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同時將目光投向孟純,孟純則一臉純良地看向阮健實。
阮健實無奈,只得將大概經過同唐婉說了說。
唐婉目光復雜地望向孟純,最後擺擺手無奈道︰「既然是執法堂辦案,那我們是管不了了,繼續上課吧。」
目送唐婉離開,孟純這才一拍腦門,有些發愁道︰「哎呀,忘了讓他學完狗叫再走了,這一等就要五個月之後了!」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半晌不知道該說什麼。
本來孟純以為發生了這事染楓那里怎麼也要有些動靜的,但是听譚越的話意,染楓似乎也閉關了。
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他被季華打傷,神識又被重創,身體的傷好養,神識上的傷卻有可能一輩子也無法痊愈,恐怕這次閉關時間也會很久。
如此,她和譚越都沒了靠山,那麼大家就各憑本事吧!
孟純心情瞬間變好,一抬頭就見眾人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她有些莫名其妙,轉眼瞧見臉色鐵青的石冰,她嘿嘿一笑︰「還愣著做什麼,回你的老地方去吧!」
石冰咬著牙敢怒不敢言,眾目睽睽之下搬著自己的書案回了角落里,而被譚越欺負,跪趴在地上的十余人則被孟純允許回自己的座位。
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小小的一個幼靈堂小班,不過須臾之間,就風向大變,再沒有人敢小瞧孟純。
不費一兵一卒一招一式,就把敵人解決了,誰能說她只是個沒長大的女乃女圭女圭?就連被她拖下水的阮健實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任由整個班被她掌控。
不過,被人利用當槍使,還不能反抗,即便是阮健實也覺得心里不舒服。
看著小丫頭大搖大擺地坐在譚越的位置上得意洋洋的模樣,他就覺得牙癢癢。
「孟純,請你把我剛剛講的制符術給大家演示一遍!」猝不及防地,阮健實開口。
孟純倏然抬頭,大大的桃花眼帶著幾分無辜︰「為什麼是我?」
阮健實清瘦的面頰扯出一抹笑,標準的皮笑面不笑︰「本來是打算叫譚越演示的,不過既然你證明了自己比他厲害,當然就由你來!」
此刻,每人的座位上都有一副制作靈符的工具和材料。
眾人偷偷地向孟純望去,難免有些幸災樂禍。
就算你有實力有手段那又怎麼樣?
剛剛講這段內容的時候你根本不在,難道你還能不學就會?
別開玩笑了!
孟純四下一掃,正對上眾人看好戲的目光。
沉思片刻,她鄭重地對阮健實道︰「弟子再厲害也比不過老師,我想還是請老師先給大家演示一遍,再由我來做,有什麼不對的也好有個參照。」
這句話算是對阮健實服了個軟,同時也入情入理,令阮健實推辭不得。
阮健實心道,我就示範一遍給你瞧瞧!我還不信以你練氣四層的修為第一次就能制出靈符來!
其他人也都覺得孟純一朝得意,難免自視甚高,她以為制作靈符就這麼簡單,看一遍就會?
若真這麼想,她可就太單純了!就算進入練氣七層,能否制出靈符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