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卷-第一卷-火星十年,大戰將起-第一四六章-今夕何夕兮
虛允
無
「我不喜歡你和別的女孩子親近。」
希斯伯先一遍一遍溫柔地用手梳順英英梨婭那頭柔順如流火般晶瑩美麗的紅發,道︰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
說著又帶著一點溫和調戲的笑容︰
「想不到你也會有主動的時候,明明平日里又嬌蠻又滿身是刺,原來你也是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啊。」
「誰,誰喜歡你了!」說著英英梨婭狠狠地用拳頭捶了一下希斯伯先的側肋,令這個少年公爵不由得「嘶」了一聲。
很顯然單論武力,熔殤的英英梨婭可是要比他這個才入永黯的人強悍不知道多少倍。
明明在chu ng上時是那樣的柔軟到化成水,絲滑嬌羞到足以令任何見到的男人都愛不釋手。
戰場上如冰鋒的女武神,平日里面無表情又嬌蠻任性的貴族大郡主,以及情(諧)事上羞澀懵懂,卻又在將其帶入高ch o後的痴態與那種對性(諧)事的微妙渴望。
哪一個才是她呢?
也許哪一個都是她,這朵在薇瑟帝國諸多大中如最炙烈的火焰般耀眼燃燒的火紅月季。
「只是……只是……想稍稍安慰下你罷了。」英英梨婭吞吞吐吐地道出幾個字。
「啊,謝謝你,英犁。」說著,希斯伯先更緊一點地抱住了英英梨婭。
「用力氣大了,喘不過氣了嗚。」英英梨婭可愛地又輕捶了希斯伯先一下,而後眼角帶淚的抬頭仰視比自己高大的少年,也許再過幾年,這個眼前的大男孩就會變成真正的男人,撐起一片天空。
「抱歉抱歉。」說著希斯伯先松開了一點,低頭與英英梨婭對視。
「太……太近了。」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溫和帥氣的容顏,英英梨婭不由得臉頰又燒得通紅。
「我很喜歡,再說,我們不都‘做’過了麼,連最親密的地方都互相契合過了,還羞澀麼?」說著希斯伯先低頭溫和地吻了下英英梨婭的眼瞼。
「別,別亂說,要是讓別人听到了怎麼辦?」火紅少女一改戰場上的冷靜,反而慌亂不知所措,好像這真的是什麼大秘密。
「放心,你和我的隨從都在周圍,想來不會有意外,就算有人來,那也只是對你我的羨慕而已。」說著,希斯伯先深情地吻住了英英梨婭水潤的紅唇。
從最初的蜻蜓點水到後來的深吻,津液與口舌之間的交互令英英梨婭一時之間頭腦發熱空白,呼吸微喘。
才子佳人,宮殿高閣,綠樹紅花,就如最美好的畫卷。
止步,腳下就像被石化了一般。
身體就像被美杜莎的魔眼定死了一般,動不了一點分毫。
遠遠地,薇薇安就看到了正在與英英梨婭深吻的——希斯伯先-那亞恩亞。
英英梨婭先于所有的貴女一步,與希斯伯先結合,原本這個貴族圈子里私下流傳的消息她是不的,她真的是不願意的。
並不是說婚前男女發生了關系就一定會結婚,但對于戀愛中的其它男女,那何嘗不是最冷酷的打擊。
不僅是眼前的那對人深吻的畫面,還有跟在她身後的淵戮騎士靠著特有的听力,一字不差地把之前希斯伯先和英英梨婭的對話告訴了她。
……自己的衛女長達婭不可能對自己撒謊,這個距離,憑借她特有的出眾听力,更不可能听錯……
達婭剛剛和對面的淵戮騎士打了個招呼,雙方似乎默認了這個安全距離……
薇薇安清清楚楚,
但明明事實就在眼前,薇薇安卻無法接受。
為什麼會這樣?
從兒時起,薇薇安就喜歡希斯伯先,原本在學堂、宴會、交流會、大學、社交活動等多個地方,有希斯伯先的身影,就有薇薇安。
退出了皇逆兩派的爭端,這名金發翠瞳的女子本以為,即使不能消解兩個派系那從本質上的矛盾,但也許兩個人的結合可能為這個多災多難的國家多一點的安寧。
皇逆兩派公爵的世子和郡主結合,那絕對是一個停戰修整合作的信號,尤其是對中下層貴族而言。
更何況希斯伯先確實優秀,優秀于薇薇安目之所及的所有帝國男子。
並非因為目標太過遙遠就止步不前,同樣身為公爵之女的薇薇安自己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能力站到希斯伯先身邊為他分憂。
只有薇薇安清楚,如果這個國家還有一個真正熱愛這個國家的人,那麼不是老皇帝,不是各貴族掌權人,而是那名金發藍瞳的少年。
鼻子有些發酸,眼眶中實在抑住不淚水,但少女還是咬緊了嘴唇,從來都怕疼的少女這一次難得地用更強烈的疼痛將自己的淚水逼住。
為什麼是英英梨婭?
難道那亞恩亞家就那麼渴望軍權強者麼?
但那英英梨婭還有一個真正繼承霍卡恩侯爵衣缽的弟弟啊。
已經是禁衛軍的那亞恩亞家還不夠麼?
既然需要禁衛軍,選擇自己,不就是選擇那個已經對承爵勝券在握的弟弟麼?
