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縱使是這樣,他也對林亦瑩頗感失望,因為在他的眼中,林亦瑩一直是一位臨風出塵的特別女子,不可與一般的流俗女子相提並論,可就是這樣一位他所看重的女子還是做了這麼不堪的事情。
不問自取是否是為偷?更何況在阿諾德心中將她看得比靈珠要珍貴百倍,只要她真心想要,給她又何妨?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加感到失望,更何況她還殺死了他的兩個手下,這又如何不讓他怒從心來呢?
駱逸安走了進去,他對著阿諾德怒目而視,森冷開口︰「听說你被人襲擊了?」
阿諾德看著他陰冷的面孔,便知道他來者不善,也冷冷地說道︰「我不僅被人襲擊,我還死了兩個手下,這可是兩條人命!」
駱逸安青黑著面孔,咬著牙冷然說道︰「那你找到凶手了?」心想如果他要是敢說是林亦瑩干的,他非殺了他不可,這個死男人也白白的活了一百歲的年紀了,怎麼還這麼頭腦簡單不成?
「找到了,就是這只鞋子的主人!」阿諾德那起那只鞋子將它放在桌子上,這是一只黑色的尖頭低跟綁帶皮鞋,綁帶的位置上有一只小巧的蝴蝶裝飾,精致又特別。這鞋是限量款的鞋子,全球也沒有幾雙,不是她的又是誰的,這簡直是鐵證如山。
駱逸安沒有想到,他竟然抓到這麼重要的證據,不過他轉念一想,冷哼道︰「一只鞋總是不能說明什麼的,現場總是很容易被偽造的!」這就更說明這次偷襲是一場一箭雙雕的陰謀。如果可以得到靈珠,那也算好,不能得到,也可以隨手嫁禍于她人身上,真是好深的算計。
「是不能說明什麼,但是林亦瑩的人都失蹤了,這難道也不能說明什麼?」阿諾德銳利的黑眸閃著森冷陰鷙。
什麼?她的人都失蹤了?駱逸安心下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她該不會被人所擄走了吧,為的還是那顆靈珠,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算是要把這里毀掉,他也會在所不惜,他一定會逼迫阿諾德交出靈珠只為換取他心上的珍寶。
不過不一會他的內心又平靜了下來,以林亦瑩的身手是不可能輕易被人擄走的,除非她自己離開了這里,想至于此,他又稍稍放心幾分。
「這也許也算不上失蹤,說不定那頑皮的半夜呆不住去散心去了罷了!」駱逸安還企圖去為她開月兌,他心中又有些怪她,怎麼什麼事情也不同他商量呢?轉念一想,柳淺語應該知道她的下落。
「可是你不應該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說法嗎?我們主人把屋子借給你們拍攝,這也本是一番好意,可你們非但不領情,還偷竊我們主人的東西,對我們主人出言不敬,你們這還算是一個為客之道嗎?」。管家忍不住憤怒地月兌口而出,他們主人這樣的冷漠桀驁的人什麼時候認真招待過誰,這可是天大的福分,可是他們這些人非但不領情,還為了一己私欲這樣對待主人,難道他們不該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