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阮健實的課,班里一半的人都跪趴在後面空地上,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其余人以譚越石冰為中心若無其事,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而稱霸了小班十幾天的孟純則不見蹤影。
課上到一半,孟純晃晃悠悠地出現在教室門口,無視正在講課的阮健實,直接走到對她怒目而視的譚越和石冰跟前,對譚越說︰「譚越同修,這里已經不是你的位置了,請你讓開!」
「呦呵,原來是膽小鬼回來了,你既然有臉逃怎麼還敢回來?」
所有人幾乎同時忽略了還在講課的阮健實,而此人顯然也是一枚奇葩,下面學生都要打起來了,他還在對著書照念不誤。
「你就這麼肯定我是怕了你,敢不敢和我打賭,一刻鐘之內,我不用動一根手指就能把你趕出教室?」
譚越氣極而笑︰「真以為你=.==那練氣四層是神功不成,好!小爺我今兒就瞧瞧,你是怎樣不動一根手指把握趕出教室的!」
孟純大蛇隨棍上︰「如果你輸了呢?」
「輸了我一見你就學狗叫,一輩子在你面前抬不起頭來!」譚越一拍書案,指著孟純的鼻尖叫囂,「如果你輸了,同樣如此,怎樣,敢是不敢?」
譚越和石冰,以至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望著孟純,野丫頭未免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夸下如此大的海口,就算譚越曾經敗給她,也不代表他就脆弱得不堪一擊,還不動一根手指,誰信?
孟純一時間卻沒應聲,低垂的眉眼看不出情緒,但是在譚越等人看來,她這明顯是怕了。
石冰「呿」了一聲,語氣咄咄逼人︰「如果不敢的話,就當著大家的面學三聲狗叫,以後見了我們都要叫主人!」
孟純瞬間被激怒︰「誰說不敢,是你們不敢吧?」
「有種就答應啊!」譚越再度使用激將法。
孟純突然一笑︰「可是我怕有人說話不算數,所以我要請人作見證。」
她這話分明是在真對譚越,譚越暴怒︰「誰敢說話不算話,所有人一起鄙視她!」
孟純轉頭,看向意識到風向不對打算躲的阮建實,稚女敕的小臉露出不懷好意地笑容︰「阮老師,就請你為我們做個見證吧?」
阮健實正在往門外走的腳步一頓,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地回頭,皺起眉頭一看就是在找借口推辭。
孟純嘻嘻一笑︰「阮老師為人師表,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阮健實同孟純對視良久,見孟純堅持只得點頭答應︰「好吧。」
譚越冷冷一哼,斜著眼瞥孟純︰「現在距離你說的一刻鐘時間已經一半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把我趕出去!」
孟純卻是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望著他,似乎並不打算動手,弄得眾人更是不明所以,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就連無奈被拖下水的阮健實看向孟純的目光都充滿了疑惑和不贊同,這種明顯要輸的節奏啊!
就在所有人都不看好孟純的時候,教室外突然傳來了一串腳步聲,眾人轉眼望去,心里猜測,難道孟純去請了靠山,這不可能吧,宗主怎麼會為這種小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