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卷-第一卷-火星十年,大戰將起-第一三六章-千錘百煉
虛允︰8月3日周第4更,正常4更第4更。
周推過660,880,1210加更喵∼☆
周四白天估計回不來,難模電腦,周五白天也不好說,所以就提前把周五的更新放出來了啦,要是能在周五破660破880,大概周五晚上回來就能放加更了啦∼☆。接下來都是大解密啦∼☆。
蕾穆麗娜
也許十五歲的內爭對于伯父而言可能依然是平淡無奇的戰爭,可是于我而言卻是波雲詭譎的戰斗。
月球碎片的戰斗,整個數萬人的艦隊就那麼不明不白地間接死在了我的手上,以伯父的理由,僅僅是因為「他們看過我使用aldnoah」又不能完全證明忠誠于扎茲巴魯姆家。
木星脈絡的戰斗,原~本在我預想之外的逆派對手卻突然以領長機甲的屏壁為基礎,頂著巨大的氣體壓力與風暴壓力,直接從木星內穿插出來,于不可能的角度突襲,而我唯一的選擇,只能是把剛剛退下來休整的部隊再派上去,與對手做殊死的戰斗——直到為了要塞的勝利,戰斗到最後,沒有一個人回來。
是我自己下的決定把他們送上去送死的……
直到那場戰斗過後很久,我才知道伯父的後備部隊一直駐扎在外線,卻按兵不動。
至于在水星和金星之間的戰斗,更是在極度惡劣的太陽黑子爆發下展開的,無論是狂暴的太陽風沖擊還是雙方為了在太陽風的干擾下發揮出足夠的破壞力的領長機甲,都是近乎為面對面的以傷換傷以死換死打起來的。
強烈的陽光直射下,有兩種可能︰
或者我們都在雷達上看不到對方。
或者我們都能在雷達上看到對方。
而很可惜,無論是我這邊還是對面的英英梨婭,都用著薇瑟帝國最好的裝備。
唯一的差別,是人。
當詭計沒有用處時,剩下的便是硬踫硬,血與血的斗爭。
我將一個一個領長機甲的騎士或貴族戰士送上去,看著他們的直接戰死沙場,或者著取回了對方的首級。
但每一次送出去,都好像是親手處決一條人命一般,明明真正的殺人者並非是我。
相比于我這邊以自己的冷面來保持著內里的心境,不至于影響到下面的軍心,對面的英英梨婭,那個在舞會時有些靦腆,面對希斯伯先甚至會羞澀的少女,在軍陣中卻是一往無前,英武無雙。
面對她的叫陣,每次都是由希依出面。
相比于希依還因為身體的素質還停留在霜極巔峰殤的半路上,英英梨婭卻是早已經入熔殤已久。
雖然希依的資質看來應該勝于英英梨婭,但霍卡恩家明顯是有獨特的修習之法來提前綻放人體的資質與潛力。
這樣的英姿少女,足以為一方大將。
狙擊步槍、鐮刀、長槍、長劍、鎖鏈、兩面能夠覆蓋發射彈幕的能量盾牌,如此多的兵器卻眾星捧月般懸浮在英英梨婭的瓦爾基利周圍,任由其發起對迪斯派爾一波又一波凶悍而刁鑽的攻擊。
英英梨婭是在戰場上的天才少女,這是我不得承認的事實,因為從一交手開始,主職于防御的迪斯派爾就並沒有取得足夠的優勢來拉近距離反守為攻。
戰場的烈度很高,但高層的戰力並沒有多少,默契如約定好了一般,無論是我這邊,還是由霍卡恩侯爵安排的英英梨婭那邊,都沒有淵戮騎士。
