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瑩听她如是說也面色暗沉,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不得體的竟然口出這樣的惡言,她這麼輕狂哪里配呆在林楠生的身邊?可是她隱忍下怒氣,徐徐開口︰「我也不過是我干爹的干女兒罷了,對了您應該是我干爹的吧?按輩分我應該喚你一聲干娘,干娘你好,女兒這里有禮了!這一切應該都是干娘誤會了才是,我也應該早些向干娘拜訪才是,這都是我們這些做晚輩的錯!」
月鳳棲听她說著話心中愈加氣惱,滿臉都是狠戾的冷芒,她輕咬著銀牙,陰冷開口︰「你算是什麼東西,敢在這里與我攀親戚,你就是我們家老頭子的一件玩物罷了,我們家老頭子玩膩了你了,還不是隨手就將你丟棄了,你少在這里同我囂張!」
林楠生氣得直捏緊了拳頭,指甲都深深地嵌進了肉里,他惱怒地開口說道︰「鳳棲你在這里鬧什麼?听听看你說的渾話,∼那是可以入耳的嗎?」。
「我說什麼渾話?我可說的都是好話、真話,你自己在這里搞三拈四、金屋藏嬌,還說我說的是渾話?難道我這個結發妻子還不能過問了不成?難道你就當我是死的嗎?」。月鳳棲的惡言惡語如排山倒海一般襲來,震得林楠生的腦仁直發疼,想當初她第一次見到月鳳棲的時候,她也是多麼干淨、清明的一位女子,現如今怎麼變成了這副潑婦樣?這樣一點不如意之處,她必然撒潑打滾大鬧一通,林楠生深感不解。
「還有你這個小賤人!你被以為你年輕你長得有幾分姿色你就有機會,還認我們家老頭子當干女兒?你惡心不惡心?誰不知道現在的干爹、干女兒都是什麼關系,你也別想把自己摘干淨!我今天不教訓你,讓你們這些小姑娘以為別人的是這麼好勾引的嗎?」。月鳳棲說著便伸出兩截白藕一般的玉臂要去扯林亦瑩的頭發,林亦瑩輕輕一退閃避開來,她哪里會讓她近了她的身?
月鳳棲不依不饒,氣得要撲將,她眼神狠戾,喘著粗氣,想極了一只發了狂母獅一般。
「你這個小賤人,你還敢躲?今天我要是不撕爛了你嘴,不拔光了你的頭發,我就不叫月鳳棲!」月鳳棲歇斯底里的怒喝。
林亦瑩心中一緊,不禁升騰出了些許怒氣,這還真是一個不講一點道理的潑婦,不過她要是敢動自己一個手指頭,她一點會讓她見不到的太陽,她向來不會對找她茬的人心慈手軟,只是不知她這樣做對干爹林楠生會不會有什麼影響?不過她輕咬著銀牙,心中暗想只要這個敢踫著她,她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忽然一記響亮的耳光悶聲響起,月鳳棲差點沒有沒被這記強力的耳光擂倒在地,她用手揉著她紅腫的臉蛋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打她耳光的男人,這還是天性儒雅溫潤如玉的林楠生嗎?這男人自從結了婚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她,現在竟然為了這個賤竟然敢扇她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