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卷-第一卷-火星十年,大戰將起-第一二二章-執念十二字,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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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穆麗娜
「郡主,當初的意外……為什麼不換腿,而是接上原來的?」
也只有在我的面前,希依才會真的變回原本的少女模樣,變得多話,變得有些……活潑。
便是在忒芙愛烏面前,希依還沒有完全的適應,故而會顯得有些……緊張,或者……拘禁?
我不由得在心底暗暗地搖頭笑笑。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審美觀和價值觀。
在希依眼中,我不是大,薇薇安不是大,伊耶芙卡也是不是大,而忒芙愛烏卻是令她有些羨慕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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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侍女中的大。
令希依羨慕的出身,令希依羨慕的家族,令希依羨慕的身份。
當然,因為愛烏與曾經的洛里莎亞不同,自然沒有再給希依帶來過什麼緊迫感。
所以希依經常要找「愛烏」切磋一下,畢竟和曾經的洛里莎亞不同,愛烏是會武的。
但這種會武,永黯較之霜極巔峰又差太多,于是每次那個水藍發灰瞳的美麗少女總是被希依折騰得呲牙咧嘴,而我卻在旁邊幸災樂禍地笑。
自然已經十七歲,和貝迪亞切還有里斯芬一樣才華橫溢的希依從實質上已經離熔殤很近了。
此一戰過後,再深入訓練與夯實基礎,大概她也能升入熔殤吧?
希依的經驗和技巧已經被沃西卡斯、戴爾恩、伯父三人喂的絲毫不差,但女子在體質上較男性的差距確實還是顯現出來——即便希依已經比普通男性強很多了。
是身體的成長在拖希依後腿,這也是熔殤淵戮女子不多的原因吧。
待到希依入熔殤,對希依的質疑和諷刺的聲音能少一點吧?
「郡主?郡主?」通信中傳來的希依的聲音,打斷了我走神。
「啊,抱歉,抱歉。」我在奈塔麥爾中回應道。
周身好像浸泡在液體中,但卻一點都沒有皮膚接觸水和液體的觸感,反而好像還是處于空氣之中,這種奇妙的科技錯覺,便是aldnoah的強大之處。
自然,aldnoah場的濃度也極高。
「希依,你知道我的aldnoah場的共鳴實驗吧?」
有時我也會感到驚奇,明明希依同樣是處于迪斯派爾駕駛艙中的高濃度aldnoah場中,卻一點都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即便駕駛艙中的aldnoah場已經做過了為普通人的身份適應性而進行調整,但這依然不能否認——
「嗯」。希依點頭回應。
Aldnoah場對普通人而言,既是神明,亦是魔鬼。
人的身體是脆弱的,其本身就不是像自然界的其它生物那樣有著強悍到令人發指的體魄可以承受任何的折磨。
所以希依的強悍,更像是是上天給了我一張可以拿來和伊奈帆、斯雷因相衡的底牌——
希依並不弱,甚至單單從體質上看,她真的有如小強般不懼aldnoah場。
這更像是上天給予我的饋贈,令我對這個自私小氣的蒼天難得地感動了一下。
「那麼,你知道我們里爾塞的軍事基地,地下,一共有多少研究所麼?」我沒頭沒腦地問了句題外話。
「不太清楚,但是卻知道主要的。」
「說說看。」我饒有興致,因為正常的訓練希依是很難接觸這些東西的,但她現在卻清楚,那便說明……里斯芬有帶她四處走走並應當過向導呢。
雖然是種另類的「約會」,但可惜里斯芬,他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希依可沒這些多彎彎繞繞。
「單兵研究所、戰機研究所、空艦研究所、機甲研究所、重武器研究所、動力研究所以及郡主進行aldnoah共鳴實驗的特殊研究所。」
我點點頭,肯定道︰「嗯,主要的有這些,當然,特殊研究所並不只是我的aldnoah共鳴實驗的地方,你的迪斯派爾,我的奈塔麥爾也是出自特殊研究所的手筆。」
超出當前世代的機甲。
主要的核心特性便是在理念到設計上。
當然,由我所能夠提供的,在軍用方面達到皇家水平的血脈權限,也是驅動這兩台領長機甲的關鍵——普通的出力並不足以支撐其在關鍵時刻所需要的爆發性運轉。
我一邊與通信中空艦編隊的報告交談,一邊與希依聊天。
奈塔麥爾和迪斯派爾是游離在整個空艦編隊之外很遠的地方。
因為有迪斯派爾在,所以我便有了跟著的自保能力。
單純的奈塔麥爾,自然沒有迪斯派爾那樣逆天的防御力。
「我再說另一個問題吧,希依你知道『『減閾器』』麼?」我回應著空艦中軍官的信息,一邊做著半個甩手的掌櫃。
雖然這次的作戰計劃最初是由我提出來的,畢竟是給我的第一次練手,整體的作戰計劃中,自然有著伯父的修改和手筆,由他把關以保證此次的行動萬無一失。
扎茲巴魯姆伯爵在戰場上未嘗一敗,或者說,在整體的戰場上,未嘗一敗。
正是因為這種赫赫的戰功,才令伯爵可以在二十一實權貴族中與不少的侯爵反復叫板。
我那個便宜的爺爺,雷利加利亞並不是很喜歡伯父。
但是扎茲巴魯姆伯爵作為一名戰功勛章滿胸的能臣,雷利加利亞又不得不委以重任。
沒了扎茲巴魯姆,他還真不一定壓得下不少逆派貴族。
也許雷利加利亞老皇帝把婭賽蘭交給庫魯特歐,把我交給扎茲巴魯姆伯爵,都是一種另類的培養吧?