微妙的平局,瓦爾基利奈何不了迪斯派爾,但迪斯派爾也根本追不上能夠瞬移的瓦爾基利。
但從意志上的最後,其實是我輸了……
我回憶著經歷的一場場由我指揮或參與指揮的內爭戰斗,想著其中那冰冷的宇宙中最後冷卻下的熱和血,看著對面坐在書桌前閱讀書籍不語的伯父。
有許多的事情想要和他說,但是真的來到了他的面前,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
看著敞開的窗外隨著微風浮動的草坪和竹林,雖然表面上看來扎茲巴魯姆領依然平靜而祥和祥和,但其內里已經走過了一場令其元氣大傷的內爭——
第五空艦師前前後後死了將近兩萬人,整個體系在墨風韻接手時近乎重新整編了一般。
說得好听能稱為是伯父為了讓我更好地接手第五空艦師而大批量的換血,說的不好听,不過是一場叛變之後的大規模清洗。
在伯父手下空艦軍(諧)隊的五個空艦師之中,顯然原本的第五空艦師是體系中最弱的存在,處在如此的危局之中,想來墨言東也清楚,上了內爭的戰場,或者是逆流而上,或者是永世沉l n。
畢竟伯父的空艦師如果真的的叛逃去其它的逆派實權貴族那里,想來也會受到比伯父這里更多的重視。
至于盯上我……
我用余光瞟了一眼依然沉浸在書和電子板世界中的伯父……
真的僅僅只是因為領內的發展非常快,而無法從伯父口中探到秘密,故而把主意打到我身上麼?
但其實,領內的經濟之所以能夠發展這麼快,一方面是因為以我為旗幟大刀闊斧地改革,另一方面則是因為aldnoah在眾人所沒有察覺到的地方大幅度增加的權限所帶動的巨大生產力。
這同樣也說明了為什麼扎茲巴魯姆領不是以經濟為主導的貴族領,卻可以比余領和歐萊嘉領取得更好的經濟改革成效。
Aldnoah的加成一樣不可忽視。
「〈沙堡〉是什麼時候進入的月球碎片戰場的?」
我看著窗外,看似毫不在意,心底里卻分外緊張地豎耳等待伯父的回應。
天基武器,即便我現在是領內的未來繼承人,但這個問題還是有些敏感了。
扎茲巴魯姆伯父卻笑笑,然後從容道︰
「自你提出〈巨浪〉之後,〈天火〉體系就一直在策劃中,借用你的權限,到內爭前總共已經在太陽系中有170顆〈沙堡〉,其中太陽系平面三成,縱面一成,火地之間二成,地球那里一成……」扎茲巴魯姆伯父指了指我們頭上的天花板,「剩下的那三成,一直就在我們頭上飄來飄去——」
「此次內爭,共動用53顆,其中32顆實現戰略效果,21顆被防御或攔截,整體而言——尚可,可改進處良多。」
……53次侯爵級能流型巔峰領長機甲全力一擊……
恐怖……或者變相說,都是經由我手打出去的——
摧毀一切的致命襲擊。
……所以原本逆派對伯父的合圍,就這樣地被粉碎了……
雖然我還沒看到具體戰報,但可以想象其上已經滿是尸骨……
以薇瑟帝國的防空體系,對于一般的突襲真心不會太過重視,無論是空艦還是領長機甲的爆發,都可以將〈沙堡〉在爆炸前正面攔截下來。
但當真的發生混亂地交錯的戰爭時之時,又有多少人會真的去關注那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導(諧)彈突襲?