這能夠讓你在內爭中少一半的對手啊……
觸模不到的手,傳達不到的心。
明明希斯伯先可以對所有的少女溫和中帶著親近,就連個那滿身是刺的冷漠的蕾穆麗娜,那個莫名其妙無人可以理解的余天渺,那個冷漠懾人的葉冰寧,那個天真胡鬧不懂事的婭賽蘭,你希斯伯先都可以嘗試著去親近,去理解,去交流,去傾听。
為什麼唯獨是我?
僅僅是因為,我是逆派中,那個最大最大的大?
花叢與走廊的這一邊,在還守孝中的薇薇安穿著一身黑裙……
可那邊,心儀的男子卻已經是懷抱佳人,一身公爵的深紅華服……
——可惜他懷里的佳人不是我——
轉身,
現在……手里的這罐在地球聯邦里都是以兩論金算,價值連城又一葉難求的名茶〈潛游〉……送不出去了啊……
薇薇安覺得心里,嘴里,手里滿滿都是苦澀,
即使背過身去,希斯伯先和英英梨婭甜蜜的氣息似乎還可以傳達過來,
而手里這罐小小茶葉,卻好像重愈千斤……
〈潛游〉……〈潛龍在淵,游雲入海,乘風化雲〉
是以「韜光養晦,一朝風起」之意。
如果不是薇薇安對希斯伯先的關心到了極致,又怎麼可能知道希斯伯先最喜歡的地球聯邦名產是〈潛游〉?
這種數年都不可能有貨,可遇不可求的存在?
——誰都不清楚你的心,都不清楚你的理想,都不清楚你的野望……除了我——
此刻,薇薇安就好像被人緊緊地扼死了脖頸般,根本喘不過氣來,
壓抑到薇薇安不想在這里再多呆一分……
「姐?」
一個有些虛浮的男聲打斷了薇薇安的思緒。
同時,如蛇般濕黏的目光似乎透過了薇薇安那身黑色的衣裙,如舌頭般帶著黏膩,一寸一寸地舌忝舐過薇薇安雪白的脖頸,挺翹的胸脯,平坦的小月復和修長的大腿,最後又停留在那個原本應該看不到的,女子最私密的位置……
這根本不是「弟弟」應該有的視線,
這是男人對女人,尤其是美麗女人最原始的獸欲的視線,
骯髒,惡心,
就如眼前這個薇薇安同父異母的弟弟,家里的次子尼洛采-地維那。
一個被酒色掏空的十七歲少年人,雖然有著良好的基因與遺傳,金發紫瞳與恰到好處的五官以及健康的體魄,原本是上天賜予他最好的禮物,卻被他全部揮霍到借著家勢和財力玩弄各種美麗的女人上,把整個頭腦和智商都花耗到發泄下半身上。
當憑借家勢普通的平民女子玩過了之後就玩男爵之女,當男爵之女玩過了之後就想玩子爵之女,然後小伯爵之女,人妻,少婦,花,幼女,地球聯邦的走私奴隸女和世家少女。
對于這個少年,沒有他不玩的,薇瑟帝國少爺在「色」之一字上的惡習,他學了個十成十。
如果說當年的薛克在見到蕾穆麗娜之後果斷從y n色上收手算是浪子回頭,
那麼當看著只比自己大三個月的出落得越發美麗動人,令人心折心顫,尼洛采並沒有浪子回頭,更是越陷越深——
近親相(諧)奸。
再沒有比這更令他感到刺激,感到興奮,感到下半身不可抑制的沖動——
「,沒想到克勞沃恩不來國家會議,是來的啊。」說著不顧薇薇安不悅的視線,把那雙蒼白並被酒色掏空如雞爪的手按到了薇薇安的肩膀上,隔著衣裙微微揉捏。
「尼洛采少爺,請您把手放下,薇薇安郡主是您。」薇薇安盡管不快,但還是平靜冷漠,而由其侍女出言。
「老子和,你一個侍女有資格插嘴?」尼洛采陰蟄地瞪了侍女一眼。
「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但尼洛采則得寸進尺,他舌忝了下嘴唇,目光粘著薇薇安那柔女敕如石榴的紅唇︰「是不是我把搞到手,克勞沃恩他才會退位讓賢地把公爵之位還給我?」
尼洛采說著又加重了幾分揉捏的力度,令薇薇安皺眉︰「公爵之位本來就是三弟克勞沃恩的,你難堪大任,父親也是清楚才會早先就留下遺囑。還有放手,別怪我不客氣。」
「呿,是不是當得起大任只有天知道。嘖嘖,那邊那對狗男女,哦,是他倆啊……他們還在親熱,如此景致,難道我們姐弟之間血脈更近就不更親近一步?我想……在把你還給克勞沃恩前,我還是先把玩個夠的好……克勞沃恩他……有沒有玩過呢?」說著轉了下眼珠,低聲陰測測道︰
「平日里在人前冷得跟聖女一般,是不是暗地里下面其實騷得洪水泛濫?我們是自家姐弟,別裝了……你天天要克勞沃恩那個小牛犢安慰你?他根本沒什麼技巧吧?也算是以前便宜了克勞沃恩了,父親也夠蠢,到死應該都沒嘗過。嘛,這次父親不在了,我可得抓緊機會好好‘享受’並‘安慰’……呵呵呵呵。」
薇薇安的衛女長淵戮騎士達婭和尼洛采的侍衛淵戮騎士阿爾森亞劍拔弩張,血腥廝殺一觸即發!
Ps。要是諸位不對尼洛采咬牙切齒,那才是我寫得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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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既然尼洛采都這麼努力當反派了,來推薦票吧∼