未來由我輔佐艾瑟依拉姆?
呵,我不由得無奈地笑了笑。
「哎?听說過啊,好像可以瞬間提高機甲的出力,很神奇也很厲害的東西。」希依像少女看到的喜歡的衣服般興奮道,「郡主郡主,那意思是說迪斯派爾上也有『『減閾器』』這東西麼?我一直沒找到啊。」
「沒有哦,迪斯派爾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縱使希依的機甲操作才能再出色,上面沒有的東西,她又怎麼可能憑空找到呢。
「而且」我輕笑道,「你真的知道『『減閾器』』究竟是種什麼東西麼?」
「不清楚。」希依回答得倒是干脆,卻也頗有她的風格,直接,果斷。
「『『減閾器』』……其實就是另一種aldnoah的共鳴設備哦,只是……要粗暴得太多。」
我的回答過後,是對面少女長時間的沉默,希依皺起了眉頭,但猶豫了一下後,還是鄭重地向我道︰「郡主……我希望……」
「不行哦,這是不可能的。」我搖搖頭打斷了希依的想法,「我是不可能給迪斯派爾裝『『減閾器』』那種東西的,現在你迪斯派爾內的aldnoah場濃度已經夠高了,你沒有出現過任何的異常征兆,每次體檢都健健康康完好無損就是我最大的心願。」
「而且……」我斟酌了一下話語,解釋道,「你應該知道我們扎茲巴魯姆領血祭林伯爵的情況……他就是『『減閾器』』用多了,才這個樣子。他們整個家族的血脈,都已經花耗在了扎茲巴魯姆家族這座巨大的戰車上。雖然血家人以命硬著稱,他們家的每個男人都不是因為體弱或病而死在家里,而是戰死在戰場上,但這依然不能否認——『『減閾器』』是個燒命的東西。」
「超出原本血脈權限者所賦予直屬權限者的超限,以人工的方式,引導aldnoah場通過駕駛員,將人在短時間變成一根‘有思想,有意識,有戰術,有能力的aldnoah共鳴基柱’,這才是『『減閾器』』的本質。」
「扎茲巴魯姆領已經有無數名軍人默默地把命獻給了這個領繁榮的未來,把自己的血涂滿了『『減閾器』』這根血腥的‘鐵柱’,它並不缺少希依你一個人那點鮮血。」
「回歸一下正題吧,你也看到了,無論是過度使用『『減閾器』』的血祭林伯爵還是我,都是身體虛弱的,只不過他虛弱依然很強就是了。但這改變不了aldnoah本身對人體的破壞……或者說改造。」
我抬起這些年來越來越雪白到近乎透明的手臂,看著下面那緩緩流動的血液和青色的血管,自嘲︰
「所以每一個月的數次共鳴實驗後,實驗組長提坦魯斯夫都會克隆一具我的身體……但不是為了換器官,而是為了定期的對比觀察實驗——因為我每次的aldnoah共鳴過後,基因都在改變,體內諸多結構都在發生看不見的改變。」
我在向著那個發明aldnoah的偉大種族改變。
但這並非什麼值得令人驕傲的事情,因為我隨時可能死在路上……
而我並不想死。
「所以換上以前培養的任何一條腿,都會在以後的aldnoah共鳴實驗中造成無法預料的連鎖反應。」
我閉上了眼楮,aldnoah的視覺中足以令我即使閉眼的一片黑暗中也能把某些東西看得清清楚楚,比如——
我的身體中,時時刻刻流暢的,早已超出駕駛艙中濃度百倍,並且在關鍵時刻可以激增到數萬倍濃度的aldnoah場。
所以——我已經是異類,我不是人。
可憐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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