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真是一語道破,有的人拼了命去苦練也不過是鸚鵡學舌罷了!」林亦瑩輕笑著不無諷刺地說道,這珍妮弗的歌聲雖好,但一听便知這是沒有什麼天賦的人憑借著憑借著苦練與模仿所成就的,乍一听婉轉動听,但是實際上根本沒有自己的味道與特色,更不要去談沖擊靈魂,糊弄一下外行還差不多。
「說的還真是有理!」珍妮弗表面上笑意盈盈,她又豈會不知林亦瑩話中暗諷的鋒芒?
「光說有什麼樣?有的人都難以開口去唱,就是說破了大天又有何用?」只見那叫安妮的青衣女子又拿咄咄逼人的話來激她,也不過是想看著她自不量力地出丑罷了。
林亦瑩可是清楚得很,早將他們心中的算計看到一清二楚,她本不想如她們所願,但林亦瑩的一縷眸光掃視到珍妮弗滿臉嘲諷的驕傲面孔上,心下一沉,看本姑娘如何殺殺你的銳氣。
故而林亦瑩冷笑著說道︰「那我也不推辭了,我雖然不才,但唱歌這種雕蟲小技我還是很擅長的,畢竟我還是一個專業藝人嘛!」
林亦瑩的一席話氣得珍妮弗冷氣倒抽,那照她的意思,自己豈不是不專業的外行了?別人不知道,難道珍妮弗自己不清楚?自己三歲學歌七歲學舞,十歲已經在各種好萊塢大片里出演角色了,自己也算得上是年少成名的老演員了,如果不是為了這間公司,她是不會放棄她的演藝生涯的,現在輪得到林亦瑩這樣的無名小輩來教訓她嗎?珍妮弗想著,眼眸中的光愈加陰冷,她可真是對這個討厭的越來越厭棄。
林亦瑩步履入飛,迅速閃上了高台,只見她一襲白衣勝雪,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愈發清麗、高雅。
宴會里的一眾名流見一位黑發黃皮膚的女子竟然站到了小型舞台上要為娛賓,不僅都投射了不屑的目光,她要表演什麼?只能唱一些淺吟低唱的輕歌曼曲吧?這可一點都不和大家伙的胃口,還是不要在這里丟人現眼,場下不自覺地傳來了喝倒彩的口哨聲。
林亦瑩閉目凝神地手扶著直立的話筒,白心雪在她身後指導樂隊給多高的KEY,音樂聲如潮汐一般緩緩地響起。
電靈一听忍不住說道︰「不是吧,怎麼唱這首歌?這首歌難度極大,這高音區可到了E4,已經屬于海豚音的範疇了!」電靈根本不相信以林亦瑩實力可以駕馭這樣一首歌,看來靈主的面子又要掉在地下了,他憂心忡忡地望了駱逸安一眼。
果然駱逸安的臉也越來越黑,他幽深的眼眸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他一語不發只冷冷地盯著林亦瑩,雙拳緊握,心里不住地緊張,心想這可別在這關鍵時刻給自己出岔子。
林亦瑩輕握著話筒,淡定自若、成竹在胸的模樣,當她發出第一個音的時候,場上的所有的人都被她給震驚了,這首歌被她加入了布魯斯的風格,被她演繹的層次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