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某人的人不是說我們的林小姐畏罪潛逃了嗎?」。駱逸安的唇邊勾著不屑的弧度,看這些狗奴才們如何打臉。
阿諾德的臉稍稍一沉,不過很快他又如常態,依舊冰冷地說道︰「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這其中恐怕也是有了什麼誤會!」
阿諾德的心下還生出幾分欣喜,她還能回來至少說明她還是個磊落的女子,至少還是值得人深交的。
林亦瑩走上前淡淡地掃視了阿諾德一眼,開口問道︰「那請問這位先生,你們究竟是通過什麼證據得出的這樣的結論呢?也讓我見識見識,好為自己辯解開月兌一番!」
駱逸安表情詭異地指著桌子上的黑色尖頭皮鞋,淡聲說道︰「喏,那不就是偉大的證據嗎?真不知道一只鞋究竟有這麼大的本事可以定一個人的罪?這只是鞋好不好?又不是指紋DNA什麼的!」
*林亦瑩冷冷地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只鞋,唇邊噙著燦然的冷笑︰「這是一只菲拉格慕2003限量版女鞋,它的設計是簡單時尚奢華,是我很喜歡的品牌,全球限量只發行2雙,一雙在桌子上擺著,而另外一雙正在我腳上穿著!」林亦瑩的話果然擲地有聲,瞬間就把自己的嫌疑一掃而淨。
阿諾德冷冷的眸光在林亦瑩的雙腳上一掃,她果然穿著一雙同眼前的這雙鞋一模一樣的鞋子,他迅速收回他的眸光,望著她,臉上略帶著些慚愧,他竟然沒有相信她!也許是因為自己太過多疑了。
轉而阿諾德的心中又生出一絲憂慮,一種不祥的感覺向他襲來,他有一種預感感覺自己的身邊出了叛徒。
駱逸安冷盯著他不依不饒︰「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證據就這麼明顯的擺在眼前,而那個眼前的這個男人以為可以發揮的把柄瞬間不攻自破,他除了直覺沒臉外還能如何?
阿諾德鐵青著一張臉,冷冷地說道︰「我當然無話可說,是我失察,才會得出這樣的錯誤的結論而誤解了人,所以我願意向被誤解的人道歉!」
「你以為道歉就可以了事了嗎?」。駱逸安還是無法釋懷,剛才我們大家伙都要被你與你的人當成了畏罪潛逃的逃犯了!
「那你究竟還想怎麼樣?」阿諾德高挑著鳳眉,準備發作,這個男人別看與他是老交情了,但其實他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總是那麼自以為是、剛愎自用、討厭至極。
「好了,有的事情如果只是誤會,解開也就罷了!」林亦瑩大度地說道,她對別人這樣說也並不介懷,因為她真的去找靈珠了,只不過沒去阿諾德的房間,而是去了禁地密林。
阿諾德對林亦瑩的看法又別有不同,真沒有想到這女子不僅僅個性十足,行事也能這樣磊落得體,真是極具魅力的女子,心中不禁有喜歡幾分。
「你難道真打算就這樣算了?」駱逸安憤憤不平地說道。剛才這家伙竟然敢說林亦瑩是偷東西的竊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