒忌又洶涌了幾分,是她就是妒忌她,從十幾前開始她就妒忌她了,只是她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
雖然她自己也並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妒忌她,不過是同樣生活在福利院的小可憐蟲罷了,可是她就是妒忌她,妒忌她雖然生活在那樣的環境當中也可以這樣堅韌不拔,也可以獲得那麼多人的喜歡、厚愛,也可以那樣不自卑不傷感不陰郁。
她討厭她這樣,她真的很討厭她這樣,她討厭她的一切,因為她實在是一個太大的異數,她完全站在她人格的對立面,這樣的話,她又如何能不去討厭她呢?
「好了,你不要鬧了,你已經鬧得夠了!」駱逸安在一旁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如果她不是那個壞的好朋友,他真的不會去忍她,可是,他為了那個調皮搗蛋到極處且一肚子壞水的壞,他決定去忍,這對他這樣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男人來說並不容易。
白心雪被他氣得登時無語,這個男人真是讓人費解的一個人,難怪林亦瑩總是對她說這個人腦回路異常,她今天才徹頭徹尾地見識到,同時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但是她實在是太生氣了,尤其是對那個討厭的,她總是能點燃她胸中的熊熊怒火!
她見過毀三觀的,沒見過這麼毀三觀的,真是不知道是什麼畸形的奇葩人物。
「你不是要知道真相嗎?我可以告訴你答案!」說著他就拖著這個,將她往林亦瑩躺著的床邊重重一扔。
她一個趔趄差點跪在林亦瑩面前,她看見她躺在床上,雙唇發烏、兩眼凹陷、面色蒼白,簡直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