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還嫌鬧得不夠嗎?」。林亦瑩擺了擺手,打了個圓場。他們一行人等來到了一處別院,這處別院不同于之前的金碧輝煌,也不有別于鬼林的陰冷肅殺,他們來到這里半個人影一沒有見到。
只見這別院的朱門上掛著蛛網,輕輕一推,塵土飛揚。
「看來這院中已經廢棄很久了,如若不然我們先在這里休息上一個晚上,等一早在去找那座地宮吧?」林亦瑩開口問道。
眾人皆點頭同意,這折騰了一天早就困頓不堪了,正愁沒有個地方休息,等再入地宮,勢必又是一場惡戰,只怕是想休息也無法休息了。
他們從正門走了進去,穿過了院子前面的游廊,這院子上搭著的藤蔓只剩下些枯索的枝條,沒有了葉子更不會有花朵,周圍的樹木也早已枯朽死去,院中的冷湖也似一灘死水一般,了無生意,牆上的*牆皮已經斑駁,游廊邊上的甬道已經落滿了青苔,只有勾梁上隱隱約約的精致彩繪,還能體現點的榮光。
古清蕾小眼一轉,四處打量︰「難不成怎麼就要在這休息一晚?」邊說邊皺起眉頭,滿臉嫌惡,這又髒又破的鬼地方,要怎麼休息?根本無法想象。
柳淺語忽閃著她長而卷翹的睫毛,用她如秋水一般的翦瞳看著古清蕾,說道︰「我好像听說你是一位記者吧!」
古清蕾的小臉堆滿嘲諷︰「是呀,有什麼事嗎?」。
柳淺語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我看你當記者簡直屈才了,要當千斤小姐才是,哦不,應該當一個千噸小姐才是,就憑借你在傲嬌界的修為,只有當千噸小姐才不屈才!」
「你?」古清蕾尖聲叫道,臉色陡然一變,「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從一開始就在針對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些什麼!」
柳淺語的唇邊勾起一個冷魅的笑,微微翹起的紅唇如櫻桃一般蕩人心魄︰「我可沒有針對任何人!我看你真是想多了,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你——你也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古清蕾氣得青筋亂跳。
「我怎麼說你了?我這樣說你都算好的,我還沒抽你了呢!」向來冷情冷心的柳淺語都對她忍無可忍,她抽出驅魔棍就要往古清蕾的身上打下去,那動作極快,幾乎一氣呵成。
林亦瑩飛快地擋在了前面,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落下來的棍子,原本白皙無比的手下上瞬時出現一條清晰可見的紅印,她開口說道︰「咱們現在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又能比誰強多少?再說,現在是互相埋怨的時刻嗎?如此,還不如好好想想對策倒是!」
來一旁一直安靜的駱逸安也受不了這一群的鼓噪,她們都當他是死的不成,只見這個男人陰冷且硬的聲音傳來︰「你們都不要吵了,簡直煩死了,再吵就把誰扔出去,不帶她玩了!」
古清蕾一听這個冷漠的男人這樣的冷話,即刻三緘其口,駱逸安給她氣勢讓她覺得她真的能干出這種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