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古堡,駱逸安迅速將已經奄奄一息的林亦瑩抱了進去。
阿諾德見他與林亦瑩皆是滿身血痕,忙急急問道︰「這是怎麼了?不是說是參加宴會去了?」
「我現在還沒有功夫跟你說,等我安置好了她再細細與你說!」駱逸安飛快地說道,轉而又冷聲吩咐左右︰「趕快收拾好一間房間。」
阿諾德也從駱逸安的神色上猜測到了,林亦瑩是受傷了,恐怕還是中毒,想至于此處阿諾德的身子也不住地一震,心猛然一驚,她怎麼會遭遇此等惡事?又是何人下的如此狠手呢?
駱逸安先將林亦瑩安置到了一個房間,喂下他吃了一顆轉命丸,又將內力急急地輸入她的體內,林亦瑩漸漸冰冷的身體終于有了些溫度,臉色也變得紅潤幾分,不似先前如雪一般慘白。
林亦瑩的人也漸漸轉醒,她微顫著說道︰「我這是怎麼了?」
駱逸安冰冷的面孔緩和了幾分,他輕柔開口︰「瑩,你沒什麼,只是受傷了!」
駱逸安不忍告訴她,她那是身中奇毒,縱使他給她吃了丹藥且灌輸了內力也不過是暫時保住性命罷了,不能完全清除干淨她的余毒。如果要完全解毒需要運用極為奇特的清毒辦法,即是洗血之法,需將她周身的血液全部清洗一遍,還需配上多種奇特的草藥,這其他的藥都不算什麼。只是這其中的一味藥引十分難得,是一味叫靈姝草的奇草,終年長在原始森林,這幾年更是蹤跡難尋。
駱逸安想著輕嘆著,不知該如何是好,難道就這樣眼眼睜睜地看著她毒素入體,倍受折磨乃至死亡?
駱逸安抬起燦若星辰的眼眸,心有不甘地搖著頭,不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無論如何無論自己耗費多少內力,自己都要想辦法保住她的性命。
「你現在能跟我說說她究竟是怎麼了嗎?」。阿諾德走到駱逸安身邊對著手足無措又微微失神的他說道,他在心中暗想,這可不想平時的駱逸安,這個男人總是冷靜而睿智的,卻也如此失神,應該是林亦瑩的毒?不會的,駱逸安的醫術一向精湛又怎麼會救治不會她呢?
「就如你所看見的,林亦瑩中毒了,還是一種很深的奇毒,是花越毒!」駱逸安眼皮都沒有抬起,這不無嘆息地說道。
「這毒難道沒有可以解毒的方法了嗎?」。阿諾德明顯感覺得到連駱逸安這樣的解毒高手都能感覺如此棘手,這毒一定相當不簡單,該不會要危及到林亦瑩的性命?阿諾德不禁覺得心中一緊,悶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自己已經悄然將這放于他心里了,縱使他知道這恐怕這輩子也注定不會愛上自己,更不會給自己太多,可自己仍然剎不住踏入這情感之間的步伐。
「這個……」駱逸安說著便沉凝不語,這方法不是沒有,只是需用這風險極高的洗血之法,這在用百種草藥調制的藥湯里需泡著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