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資金緊張,實在沒有余糧!」駱逸安沒有望向她,只嬉笑著開口。
「你這個窮貨,這點錢都拿不出來,我看根本就是沒有心!」林亦瑩似笑非笑地慵懶說道。
而此時,月色下立著一白衣勝雪的男子,只是光暈打在臉上看不清臉孔,但也可以感覺到他周身陰冷地氣息,壓迫得玉飛揚簡直喘不上氣!
她不禁打了一個寒戰,身體也不住地顫抖,開口說道︰「主人您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玉向兩家聯合起來去找那麻煩的事情辦得如何?」那道白影聲音冰冷,眼神犀利陰鷙,簡直如月光下飄飛而下的羅剎一般,讓玉飛揚感到深深害怕,恐懼襲上了心頭。
她低著頭,沉聲回應︰「好像失敗了!」
「我也沒有指望你能鉗制住她,但是也不能這麼不中用吧?」那道白影吐+.++出的聲音中帶著怒氣。
「主人,此招不行,還有其他的辦法不是?」玉飛揚定定地說道,她也心中莫名地恨林亦瑩那,希望她被碎尸萬段!
「你還有什麼好辦法?一丁點小事都辦不好!」白影明顯有幾分惱羞成怒,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主人,要不然咱們直接對她進行誅殺!」玉飛揚月兌口而出,眼眸中都是惡毒的狠戾。
「你又不是沒有嘗試過,這招行不通,再說,我才不想讓她就這麼便宜的死掉,她還有利用價值!」白色身影冷厲地望了玉飛揚一眼,心中暗想這個沖動的蠢,可不能讓她破壞了自己一直以來的長期籌謀!
「主人,那您說該怎麼辦?」玉飛揚心有不甘,卻又無計可施。
「你不是花花腸子很多的嗎?」。白衣男子怒挑著眉望著她,他所指的自然是玉飛揚私自藏了靈珠之事。
「屬下不敢!」玉飛揚低下頭,分外心虛,這主人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可是這靈珠是至寶,誰不想要呢?
「你有什麼不敢的!」白衣男子意有所指地說道,可是他知道玉飛揚沒有拿到解開靈珠封印的鑰匙故而也不是特別為意,就先放在她那里好了。
「青天可鑒,我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主人!」玉飛揚忙賭咒發誓。
「你還是少些油嘴滑舌,多干點實事要緊!」白衣男滿臉不悅地開口道。
「是是是,這個自然,那主人您手上不是還有一個鬼魂炸彈嗎?不如咱們就用這個來對付……」玉飛揚說這話的時候,雙眸閃動著一絲陰狠。
「這可是我的終極武器,我可不會這麼輕易就讓它被用掉!你還是再想些辦法來對付她才是!」白衣男子臉上染著怒氣,凌寒開口,說罷就倏忽消失,如白駒過隙一般,一絲蹤影也找尋不到。
玉飛揚的臉上也布滿了深深的毒怨,林亦瑩都是你這個竟然害得我被主人罵,你等著,我非想辦法再挑起玉家與向家與你的紛爭,你就等著坐以待斃吧!想罷她的唇角溢出一絲冷笑,她才滿意地離開。
林亦瑩自然不會知道這些暗夜里的勾當,她回到了住處,終于可以松下了一口氣,這已經糾結了許久的拆遷問題終于可以解決了。
駱逸安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也要跟著她來,進入了房間他整個人就像是換了一張嘴臉一般,立刻膩在她的身旁,手腳也愈加放肆起來,還開口喚道︰「瑩,你想我嗎?你想抱我嗎?還不洗白白?」
林亦瑩用慵懶淡漠的眼神望了駱逸安一眼,開口道︰「還真是無恥者無畏!」
駱逸安不僅不生氣,還笑著說道︰「瑩,你還不就是喜歡我這樣無恥?來乖乖張開雙臂,讓我來抱抱!」
林亦瑩眉頭微蹙,冷盯著他,唇角溢出幾個字道︰「才不要!」雙手緊抱于胸前謹防起出其不備而襲胸。
駱逸安頓了頓,面露出不悅來,開口說道︰「怎麼你不想嗎?」。
「不想!」林亦瑩將自己的頭搖成了一個撥浪鼓,身子還不住地往後縮。
駱逸安若柳的長眉擰了又擰,稜角分明的俊臉上如罩寒霜,冰冷開口道︰「你最好乖乖給我,要不然……」說著他眸光一冷。
「要不然怎麼樣?」林亦瑩冷眼斜睨著他,口氣極為不善。
駱逸安抬起墨眸凝望著她,這還真是生起氣來都是絕美的樣子,只見她如水的杏眸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哀怨,一雙粉腮愈加嬌艷地如桃瓣一般,看得他都不覺呆了。一波一波地口水在喉嚨了吞咽出了聲音,那誘人的風姿,那馥郁的香氣都讓他周身奇異地興奮,血脈噴張,這個勾魂奪魄的能力還真是更上一層樓了呢!
「你究竟是什麼東西變得,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駱逸安咬牙切齒地說道。
「誰讓你看了?你這樣直勾勾地盯著我,我可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了!」林亦瑩沒有抬眸,長長的睫毛掩不住眼眸中的芳華,流光溢彩一般,瀲灩著瑩瑩的光波。
「人家喜歡嘛,你好嗎?」。駱逸安再開口,柔情無限,誰能知道這個做慣了冷臉面癱的男人,在她的面前竟然是另外一副嘴臉。
「肉麻!」林亦瑩淡淡開口,卻凝望著他笑開了花。
駱逸安無奈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對付這個還真是不能有辦分心慈手軟,說著他便伸出大手將她攔腰抱入懷中,那腰間溫潤柔軟的觸感讓他浮想聯翩,那淡淡清雅如芷蘭般芬芳之氣直入鼻尖,讓他感覺舒心怡人,心神微動。
他微涼的指尖從腰間一直滑落到了頸間,他用力將她的頭扳了,給了她一個用力又熱烈的長吻,那唇齒間的纏綿讓人欲罷不能……
林亦瑩只是順從地依靠在他寬大壯碩的懷里,這懷抱讓她也心生依戀,要吻就吻吧,讓他來吻個夠,好像誰怕誰呢?
她任由他在她晶瑩剔透的雪頸上留下一串一串深深淺淺的吻痕。
好似開在其上的妖艷花朵一般,美得讓人屏息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