「導(諧)彈破防戰術確實是好啊,如果沒有防御類巔峰領長機甲配淵戮騎士,它應該能大放異彩。」扎茲巴魯姆感慨了一句,又點了點手中的電子板。
跟在伯父身邊的李深行以為我不懂,就解釋了一句︰「所謂的〈導(諧)彈破防戰術〉就是用飽和的導(諧)彈對敵方的防御體系進行打擊,一旦敵方的某個防御點被打破,整個對方的防線就都會依次被撕破開,進而失去意義。」
即使我知道,但還是點點頭。
那個撕開破口,把戰果擴大到對方難以彌補的,就是〈沙堡〉……
伯父答非所問地直接回答了我整個〈沙堡〉所構建的進攻防御體系,而其遠比我單純針對月球碎片戰場的問題要重要得多。
也就是說,如果伯父想,隨時可以有更多的〈沙堡〉如鯊群般直插而來。
「當時圍繞在你周圍的〈沙堡〉實際上有兩顆,一顆用于戰場,另一顆是以防意外。」扎茲巴魯姆點了點手中的電子板,之後將其亮給我看,其上直接顯示了那兩顆戰略導(諧)彈的宇宙軌跡。
我點點頭,轉而問道︰「墨風韻,他沒有直接來支援我,而是轉道去攔截第二月球基地的援軍,為了〈沙堡〉把米休整個艦隊都吃掉,也是伯父的指令?」
「嗯,包括命令他臥底他父親,等待墨言東叛變並反戈一擊,原本就是計劃內的安排。」似乎在那場內爭中死去的無數軍官和少年少女都驚不起伯父一點眉頭。
早就知道啊……
所以早就知道那麼多人沒有意義地死在戰場上的結局了麼?
「……」我抿了下嘴唇,「如果換個戰場,他們能不死麼?我指〈沙堡〉……」
雖然說得話有些模糊,但我的意思想來伯父應該能夠明白,那麼多人一瞬間像被神的橡皮擦抹去一般的無聲而慘烈,這是我從來沒有想象過的。
「原本也許不會,但因為當時你在場,所以那便是他們注定的結局。」扎茲巴魯姆搖搖頭,否定了我帶了一點點自我心理安慰的幻想。
「原本不會……?」是因為我的血脈問題麼?
「是指輪椅、還是指手杖?那兩次的aldnoah啟動,我都以物品的光芒來掩蓋aldnoah的光芒了,令人以為那不過是我身上的裝備的效果,至于最後的和洛克亞的決戰,那個時候已經沒有人了。」
就不能像墨風韻的親信和直屬部隊一般,通過禁言和封口來將這件事壓下去麼?
我又想起了那個名為頓圖米的普通青年。
「你忘了一個致命的地方。」
「哪里?」我皺眉問道。
伯父指了指一直守在我身後的愛烏︰「她當時的現形,如果你只讓她那張臉回復原狀,我們還可以說是化妝或者偽裝的效果,但整個人從體形到身材容貌衣服全面變化,除了aldnoah的皇族血脈中最簡單的偽裝應用,根本不能做第二想。」
……一瞬之間最致命的錯誤,令我沉默。
「郡主,這件事情是我向伯爵大人匯報的,若有困苦,愛烏甘願受罰。」愛烏低頭向我認錯。
而我則搖搖頭︰「這本來就是我的疏忽,如果真的極端來看,甚至可以認為〈忒芙愛烏帶有皇家血脈〉,那對你而言才是真正的殺身之禍。」
既然是我的錯,那我就要低頭認下。
一時的疏忽,一時的任性,帶走的是上萬的人命,伯父沒有就我在主機庫時出言不遜而言語微訓,反而是就之後封口的事情而論,想來也是有著一點指點的意思吧……
「都想問點什麼,直接說吧,看你從開始就欲言又止一直折騰到現在了,我們邊吃邊談吧。」伯父笑著合上了書本,示意李深行安排侍從準備午飯,這次的午餐大概會直接在伯父的書房展開,身為軍人的扎茲巴魯姆伯爵同樣是個果決而直接的人,自然不會拘泥于那些貴族的小節。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侍從們將食物放下,關門離開,房間里只剩下我、伯父、李深行和忒芙愛烏,于是直視這位雙瞳墨黑如狼的男人——
「戴爾恩的實力……根本不是淵戮,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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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接下來的更新章節標題︰
千錘百煉,不露鋒芒,
混亂伊始,
混亂伊始,百年孤獨,
黃泉永隔,永世不寧
永世不寧,心系唯一!
過1400的話中間還能把相性百問三給補上!少年們是時候來喝蟻力神滿足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