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飛開口說道︰「玉珠,你可不要這樣說人家嗎,畢竟林可是對我有知遇之恩的,我能有今天,也全部仰仗著她的栽培呢!」
玉珠狂笑了幾聲,尖利地開口︰「給介紹了幾個龍套角色就以恩人自居嗎?哪有這樣便宜的好事?秦你能有今天的努力,那完全是你自己的個人努力,與別人無關!也就是你人好,旁人的一點點恩惠都記在心頭,可是就算是人好也不能讓心懷叵測的人利用了去。她現在落魄了,頹廢了,還不知能干出什麼樣沒臉沒皮的事情來呢!咱們可沒有功夫招待著樣的窮朋友呢,端是沒臉沒皮的就要跟咱們扯上什麼關系呢!」
玉珠的話如刀似劍一般,聲聲帶刺,不堪入耳。
白心雪的臉色黑如墨畫,她雙手插腰,冷然開口道︰「別把自己的主子抬得這麼高,她是什麼東西,我可比你清楚的多,光是她是如.+du.何暗害我家林亦瑩從而得到的角色這樣的內幕我知道的就有好幾車呢!我想廣大傳媒說不定也會對我說的話感興趣的,你又何必拿著雞毛當令劍呢?」
玉珠听了白心雪的話,登時臉就綠了,她可沒有想到林亦瑩都到了即使今日的地步,她還不知自己躲在一個角落里灰溜溜的夾著尾巴做人,竟然還這樣放縱她身邊的丫頭說這樣的話,不過她也不知這丫頭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一時之間竟然忌憚著不知如何回應,她只得激動地開口︰「你……你……」
秦飛飛听著白心雪說這樣的話心中也自是不快,她臉色微變輕蹙著眉開口說道︰「瑩,我可一直都當你是我的親呢,我對你的情誼,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也不知你從哪來听來的這樣的渾話,竟然也讓人亂傳呢?只不過現在的情況不同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已經不是你的時代了,就不知你端端地同世人講這樣沒有根據的傳言,大家伙會不會相信了?你又何必自討沒趣呢!」
林亦瑩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一張臉染著淡淡寒冰,說不出的冷淡疏離,開口道︰「妹妹你說的情分那原不過是年輕不懂事一起嬉戲的情分罷了,長大了也就未必有這樣的緣分了,緣聚緣散,誰也控制不了,妹妹你現在混得這樣得意,除了默默在心里祝福還能說些什麼呢?再無端地說些情誼呀情分的話,非但無趣,還顯得我要高攀似的!還有那些無端端的傳聞,我想這空穴來風也未必無音吧,當然誰做過些什麼也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了,旁人就算是知道點什麼,也不會知道得那麼詳細,不過這世界哪里有那麼完美的手段,竟然可以做得不留痕跡呢?妹妹你說是不是呢?還是那句老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是?」
秦飛飛的臉像吃了一只死蒼蠅那般難看,看來這就是只剩下一張利嘴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她努力地定了定心神道︰「的話,妹妹謹記在心了,以後一定會謹言慎行的,必定不會讓人再誤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